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也不小,黑羽毛一隻大手竟然握的死緊,說:“對不起,我昨天心裡有點不舒服,下次我輕一點,好嗎?”
七篤臉上更是不自然,不過還是痴迷的看著黑羽毛的臉,伸手捋了捋他的頭髮,然後老實的點了點頭,憨憨的笑了一下。
溫白羽在一邊看著,感覺七篤沒救了,好像被黑羽毛吃的死死的,而他家小黑剛剛破殼不到一天,竟然已經會說“情話”了,跟万俟景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說這種話連個磕巴都不打,說的溜溜兒的,再加上黑羽毛天生一張妖孽臉,七篤根本沒抵/抗力。
蛋/蛋見弟/弟道歉了,這才滿意的點點頭,一副做哥/哥的樣子……
眾人吃了飯,就準備繼續上路了。
明鬼在前面引路,眾人往西北的方向繼續走,眾人一直走了一上午,都沒有發現明鬼之前說的窟窿牆。
根據明鬼的回憶,他是踩到了機/關,蜘蛛湧/出來,然後才一路逃跑過來的,明鬼能跑過來,說明根本不太遠,就算明鬼的體力驚人,也不可能跑太遠。
但是他們走了一上午,都沒有發現骷髏牆,其實解釋很簡單,那就是他們迷路了……
窮奇身上的毒沒有解乾淨,累得不行,坐在地上說:“死人臉,你到底行不行啊!”
明鬼手裡拿著羅盤,羅盤很不穩定,樹林裡不知道有什麼干擾的磁場,明鬼眉頭一皺,羅盤指向的方向和之前不太一樣了。
溫白羽一看,說:“我們走反了?”
明鬼說:“不是,這裡有干擾<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其他人也拿出指南針,指南針的針頭一直在晃,而且奇異的是,大家的指南針都指向不同的方向,這簡直就是活見鬼!
万俟景侯說:“大方向沒有錯,但是咱們已經走到了陷阱之中。”
秦珮說:“這是什麼意思?”
魏囚水有些虛弱,不知道是因為老/毛病而削弱,還是因為中了蜘蛛毒而虛弱,走幾步就出冷汗,臉色慘白。
魏囚水說:“有機/關,說明咱們已經找到了大體/位置,不然為什麼會在這裡設定一個迷惑方向的陷阱?”
万俟景侯抬頭看了看天,這裡的樹木實在非常巧妙,長得錯綜複雜的,想要看到頭頂的太陽,那是難上加難,再加上最近幾天都是今天,太陽一直躲在雲層裡,根本不能用這個來辨別方向。
又因為樹木太多,葉柄沒辦法用樹木的長勢來辨別方向,這是一個巧妙的佈局,把他們困在了這裡。
眾人都有些疲憊,再加上羅盤指向不同方向,營造出來一種恐/慌的氣氛,車隊裡好多人都不是行家,一直跟著秦珮只是到處玩玩,很少開古墓,更別說在原始森林裡求生了,一個個都有氣無力的。
好多人坐在地上喘氣,其他人則是分辨著方向,七篤突然猛喊了一聲,黑羽毛皺眉說:“有聲音。”
他說著,就見一簇煙花猛地炸上天去,炸上天之後,竟然出現了一個金閃閃的大字。
——墨。
眾人都只能從樹木的縫隙裡辨認煙花組成的字。
明鬼不用仔細看,立刻就說:“是墨派求救的訊號。”
溫白羽說:“墨一是?”
万俟景侯說:“訊號不遠,快走。”
眾人立刻向前衝去,其他人也跟著拽著行李往前跑,怕落後一些的話,可能又遭遇到什麼奇怪的事情。
眾人一直往前跑,很快就聽到“嘶嘶——”的聲音,溫白羽感覺頭頂生風,有什麼東西飛快的掠了過來,万俟景侯從後背將他一抱,兩個人倒在地上向前快速一滾,同時万俟景侯手一抄,一下抓/住了什麼。
溫白羽定眼一看,果然是蛇!
那條蛇有三四厘米那麼粗,蛇頭很大,万俟景侯一把掐住蛇嘴,蛇嘴被/迫大張,露/出獠牙,根本沒辦法閉合,只能不停的吐著信子。
這個時候前面傳出跑步的聲音,有人衝著他們跑了過來,果然是墨一是,墨一是懷裡抱著安然,安然躺在他懷裡,一手下垂,神情有些迷糊,手上又青又紫,一直往上蔓延,手背上還有兩個血窟窿,肯定是被蛇咬了。
墨一是看到眾人,立刻睜大了眼睛,隨即衝過來,說:“溫白羽,快救救安然!”
墨一是把安然放在地上,安然似乎在強行打起精神,不想睡過去,但是已經在努力的邊緣了,神情非常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