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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白羽心頭更是發/顫,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夢,溫白羽伸手抱著自己的頭,有點難以自拔的驚恐,他知道自己中了蠱蟲,害怕被支配,一直想要找回自己的意識,但是後來有一刻的昏迷,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万俟景侯見溫白羽抱著頭,趕緊伸手抱住他,說:“怎麼了?頭疼?還是哪裡難受?是不是檮杌毒發作了?還是蟬蠱?”
万俟景侯一連串的發問,溫白羽眼睛赤紅,眼裡全是血絲,抬起頭來看他,嘴唇抖了抖,說:“是我傷了你嗎……”
万俟景侯愣了一下,隨即嘆口氣,說:“別瞎想,只是小傷,已經止血了。”
他這樣一說,那就是預設了,溫白羽的夢果然是真的,這樣一想,溫白羽覺得眼圈有點酸,嗓子裡也發乾。
万俟景侯伸手摟住他,嘴唇貼著溫白羽的耳朵,說:“噓——沒事,已經止血了,我自己癒合了的很快,咱家蛋/蛋才不哭了,你千萬別惹他。”
溫白羽說得很輕,溫白羽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万俟景侯笑著說:“你剛才還把那個魄附身的乾屍打了稀巴爛,白羽,你做的夠好了。”
溫白羽聽他反而在安慰自己,心裡更不是滋味。
万俟景侯說了一會兒話,開始有些喘粗氣,溫白羽扶著他靠在石壁上,說:“先休息一會兒。”
万俟景侯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握著溫白羽的手,很快就睡著了,或許是因為溫白羽醒了的緣故,所以万俟景侯放鬆了不少,這次睡得比較實,溫白羽還是第一次看到万俟景侯的睡顏,真正在沉睡的,並不是假寐狀態的。
万俟景侯很快睡著了,溫白羽小心的解/開他的衣服,輕輕/撩/開裡面的衣服,果然就看到万俟景侯沒有一絲贅肉的腹部上,有一個不長的傷疤,橫在腹肌上,但是看起來非常猙獰,一定插得非常深,已經止血了,但是並沒有癒合,那種感覺隨時都有可能崩裂。
溫白羽看的心頭一顫,蛋/蛋的眼睛都哭腫了,看起來眼淚並不是太管用。
明鬼對溫白羽輕聲說:“你要是擔心他傷口崩裂,我可以給他縫幾針,不過万俟景侯的體質很好,看這樣子,很快會癒合,只要現在不大幅度活動就行。”
窮奇驚訝的說:“你還會縫針。”
明鬼說:“傷的多了,就會了,以前總是給自己縫。”
他說的淡淡的,應該是作為墨派掌門之前的事情,墨派競爭這麼激烈,明鬼看起來又很年輕,想要成為掌門,必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曾經肯定受過很多苦。
溫白羽把万俟景侯的衣服整理好,如果以前這麼動,万俟景侯肯定就醒了,但是現在竟然還在昏睡,想必受傷很嚴重。
溫白羽盯著他良久,突然小聲的說:“你們還是把我手綁上吧。”
眾人一愣,不過之前混沌種了檮杌毒的時候,就選擇把自己綁上,因為一旦被控/制,自己做了什麼根本沒有/意識,雖然溫白羽平時看起來脾氣挺好,不容易發火,但是說白了溫白羽也是神祗,擁有的靈力很大,尤其是在他發火的時候<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現在他不只是中了檮杌毒,還中了蟬蠱,這兩樣毒應該在互相激發,溫白羽的鳳凰血已經剋制不住毒性了,自己會做什麼,都不由自己來決定。
眾人都沉默了一陣,不過剛才溫白羽刺万俟景侯那一下太狠了,好像有深仇大恨似的,如果不是万俟景侯不是普通人,肯定已經投胎好幾次了。
明鬼想了想,還是從自己揹包裡拿出一樣東西,看起來跟鐐/銬似的,金屬質地,估計是他自己做的。
溫白羽把自己的手主動背到身後,明鬼把鐐/銬掛在他雙手手腕上,然後“咔噠”一聲,鐐/銬就鎖上了。
明鬼拿著鑰匙,說:“鑰匙在我這裡,你什麼時候想開啟,直接跟我說就行了。”
溫白羽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他的雙手背在身後,不好用勁,這種姿/勢反而更好,不然發瘋的時候一下掙開了,豈不是白鎖上了。
溫白羽又坐回去,坐在万俟景侯旁邊。
眾人也都坐下來,他們雖然進來沒有多長時間,但是一直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從山洞外面的平臺開始,就非常邪乎,一進來之後又遭到圍/攻,還有該死的蟬蠱。
眾人都有些疲憊,葉流響輕聲說:“檮杌棺/材到底在哪裡,還有謝瘋/子找的那張圖,也沒有看到,這個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