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梓綬被他這樣一說,乾笑了兩下,笑的反而比哭還難看,然後低下頭,一口把漢堡全都是在嘴裡,吃的很難看,也食不下咽。
兩個人吃了飯,很快出來,繼續開車往酒吧去,到了酒吧門口,唐梓綬下了車,說:“今天謝謝您。”
謝伋說:“不用說您,也不用謝,這是應該的。”
沒想到謝伋說著,竟然走下了車子,把車子鎖上,唐梓綬吃了一驚,看著謝伋的動作,謝伋說:“走吧,進去。”
唐梓綬說:“你……”
謝伋說:“我不能進去?”
唐梓綬說:“不……不是。”
謝伋說:“反正我晚上沒事,明天又是週六,正好隨便坐坐。”
唐梓綬很無奈,他不想和謝伋有交集,因為他們的身份太懸殊了,謝伋是個富家少爺,而自己是個沒爹沒媽,也沒有親人的落迫人,最主要是謝伋不認識自己,一切出於歉意,唐梓綬不想要這種歉意,因為謝伋對他很溫柔,這讓他不斷的貪戀,幾乎剋制不住自己。
兩人走進酒吧,謝伋很快進了工作間,而謝伋找了個吧檯的地方坐下來,很快就看到唐梓綬走了出來,穿著一身調酒師的衣服,黑白色的衣服很乾練,襯托著唐梓綬的細/腰,顯示出一種禁慾的美/感。
唐梓綬的額頭上破了一塊,被包紮起來,碎髮當著包紮的傷口,反而顯出一種脆弱的錯覺。
謝伋坐在吧檯上,抬了抬手,唐梓綬走了過來,謝伋說:“你會調酒?”
唐梓綬說:“學的,有師傅教。”
謝伋點了一杯這裡自創的雞尾酒,唐梓綬給他調酒,看起來動作非常好看,修/長的十指不斷翻飛,那種誘人的酒香彷彿是從唐梓綬身上流淌出來的,而並非是杯子裡……
酒吧的生意很好,尤其今天是週五晚上,好多人都來放鬆,有不少學校的同學,那些同學沒想到今天剛轉校的謝伋竟然也在這裡,而且和打工的唐梓綬聊得很好。
謝濤因為受了傷,很快回家去了,當然還要告/狀,謝凝蕊就和朋友出來玩,來了酒吧,沒想到謝伋也在,嚇得她腿肚子轉筋,差點就不敢過來。
不過謝凝蕊的朋友一眼就看到了謝伋,笑著說:“哎呀,那不是你哥/哥嗎?太帥了吧,今天剛轉校過來的,咱們過去吧。”
謝凝蕊嚇了一大跳,幾個小時之前,他二哥剛剛把謝伋惹急了,現在自己要是過去,簡直就是往槍口上撞。
不過謝凝蕊和朋友吹噓過,那個很帥的轉校生是自己哥/哥之類的話,好多朋友誇讚他們家基因真是好,都是帥哥美/女之類的,謝凝蕊很受用這種誇獎,哪知道現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謝凝蕊不想過去,但是旁邊的朋友都想去和帥哥攀談,謝凝蕊又想裝大半蒜,只好硬著頭皮走過去。
唐梓綬第一個看到了謝凝蕊,畢竟謝伋是背對著門口坐著的。
謝凝蕊和平時穿著都不一樣,此時她穿著一條很暴/露的黑色的吊帶裙,上面有還多金屬裝飾釘,看起來性/感火/辣,勾勒的身/體前/凸/後/翹。
謝凝蕊走過來,他旁邊還跟著一堆看起來打扮前衛的女孩。
謝凝蕊笑著說:“大哥,你怎麼也在這裡,來放鬆啊?”
謝伋聽到謝凝蕊說話,轉頭看了她一眼,然後沒有說話,又把頭轉了回來。
謝凝蕊踢到了鋼板,頓時臉色僵硬/起來,偏偏旁邊的朋友根本沒看出來,還笑著說:“哎呀,大哥長得好帥,一個人喝酒嗎?咱們一起喝吧?”
她說著,很自來熟的坐在了謝伋旁邊,然後管唐梓綬說:“給我來一杯一樣的。”
唐梓綬看了一眼謝伋,畢竟他們是客人,唐梓綬就給那個女孩也來了一杯一樣的雞尾酒。
謝伋沒說話,不過很快站起來就走了,也不知道去哪裡了,反正不是朝著門口走的,像是去洗手間。
那幾個人坐下來,還想和謝伋聊天,結果謝伋一走就是半個多小時,也沒回來,那個女孩抱怨說:“你大哥幹什麼去了?”
謝凝蕊說:“我哪知道。”
其實謝伋走了還更好,謝凝蕊偷偷鬆一口氣,還以為自己要被謝伋冷嘲熱諷呢。
謝凝蕊看著調酒的唐梓綬,唐梓綬長得帥氣,陽光,身材也好,並不是肌肉糾結型的,但是因為喜歡運/動,手臂上也有一些小肌肉,穿上調酒師的衣服,顯得身材瘦高,有些斯文,又有些禁慾,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迷人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