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簡直是百發百中。
彩鵲看到溫白羽的時候,先是驚訝,隨即目光看到了万俟景侯,立刻變成了驚豔,臉上羞紅,嘴唇抿著笑,露出小女孩的羞怯來。
溫白羽:“……”
溫白羽伸手,在万俟景侯的腿上捏了一把,万俟景侯一愣,隨即笑了起來,嘴角稍微往上挑了挑。
万俟景侯不笑還好,稍微挑起嘴角的表情,顯得非常溫柔,一張冷漠不苟言笑的臉立刻被溫柔化開了,好像融化的雪一樣,彩鵲看的都呆了,似乎沒見過像万俟景侯長相這麼出色的人,當即羞得不行。
彩鵲紅著臉,對老大爺說:“我先去給大哥採藥了。”
老大爺點頭,彩鵲紅著臉就跑了。
溫白羽雖然非常嫌棄万俟景侯沾花惹草,但是正事要緊,一臉驚訝的對老大爺說:“您兒子生病了嗎?是什麼病?我們也帶了一些備用藥,不知道能不能幫忙?”
老大爺立刻愁容滿面,搖了搖頭,說:“一般的藥都不管用。”
他說著,指了指昨天怪異人影出現的窗戶,說:“那是我兒子的房間,有十多天了,一直臥床不起,虛弱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溫白羽頓時更加奇怪,房間沒有錯,就是昨天晚上“鬧鬼”的房間,一個小夥子跑出來又是拽他們窗戶,又去殺雞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但是奇怪的是,老大爺說自己的兒子病了,虛弱的連話都說不出來,怎麼可能跳窗戶爬上爬下,還去殺雞的?
難道房間裡還有其他人?
老大爺繼續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咱這裡有大夫,但是看了也找不出毛病,只能給他弄點藥補補氣血。你們看見那座山了嗎?”
老大爺指著外面,正好能看到遠處有一座山,今天有霧氣,青山看起來朦朦朧朧的,不太真實,好像縈繞在仙境中一樣。
老大爺接著說:“我兒子經常進山裡去砍柴回來,每次早上去,下午就回來,最不濟天黑之前必然也回來了。就在十多天之前,下了大雨,他一直不回來,天都黑了,還是不回來,咱好幾戶人就上山去找他,結果在山溝溝裡找到了人,滿身都是傷,不知道怎麼摔下來的,所幸沒有摔斷了骨頭,但是這比摔斷了骨頭還可怕,他就這麼一病不起了,臉色一天比一天白,說話都說不出來,也越來越糊塗,跟他講話,他都不會回答,唉……”
老大爺說著,似乎覺得特別苦,嘆氣說:“咱家就他一個男孩,也不知怎麼搞的,這下可怎麼辦?”
溫白羽聽著皺起眉來,不知道那座山裡到底有什麼東西。
老大爺說著話,旁邊戴耳機的年輕人似乎在出神,就好像聽見了老大爺的話一樣,不過他戴著耳機,耳機的聲音實在太大了,溫白羽覺得他肯定聽不清老大爺話,或許因為別的事情在出神。
年輕人吃了飯,很快就揹著揹包出門去了,他就是一個人,也沒有一同旅遊的同伴。
溫白羽抻著脖子看了看,那年輕人好像衝著老大爺之前說的山的方向走了。
溫白羽還在看,万俟景侯突然說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溫白羽一愣,隨即把万俟景侯的手拔下來,說:“你幹什麼?”
万俟景侯淡淡的說:“你看別人,我不高興。”
葉流響頓時笑了出來,轉頭看向駱祁鋒,說:“大叔大叔,你看万俟景侯說情話多順口,你也跟我說說。”
駱祁鋒臉皮比葉流響薄多了,立刻老臉發紅,說:“老實吃飯。”
葉流響一直在凳子上蹭,搖頭說:“我身上沒勁,手都發抖,都怪你昨天晚上太用力了,你餵我吃吧。”
駱祁鋒一張臉都燒紅了,咳嗽了一聲,把勺子塞在葉流響手裡,說:“快吃。”
溫白羽鄙夷的看了看葉流響,原來兩個人昨天晚上沒幹好事。
眾人吃了飯,還打包了點回房間,把四個小傢伙放出來,讓他們也吃早飯。
小血髓花好不容易鑽出揹包,立刻跑過去把小羽毛抱過來,小羽毛還想和蛋蛋玩,小血髓花就用蔓藤變出花朵來,又是開花,又是盪鞦韆,小羽毛很快就被小血髓花賣力的吸引過去了。
溫白羽忙著給小傢伙們喂東西吃,吃過了飯,大家收拾了一下東西,準備上山去看看,畢竟江老闆這個不靠譜的人還沒到,他們閒著也是閒著。
經過昨天晚上的事情,溫白羽心裡給揣了毛兔子一樣,想要弄明白旁邊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