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洞窟,什麼時候才能走到頭。”
駱祁鋒伸手拍了拍葉流響的後背,說:“累了嗎,累了靠著我休息會兒。”
葉流響搖了搖頭,說:“有點害怕。”
駱祁鋒笑了一下,說:“你還有害怕的時候?”
葉流響不滿的說:“大叔,你看我個頭這麼小,膽子也很小的。”
駱祁鋒說:“真的沒看出來。”
葉流響哼了一聲,駱祁鋒扶著他的腦袋,靠在自己身上,說:“睡一會兒。”
說著,親了親葉流響的額頭,這樣的安撫非常管用,葉流響很聽話的靠著駱祁鋒,就閉上了眼睛。
溫白羽也很疲憊,但是他害怕自己睡著之後,沒有/意識的感覺,就像剛才一樣,自己跟夢遊似的,但是卻做了可怕的事情。
溫白羽一直堅持著,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旁邊的万俟景侯動了一下,溫白羽立刻坐直身/體,不過雙手背後的動作時間太長了,讓他胳膊有點發/麻,不好用/力,一坐起來,差點歪在地上。
万俟景侯醒過來,臉色有些緩和,但是失血過多沒辦法一下補上來,只是精神比剛才好了一些。
万俟景侯很快就發現了溫白羽的異樣,將人扳過去一看,臉色立刻黑了下來,說:“這是怎麼回事?”
他說著,伸手去拽鐐/銬,不知道明鬼用什麼材質做的,鐐/銬很結實,一拽只發出“喀拉”的聲音,並沒有拽斷。
溫白羽趕緊轉過身來,不讓万俟景侯去拽他的鐐/銬,說:“我自己要戴的,這樣比較安全<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万俟景侯臉上顯得很難看,陰沉著臉,說:“如果那個魄又回來了呢,你自己的安全想過嗎?”
溫白羽見他生氣,呼吸難免快點,怕他牽扯到自己的傷口,連忙說:“不是有你嗎?”
這句話簡直戳到了万俟景侯的軟肋,万俟景侯突然嘆口氣,似乎沒有話說了,盯著溫白羽。
溫白羽被他看的發毛,主動貼過去,在他嘴唇上親了親,万俟景侯突然伸手摟住他的腰,將人往前一帶,迅速含/住溫白羽的嘴唇,舌/頭鑽進去,瘋狂的席捲糾纏著溫白羽的舌/頭,在舌根的地方使勁吮/吸。
溫白羽怕他弄裂了傷口,又感覺到万俟景侯的狂/暴,不由得放鬆/下來,回應著万俟景侯的親/吻。
兩個人吻得氣喘吁吁,溫白羽血紅的眼睛裡一片水光,好像紅寶石一樣,閃爍著流光溢彩,因為雙手被綁在背後,整個人就像紮在万俟景侯懷裡一樣。
万俟景侯笑著摟著他,輕聲在溫白羽耳邊說:“既然白羽這麼喜歡手銬,回去之後,咱們也可以試試。”
溫白羽臉上一紅,沒想到万俟景侯都受傷了,一臉慘白,竟然還開玩笑。
其他人本身就沒睡熟,這會兒全都醒了,万俟景侯試著站起來動了動,雖然傷口有些疼,但是這些疼痛万俟景侯根本沒放在眼裡。
万俟景侯說:“咱們走。”
溫白羽有些擔心,說:“小心點,能走嗎?”
葉流響噗嗤笑了一聲,說:“咦?我怎麼聽著就跟万俟景侯懷了一樣?”
溫白羽腦補了一下,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万俟景侯伸手摟住溫白羽的腰,另外一隻胳膊從溫白羽的肩膀跨過去,稍微將自己的重量交給溫白羽一些,兩個人也能互相扶著。
他們剛才追著溫白羽一路狂跑,已經不知道到了哪裡,剛才做的記號全都不見了,眾人把手電打亮,照了照四周,看起來都差不多,很多天然形成的石柱,將洞窟隔得一塊一塊的,顯得複雜又凌/亂。
窮奇說:“接下來該怎麼走?”
眾人都有些迷茫,只能憑著感覺走一條路了。
這個時候万俟景侯卻說:“等等,看那邊。”
他說著,抬起胳膊來,用手電照著不遠處的石壁,眾人看過去,就看到石壁上竟然有痕跡。
顯然是一個記號。
但是這個記號並不是他們做的,而且看起來有點古老,這個山洞他們並非第一批進入,之前還有謝瘋/子的人,難道這個記號是謝瘋/子留下來的?
謝瘋/子就算有神仙的啟示,但是要在這麼複雜的洞窟裡不迷路,肯定要做一些記號。
眾人往前走了幾步,用手電去照那個記號,万俟景侯伸手摸了摸,說:“是土夫子的標記。”
駱祁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