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了,萬一把車開進溝裡就慘了。
駱祁鋒遠遠的看到一塊比較平坦的地方,立刻就把車停了下來,結果一停下車,就發現那塊平坦的地方已經有人相中了。
那輛黑色的大吉普他們認識,就是昨天晚上出現的那輛車。
大吉普一看就很值錢,昨天晚上那兩個人正在扎帳篷,戴墨鏡的男人四處照著雪景,另外的那個男人正在鏟地上的雪,把雪鏟開好扎帳篷。
他們並不認識,而且怕發生意外連累了其他人,況且那兩個人其中有一個身上有屍氣,說明是粽子,也不好過去招惹。
眾人就稍微往旁邊開了一點兒,然後找了個地方停下來,把必要的行李卸下來,也開始剷雪扎帳篷。
他們正在剷雪搭帳篷,就看見小羽毛和小血髓花玩的開心,把地上的雪攥成雪球,然後扔來扔去的。
小燭龍似乎也覺得弄雪球很好玩,就手和翅膀並用的開始滾雪球,溫白羽剛紮好帳篷,一回頭差點嚇死他,小燭龍竟然滾了一下比成年男人還高的雪球,巨大的雪球還繞著他們滾動,小燭龍的體型和巨大的雪球一點兒也不相稱,竟然輕而易舉的推著巨大的雪球滿地跑。
小羽毛看著覺得好玩,又拍手又笑的,還飛上雪球坐著。
溫白羽心驚膽戰的,趕緊把小羽毛從上面抱下來,巨大的雪球可是在滾動的,一會兒再把小羽毛給滾進去!
最後帳篷紮好了,而帳篷的旁邊,有一個比帳篷高出兩三倍的大雪球,溫白羽心想著,二毛真是太體貼了,這是給帳篷擋風嗎?
眾人圍在火堆旁邊取暖,都是冷的直打哆嗦。
混沌嗑著瓜子,但是覺得瓜子剛放在嘴唇邊,嘴唇就結冰了,連瓜子都給粘在嘴唇上了,簡直不能更好。
最後混沌把瓜子全都交給了甘祝,讓甘祝幫他一個個捻開,然後混沌直接把瓜子仁塞進嘴裡吃。
眾人吃著飯,葉流響笑眯眯的看向駱祁鋒,說:“大叔大叔,我也餓了,我要吃飯<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駱祁鋒有些無奈,就拉著葉流響進了帳篷,混沌好奇的看著他們,說:“他們進去吃什麼?”
說完了隨即很猥瑣的笑了起來,一副我很瞭然的樣子。
溫白羽抹了一把臉,說:“不是你想的那麼猥瑣……”
他剛說完,就聽到帳篷裡突然傳出葉流響的粗喘聲音,因為帳篷根本不隔音,聲音非常大,葉流響的呼吸粗重,帶著哼聲。
然後是駱祁鋒粗重的呼吸聲,葉流響哼了一聲,說:“大叔,你捏疼我了。”
混沌正義凜然的說:“你聽啊,我怎麼想的猥瑣了。”
溫白羽:“……”
溫白羽心說,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猥瑣,葉流響是去喝血的,喝血啊!很血腥的喝血,但是他們為什麼連喝血都要鼻息粗重的呻/吟出來?太讓人誤解了……
帳篷裡粗重的喘息聲一直持續了很久,最少有十五分鐘,還沒有完事兒。
眾人在外面坐著,吃著晚飯,煮了點開水喝,不過滾燙的水一倒出來,恨不得立刻就涼了。
正在這個時候,突聽万俟景侯說:“有腳步聲。”
眾人都是心頭一緊,就看到那邊露營的兩個人正往這邊走,戴著墨鏡的男人還拿著單板照相機,正在“咔嚓咔嚓”的照著一片蒼茫的雪景,不斷的退向他們這個方向。
等那兩個人走得近了,万俟景侯又皺了皺眉,說:“屍氣不見了。”
溫白羽詫異的說:“怎麼會不見了?難道說昨天出現在咱們附近的,除了這兩個人,還有粽子?”
万俟景侯搖搖頭,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因為昨天晚上除了這兩個人,並沒有其他動靜,如果有粽子出現,万俟景侯怎麼可能發現不了呢?
戴墨鏡的男人似乎是發現了他們,就沒有再往這邊走,他身後站著一個男人,大約二十四五的樣子,看起來非常年輕,應該是昨天開車的男人,很恭敬的站在他後面,身形挺拔,看起來是個練過的,身手肯定不錯。
他臉上沒有戴墨鏡,也沒有戴帽子,穿著一身西服,看起來像個保鏢。
眾人一看到那個年輕男人的臉,頓時都震住了。
溫白羽一連看了那男人好幾眼,然後又往帳篷裡看好幾眼,然後又去看那個男人,一臉的震驚不已。
那邊兩個人似乎沒有走過來的意思,很快又往回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