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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羽毛好不容易又多了個弟/弟,而且在小羽毛眼裡,弟/弟看起來也很可愛,小羽毛從來都是弟控,也爭著要進帳篷去。
小燭龍和小血髓花一人抱一個,攔住兩個小不點衝進帳篷,死拉活拽的把兩個小不點拽回來。
很快就聽到帳篷裡有七篤的低吼聲,蛋/蛋眨著大眼睛,說:“弟/弟是不是和七七打架呢?”
小燭龍伸手揉了揉太陽穴,說:“快睡覺,馬上天亮了。”
蛋/蛋嘟著嘴,嚴肅的說:“打架不是好孩子。”
小燭龍:“……”
因為万俟景侯的比方,七篤有些受罪,他也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反正黑羽毛的態度有些暴/虐,狠狠的咬住他的嘴唇,直到流/血了,血/腥的味道又惹得七篤很興/奮。
黑羽毛只知道親/吻七篤的嘴唇,兩個人舌/頭來回糾纏,最多親/吻著七篤的脖子,含/住他的喉結來回舔,七篤的嘴唇上,脖子上,全是吻痕,嘴唇都流/血了,脖子上又青又紅的,兩個人全是粗喘著氣,七篤被黑羽毛啜/著脖子,猛地渾身一抖,直接癱/軟在了地上。
黑羽毛也有燭龍的血統,體格自然非常強悍,七篤只是被他吻就發/洩/出來,畢竟七篤一直鎖在囚牢之中,還什麼也不懂,也沒經歷過這些,一雙深藍色的眼睛禁不住疲憊,直接睡了過去,黑羽毛看著他一臉難受又舒服的表情,親了親七篤的額頭,下面還是很難受,深吸了兩口氣,剋制住自己的情緒,看著七篤的睡顏,慢慢平靜了下來。
眾人都迷迷糊糊的,天亮之後,全都立刻醒了,溫白羽盯著帳篷一個小時,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家小黑才剛剛破殼,不會就這麼把七篤給辦了吧?
早晨的時候大家開始生火做早飯,溫白羽沒忍住,想進帳篷看看,但是又怕看到尷尬的場面,最終還是掀開帳篷一角,偷偷往裡看了看。
七篤躺在地上,一臉“憔悴”的樣子,溫白羽還沒見過七篤憔悴過!
七篤的嘴唇破了,脖子上全是吻痕,那禽/獸程度幾乎能追上萬俟景侯了,七篤的褲子還有點溼。
溫白羽眼皮一跳,說:“你不會真辦到底了吧?七篤發燒了沒有?”
黑羽毛奇怪的說:“什麼辦到底?”
溫白羽看他這樣子,好像不太知道該怎麼辦,這才稍稍放下心來,說:“你燒點熱水,給七篤擦擦身上,他身上都是……”
溫白羽老臉通紅,實在說不出來了。
黑羽毛點點頭,這才出了帳篷,弄了點熱水回來,但是他們的水很有限,也不能弄很多。
溫白羽等他進來,就出去了,七篤還沒有醒。
七篤是第一次發/洩,難免反應大了點,而且積攢的太多了,估計體格也和普通人不一樣,褲子弄得溼/漉/漉的,黑羽毛給他換了一個,七篤覺得渾身暖洋洋的,一睜眼就看見黑羽毛正垂著頭,給他用溼毛巾擦身/體,動作很溫柔,黑色的頭髮垂下來,遮住了凌厲冷漠的臉。
七篤不禁伸手,抓了抓黑羽毛的頭髮,然後把頭髮放在手心裡揉/搓,然後憨憨的傻笑起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走出了帳篷,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万俟景侯說:“怎麼了?”
溫白羽說:“兒子領悟的太快了,你千萬別再教了,聽見沒有!”
万俟景侯笑著說:“我只教好的,從來不教不好的。”
黑羽毛給七篤擦了身/體,穿好衣服,兩個人就出來吃飯了,蛋/蛋正被小燭龍抱在懷裡餵飯吃,看到黑羽毛和七篤出來,立刻“啊啊”了兩聲,然後瞪起大大的眼睛,看到七篤脖子上的痕跡,嘟著嘴巴,皺著眉,一臉不贊同的說:“弟/弟為什麼要和七七打架!”
黑羽毛愣了一下,伸手摸了摸蛋/蛋的額頭,說:“我們沒打架。”
七篤附和的使勁點頭。
蛋/蛋撅著嘴巴說:“還想騙蛋/蛋,就是打架了!七七的脖子都青了!打架不是好孩子,弟/弟快給七七道歉!唔唔……”
小燭龍:“……”
小燭龍一陣無奈,挖了一勺飯,直接塞在蛋/蛋嘴裡,把他下面的話全都堵起來了。
蛋/蛋不滿的看著小燭龍。
七篤被他說得臉上有點不自然,伸手摸了摸脖子,好像還真的挺疼的。
黑羽毛眯起眼睛笑了一下,握住七篤的手腕,七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