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祁鋒和葉流響也過來了,準備找他們去吃早飯。
駱祁鋒說:“昨天晚上我也聽見動靜了。”
葉流響說:“肯定是你家兒子味道太鮮美了。”
溫白羽:“……”
這話說的好像也沒有錯,三個兒子全是正陽之體,幾乎是一個比一個味道鮮美。
蛋蛋昨天晚上沒睡好,現在還在睡覺,窩在小燭龍懷裡,小燭龍用翅膀一下一下的拍著他的後背,好像哄著他入睡一樣,眾人說著話,似乎是聲音太大吵到了蛋蛋,蛋蛋稍微皺了一下眉,小燭龍就用很鄙夷的眼神看著他們。
眾人只好紮在一起小聲的討論起來。
老大爺弄了早飯,眾人就下樓準備吃早飯,經過昨天晚上這種事情,溫白羽可不敢把小傢伙們單獨留在屋子裡,準備全都帶上。
因為小燭龍和小血髓花的體型變大了,擠在一起很不舒服,所以溫白羽準備自己背一個包,万俟景侯背一個包。
小血髓花把小羽毛緊緊抱住,鑽進了一個揹包裡,小燭龍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抱著蛋蛋鑽進了另外一個揹包裡。
小血髓花的笑容特別“猥瑣”,笑的賤兮兮的,一點兒也不在乎小燭龍的鄙夷和威脅的眼神,主動伸出蔓藤來,把揹包的拉鎖拉上了。
溫白羽沉默了一下,說:“我覺得還是讓小血髓花和咱家二毛呆在一個揹包裡比較好。”
万俟景侯挑了挑眉,說:“你確定?”
溫白羽點頭,說:“比較安全。”
當然安全的物件是他家大毛。
小羽毛和蛋蛋對此沒有任何意見,蛋蛋也很喜歡和小羽毛玩,蛋蛋特別喜歡翅膀,小羽毛也長著翅膀,蛋蛋立刻抱住小羽毛,蹭著小羽毛的翅膀“咯咯”的笑。
小血髓花表示非常抗議,蔓藤亂舞,小燭龍也非常鄙夷,堅決不和小血髓花一個揹包,但是溫白羽為了他家大毛的安全,還是堅決讓小血髓花和小燭龍一個揹包,毅然的拉上了拉鎖。
蛋蛋趴在小羽毛懷裡,還衝著另外兩個人眨大眼睛,揮了揮手,小燭龍插著胳膊,臉色很不爽的樣子。
眾人下樓吃飯,一樓是吃飯的地方,佈置成了飯館的樣子,他們下來的時候,已經有人在吃飯了,溫白羽抬頭一看,原來是昨天晚上入住的那個帶耳機的年輕人。
年輕人還塞著耳機,溫白羽都不用走過去,就能聽到音樂的聲音從耳機裡洩露出來。
溫白羽忍不住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年輕人,他正在吃飯,吃的有些漫不經心,年輕人身材高挑,穿著運動服,身邊放了一個揹包,頭髮打理的很清爽,臉色稍白,從他徒步走過來就能看得出來,年輕人體力肯定特別好,不像外表看起來這麼單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年輕人左手握著勺子,看起來是個左撇子,舀起粥來喝,袖子稍微推上去一點兒,立刻就能看到他手腕上的傷疤,一條非常猙獰的傷口,從手腕的地方,一直向上蔓延,隱藏進了袖子裡。
年輕人似乎覺得有人在看他,回過頭來,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溫白羽,然後又轉過頭來,繼續吃自己的飯。
四個人坐下來,坐在旁邊的桌子邊,老大爺上了四份早飯,和年輕人的早飯一樣。
溫白羽吃著飯,狀似不經意的說:“老先生,您這招待所住的人還挺多。”
老大爺非常健談,笑著說:“其實沒有多少人,每年到我們這來旅遊的,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我這個樓都住不滿。”
溫白羽說:“那另外那棟,是您家人在住嗎?”
老大爺點頭說:“是啊,我家裡一個兒子,兩個閨女,大閨女嫁人了,不在這地方住,小閨女還住著。”
溫白羽一聽,心裡想著,旁邊的屋子住的是個二十幾歲的小夥子,應該是老大爺的兒子,可是老大爺的兒子怎麼會是個瘋子?也沒聽老大爺提起過。
老大爺正說著,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姑娘從外面走進來,束著麻花辮子,用繩子繫著,看起來非常淳樸,一雙柳眉彎彎的,進來之後喊了一聲老大爺,看起來是老大爺的小閨女了。
老大爺笑著給他們介紹,說:“這是我家老小,叫彩鵲。”
彩鵲有點害羞,似乎沒見過這麼多外人,大眼睛在眾人身上一掃,立刻更是臉紅了。
溫白羽知道万俟景侯的長相出眾,不然自己怎麼老中美人計,但是也沒想到万俟景侯的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