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白羽聽見穿西裝的男人說:“先生,時間不早了,您身體不好,早點休息吧。”
戴墨鏡的男人笑著說:“再拍一會兒。”
他說著又咳嗽起來。
這個時候駱祁鋒掀開簾子從帳篷裡走了出來,眾人都是一臉震驚的看著他,駱祁鋒頓時臉上一紅,還以為剛才葉流響的聲音太大,弄得外面所有人都聽見了。
每次葉流響喝血的時候都這樣,只是喝血而已,非要搞得很舒服似的,不停的用鼻息哼哼,還在他身上蹭,駱祁鋒也很沒轍,而且葉流響根本不喝多少,咬開一個小口子,再慢慢地舔/舐,直到傷口癒合為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駱祁鋒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不過眾人顯然不是因為這個而震驚的看著他。
溫白羽說:“駱哥,你有什麼兄弟嗎?長得很像的兄弟?”
駱祁鋒愣了一下,說:“沒有,我沒見過我的家人。”
溫白羽指了指正想遠處走的那兩個人,說:“那個穿西裝的人,和你長得一模一樣……”
駱祁鋒也有些驚訝,朝那個人看了幾眼,不過只能看到背影,正臉看不到了。
剛才那兩個人走過來,穿西裝的人長什麼樣子,大家都看的一清二楚,真的和駱祁鋒長得一模一樣,溫白羽敢肯定,雖然只是看了幾眼,而且天又黑,但是絕對一模一樣,連一絲一毫都不差,眼睛的顏色也是灰綠色的。
硬要說不同的話,就是那個男人並沒有駱祁鋒那麼高壯,分明是一樣的面容,駱祁鋒看起來像是混血兒,輪廓深邃,身上肌肉糾結,身高也有一米九,而剛才的男人,穿著一身西服,顯得有些瘦弱,身高也沒有他那麼高。
駱祁鋒如果打理一下自己,再把胡茬子剃掉,就是一個美大叔,而剛才的人,頭髮梳的一絲不苟,身上的西服也一絲不苟,雖然臉上沒有笑意,滿滿都是嚴謹,但是長相絕對好看,一雙灰綠色的眼睛,有一點憂鬱貴族的氣場。
駱祁鋒一直盯著那個人的背影,很可惜他沒有回頭,只是看背影,駱祁鋒覺得太不像了,自己哪有那麼纖弱的背影。
就在這個時候,那人似乎敏銳的察覺到身後有人再看他,突然回過頭來,目光掃了一下,正好撞在駱祁鋒的目光上。
那個人和駱祁鋒同時露出驚訝的表情,真的是一模一樣……
葉流響看著那個人也一愣,隨即笑著說:“大叔大叔,那個人比你長得漂亮。”
駱祁鋒笑了一聲,伸手去按葉流響的脖子,說:“死小子,說什麼呢。”
駱祁鋒心想著,難道自己該刮鬍子了嗎,不過駱祁鋒從來不拘小節,懶得拾掇自己,反正是個男人,而且他這輩子都在下鬥,根本沒女人敢和他好,也就不在乎這些了。
但是現在死小子這麼一說,駱祁鋒心裡隱約出現了一絲酸溜溜的危機意識,不禁又摸了摸自己的鬍子。
葉流響湊過來,抱住駱祁鋒的脖子,笑嘻嘻的貼著駱祁鋒的耳朵說:“大叔,可是我覺得你的鬍子好,每次都扎著我,麻麻扎扎的很舒服。”
駱祁鋒的臉都紅了,其他人則是笑眯眯的看著他們,駱祁鋒更是臉紅了,心想著自己都一把年紀的大叔,竟然還能臉紅,上輩子造了什麼孽。
駱祁鋒沒有家人,從記事起就自己一個人,後來因為生計跟著人下鬥,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兄弟姐妹,乍一看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幾乎是雙胞胎的人,還有些吃驚。
眾人吃了飯,就鑽進帳篷裡準備去睡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鑽在被子裡,有點發冷,上下牙“得得得”的打顫,說:“我怎麼覺得這個地方更冷了啊,怎麼能這麼冷!而且還有一股陰氣……”
万俟景侯伸手摟住他,溫白羽使勁往他懷裡鑽,還在“得得得”的打顫,小羽毛飛過來,張開嘴,“呼——”的一聲吐出來一個小火球。
眾人頓時亂作一團,帳篷差點被小羽毛給燒了,隨即溫白羽又開始苦口婆心的和小羽毛講,不能這麼用火來取暖,小羽毛很虛心認真的聽著溫白羽說話,但是並不知道聽沒聽懂,說到最後小羽毛“咯咯”的笑了起來。
小燭龍則是鄙夷的看著他們。
溫白羽:“……”
溫白羽覺得,他家大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