尺的謝伋。
謝伋穿的休閒,但是因為臉長得很帥,又嚴肅,所以看起來有一種高貴的氣質。
謝伋擔心的皺眉看著他,唐梓綬看過很多次這種表情,因為睡得還迷糊,以為自己在夢裡,不由得慢慢靠在了謝伋的懷裡。
謝伋一愣,猛地一怔,沒任何人與自己做這樣親/密的動作,畢竟謝伋一直冷著臉,唐梓綬還是第一個,不過看他是睡迷糊了,也不知道把自己當成了誰。
唐梓綬靠在他懷裡,突然一下就驚醒了,因為謝伋身上是有溫度的,還有“梆梆”的心跳聲,嚇了他一大跳,猛地才想起來是怎麼回事。
唐梓綬趕緊退出來,赫然看到謝伋的白襯衫上佔了自己額頭的血/印,嚇得他趕緊找紙巾,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咱們趕緊去洗手間,我給你擦掉……”
謝伋看他一臉驚慌的樣子,伸手拍了拍他的後背,安撫說:“沒關係,只是沾了一點血,咱們先過去,馬上到你看病了。”
謝伋帶著唐梓綬進了就診室,處理了傷口,醫生建議唐梓綬去做檢/查,但是今天太晚了,需要預約下次,唐梓綬覺得太麻煩了,而且還要花錢,實在不值當,自己睡一覺也就好了。
唐梓綬堅持不做,謝伋也拿他沒有辦法,謝伋帶著唐梓綬從醫院走出來,說:“時間這麼晚了,你吃晚飯了嗎?我請你吃飯,當是賠罪了。”
唐梓綬連連擺手,說:“不用不用。”
他說著看了一眼時間,說:“我一會兒還要去打工。”
謝伋說:“剛才那個女孩不是說給你請假嗎?”
唐梓綬解釋說:“不是那個,是十一點的時候要去酒吧打工。”
謝伋皺了皺眉,說:“你一天都連軸轉,身/體吃得消嗎?”
唐梓綬聽到謝伋關心自己,一時有些恍惚,不過轉念一想,陌路人也會這麼說一句客套話的。
唐梓綬笑了笑,說:“只有週五週六是這樣,兩天不睡也沒什麼,而且白天我還能回宿舍去睡覺。”
唐梓綬說著,又說:“時間快來不及了,那我先走了,今天真是謝謝你。”
他們在醫院的時間不短,已經十點了,唐梓綬還要趕到酒吧去,所以不能停留。
謝伋覺得這個人很固執,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是那種固執的感覺真是似曾相識。
謝伋說:“上車,我送你去,正好路上節約一些時間,可以吃點東西。”
唐梓綬沒辦法,只好上了車,謝伋就開著車送唐梓綬去酒吧打工的地方。
十點了,唐梓綬也餓得厲害,肚子差點咕咕叫,不過十一點就開始打工了,所以也沒辦法吃什麼正餐,謝伋把車子停到一個快餐店門口,然後兩個人走進去,坐下來吃了一份快餐。
唐梓綬看著謝伋吃漢堡喝可樂的樣子有點怔愣,謝伋還以為自己嘴上蹭了什麼東西,用餐巾紙擦了一下,說:“怎麼了?”
唐梓綬連連搖頭,不好意思的說:“我以為你這樣的人……不吃這種東西。”
謝伋笑了一下,這是他第一次笑,說:“我這樣的人?什麼人?”
唐梓綬見他笑了,那笑容也非常熟悉,熟悉的唐梓綬鼻子一紅,差點哭出來,趕緊低下頭掩飾的咬了兩大口漢堡。
謝伋沒聽到他回話,說:“怎麼了?”
唐梓綬趕緊搖頭說:“沒事沒事,我就覺得你這種有錢人……”
謝伋說:“那也是人。”
兩個人吃著東西,聊著天,謝伋說:“你也是旁邊這所學校的學/生?”
唐梓綬點了點頭,謝伋說:“那真巧,我也是,不過我今天剛剛轉校過來。”
唐梓綬說:“我知道。”
謝伋有些奇怪的看著他,說:“你知道?”
唐梓綬連忙說:“因為你長得帥,很多女生都在討論你,我就聽到了。”
謝伋笑了笑,說:“說實話,我以前沒讀過書,突然被送到大學來,不知道能不能應付。”
唐梓綬當然知道他以前沒讀過書,因為謝伋以前根本沒有/意識,他的陰魄雖然有/意識,但是意識不能帶給身/體,謝伋剛剛醒來,一切的知識當然是零。
唐梓綬說:“放心吧,你這麼聰明,一定沒問題的。”
唐梓綬說的是實話,謝伋很聰明,因為當時太子伋就是看了一眼課本,古人連做高數題都比自己厲害。
謝伋笑著說:“你怎麼知道我聰明?你又不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