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道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但是他知道,自己的一切都要打水漂了!
而且謝伋恢復神/智之後,變得非常精明,相當冷漠,謝濤的那些彎彎繞繞都逃不過他的眼睛。還有那個讓謝伋喊自己母親,卻總是穿著吊帶兒在他面前亂晃的女人。
至於謝凝蕊,謝凝蕊平時不說話,看起來很無害,還有點弱勢的樣子,但是謝凝蕊也並非什麼善茬兒,總是一臉受/害/者的樣子在謝父面前搬弄是非。
這三個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謝伋這幾個月都領略過了,本身謝伋身/體好了之後,謝父想要他接管公/司,但是謝濤連忙說,謝伋沒有什麼學歷,這樣不好,會被人口舌,所以就要送謝伋來讀書。
謝父偏偏覺得二兒子說的挺對,不是請家庭教/師,而是送兒子到大學裡來讀書,謝父就是個甩手掌櫃,全都要那個女人給安排,結果那個女人也不管謝伋有沒有學過,就直接給他安排到了大學,本身就是想看他熱鬧。
就算謝伋再厲害,一個傻/子,傻了二十幾年,還真不信他能一下就讀大學。
唐梓綬沒想到謝伋過來了,而且還把謝濤踹在地上,謝伋眯著眼睛,沒有看唐梓綬,而是盯著地上的謝濤,說:“滾起來,道歉。”
謝濤磨磨蹭蹭不想起來,謝伋就一腳踹過去,直接踹在謝濤的腰眼兒上,踹的謝濤差點跪在地上,趕緊犯慫的說:“我錯了,我道歉,對不起……大哥別踹,別踹……”
那邊謝凝蕊也被嚇到了,趕緊一臉梨花帶雨的說:“大哥,別踹了,哥/哥他一向身/體不好,別這樣踹呀。”
謝伋眼睛一眯,冷笑說:“他身/體不好,就可以隨便打別人?這樣仗/勢/欺/人,和養來亂叫的狗有什麼區別?”
謝濤氣的都要死了,但是不敢說話,謝伋說:“再讓我看到你仗/勢/欺/人,你和你妹妹都別想出家門。”
謝凝蕊也被捎帶上了,頓時一臉委屈,但是謝伋最討厭的就是眼淚,才不看她一臉梨花帶雨的樣子。
謝伋的目光轉到了唐梓綬身上,唐梓綬滿臉是血,正呆呆的看著他,謝伋突然皺了一下眉,說:“我帶你去醫院。”
唐梓綬吃了一驚,連連擺手,謝伋已經不認識自己了,如果自己和他多相處一些時間,唐梓綬覺得自己很可能會貪婪起來,而謝伋根本沒無法恢復記憶,到時候難受的還是自己。
謝伋走過去,拉住他的手,唐梓綬更是吃驚,但是謝伋的手勁兒如此之大,竟然甩不開。
旁邊的女服/務員說:“小唐你去吧,我去給你請假,快去看看,別被打出好歹。”
唐梓綬耳朵一直耳鳴,還有點噁心的感覺,額頭上流/血了,因為選單是硬殼的,打過來力度又大,不知道會不會腦震盪。
謝伋的態度很強/硬,就好像當初的太子伋一樣,簡直是一模一樣……
謝伋拽著唐梓綬出了餐廳,從口袋裡掏出一塊白色的手帕,說:“自己壓著額頭的傷口,這是乾淨的。”
唐梓綬“嗯”了一聲,拿著手帕壓在傷口上,不過有些心不在焉,一直低著頭。
謝伋把路邊的車開啟,拉開副駕駛讓他坐進去,然後自己上了駕駛位,繫上安全帶,轉頭一看,唐梓綬正壓著自己的額頭,然後呆呆得坐著,根本沒有系安全帶。
謝伋皺眉說:“是頭疼得厲害嗎?”
唐梓綬一下就驚醒了,說:“啊?不是……其實沒事了,只是有點……流/血……”
謝伋無奈的說:“安全帶繫上,我要開車了。”
唐梓綬趕緊去系安全帶,他的手稍微鬆了一下,謝伋就看到唐梓綬的額頭上還有血流下來,看起來傷口不淺,而且受傷的是本身就肉少的額頭,不知道會不會留下傷疤。
謝伋趕緊開車往市醫院去,很快到了地方,謝伋扶著他下了車,說:“我去掛號,你的身/份/證給我用一下。”
唐梓綬也沒有辦法,只好把身/份/證給他,讓他去掛號,自己坐在休息區等著,唐梓綬現在還有點頭暈噁心,靠在旁邊的柱子上,差點睡著了。
謝伋很快掛了號,然後就跑回來,看到唐梓綬坐在休息區,靠著旁邊柱子,好像睡著了。
謝伋就沒有打擾他,趕緊跑到就診室去看了看,前面還有好多號,所以就沒有立刻叫醒唐梓綬,而是等著還差一號的時候,把唐梓綬給叫醒。
唐梓綬醒過來的時候還有些迷茫,那種噁心眩暈的感覺消失了不少,只是輕微的一點點了,睜開眼睛就看到近在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