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贊同的說:“先生,當心生病。”
戴墨鏡的男人這個時候咳嗽了好幾聲,另外的人趕緊把他手套重新戴上,那戴墨鏡的男人聲音很儒雅紳士,笑著說:“我準備多照一些,等我死了,就帶著這些美景<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另外的人又是不贊同的說:“先生……”
不過他話還沒說完,戴墨鏡的男人就笑著說:“好了,上車吧,這裡有點冷。”
兩個人上了車,很快車子就發動起來,又開始向大雪的深處行駛去。
溫白羽有些奇怪的看著那輛車慢慢行駛遠,難道是攝影師?不過溫白羽天生沒什麼藝術細胞,讓他舉著攝像機到這麼冷,這麼了無人煙的地方來照相,他肯定是不幹的。
那輛車子走遠之後,万俟景侯才放下帳篷簾子,皺著眉走過來,重新躺好。
溫白羽奇怪的說:“怎麼了?”
万俟景侯淡淡說:“那兩個人中間,有一個人身上帶著屍氣。”
溫白羽詫異的說:“屍氣?”
万俟景侯點頭,說:“但是因為隔得有距離,具體是誰沒有分辨出來。”
溫白羽仔細想了一下,那兩個人如果有一個是帶著屍氣的粽子,那麼粽子現在都好雅興啊,竟然帶著單板相機到荒郊椰林去照相?
剩下幾個小時相安無事,他們睡到天亮,因為晚上實在太鬧騰了,溫白羽感覺頭重腳輕的,有點睡眠不足,不過還是從帳篷裡爬了出來。
駱祁鋒已經在準備早飯了,看他的手法很純熟,一看就是下鬥多了,野外生存的知識懂得很多。
眾人圍坐在一起,混沌也醒來了,甘祝把他身上的繩子解開,混沌手上磨的全是血道子,甘祝拿出醫藥包給他消毒,混沌則是不知道疼,沒心沒肺的吸了口氣,說:“好香啊,一大早就有肉吃。”
混沌說著,又給自己碗裡灑了一把花生進去。
眾人吃了飯,就準備上路了,他們已經走偏了很遠,從這裡到巴林左旗,估計最少也有五個小時左右,而且現在下著大雪,不知道路上好不好走,天黑又早,天黑之前他們都趕不到。
眾人立刻拎了行李往車上裝,混沌則是數了數自己的零食包,一個沒少,然後往懷裡塞了兩個零食包,才提著其他行李塞在車上,然後上了大吉普。
他們這一堆人裡面,只有駱祁鋒會開車,而駱祁鋒又是個路盲,所以接下來的路其實非常堪憂。
駱祁鋒發動了車子,他們租的車子效能很好,但是架不住大雪封路,而且經過一夜的冰凍,上面是雪,下面結冰,車子行駛在上面非常打滑,駱祁鋒不敢把車開快了。
小羽毛似乎非常喜歡外面白茫茫的雪景,一直朝外面看著,整個人都趴在玻璃上,因為小羽毛特別小,他想要看雪景,但是個字又不夠高,所以小血髓花就用蔓藤捲起來,做了一個天然的高腳凳,託著小羽毛在頭頂上看雪景,可謂是兢兢業業的。
而燭龍寶寶則是抱著白色的蛋寶寶,就好像坐禪入定了一樣,坐在後座上,閉著眼睛,那假寐的動作和万俟景侯如出一轍。
因為風雪很大,他們中午就在車上吃的飯,溫白羽看著小羽毛咂咂咂的喝奶,又看了看小燭龍風捲殘雲的吃肉,說:“你說咱家三毛,是不是個小姑娘呢?”
万俟景侯也不知道,按理來說燭龍沒有生姑娘的可能性,因為燭龍都是雄性的,不過溫白羽不是燭龍,有了一部分生女孩的可能性,他們兩個蛋寶寶,全都是男孩,只剩下第三個蛋寶寶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個蛋寶寶好像和前兩個都不一樣,前兩個是紅色的,而這個是白色的,看起來非常瑩潤,如果不是外殼瑩潤,真的和普通的蛋差不多了,這顆蛋瑩潤的程度,就像一個工藝品一樣。
自從小燭龍破殼之後,溫白羽就沒摸過白色的蛋寶寶了,想要摸蛋寶寶的時候,必須管小燭龍去借,得到了小燭龍的允許之後,溫白羽才能摸蛋寶寶。
溫白羽覺得,從來沒人做爹,做得這麼辛苦的……
果然他們到天黑都沒有到達目的地,而且因為駱祁鋒的路盲,他們根本沒找到公路,一路趟著黃土和大雪開到了不知所謂的地方。
眼看天色黑了,雪地又反光,根本不能再走了,眾人就合計了一下,乾脆直接露宿在這裡算了,反正也不急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