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白羽簡直痛/心/疾/首,心想著自己一定要做個好父親,教育一下万俟小黑,告訴他接/吻這種事情,只能對喜歡的人做。
溫白羽擺出一副慈祥長輩的樣子,還沒有開口,就聽他家小黑說:“我只是想親他,每次親他都覺得下面很難受,我這樣是不是不對?”
溫白羽老臉一陣通紅,突然一拽旁邊一臉“事不關己”的万俟景侯,說:“看看你兒子,剛生出來就跟你一個德行!”
万俟景侯笑了一下,親在溫白羽嘴唇上,說:“誰讓兒子遺傳了我的優良基因呢。”
溫白羽心裡呸了好幾下,轉頭又對黑羽毛“慈祥”的說:“小黑啊,這種事情只能和你喜歡的人做,知道嗎,喜歡就是……你一輩子只想和他一個人過,缺了這個人心裡會很難受,呃……”
溫白羽頓時有些詞窮了,而万俟小黑還是一臉不解的表情,不過聽得很認真,一張完美成熟,又酷似万俟景侯的臉,盯得溫白羽壓力很大。
溫白羽呃了半天,求助性的看向万俟景侯,万俟景侯則是笑眯眯的,溫白羽發現,他家四蛋真的是遺傳万俟景侯多一些,万俟景侯眯起眼睛笑的時候雖然很少,但是和小黑的相似度高達百分之八十,都是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
万俟景侯伸手搭在黑羽毛肩膀上,因為連個人身高和身材差不多,所以根本不像父子,倒像是哥倆……
万俟景侯說:“我問你,如果你看到七篤和別人親/吻,你有什麼感覺?”
溫白羽一聽,眼皮一跳,總覺得万俟景侯不是在教育孩子……
黑羽毛愣了一下,隨即眯起眼睛,但是嘴角沒翹/起來,反而抿著有些下垂,整個臉色顯得很陰沉,黑的眸子裡寒光一閃,說:“不知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万俟景侯挑了挑眉,黑羽毛又說:“我現在心裡很不舒服,有點……我也說不清楚。”
他說著,搭在膝蓋上的雙手猛地攥拳,關節發出“嘎嘣”的響聲,溫白羽太陽穴更是疼,心說兒子你這表現還說不清楚?這不是不舒服啊,這是暴怒的表現啊。
七篤無聊的趴在火邊,一抬頭,就發現黑羽毛正看著自己,立刻眼睛一亮也看過去,就差吐舌/頭了,不過很快七篤發現黑羽毛的眼神有點不對勁,盯著自己眼神很冷酷,莫名的閃著寒光……
万俟景侯拍了拍黑羽毛的後背,說:“你心裡不舒服,是你喜歡七篤的表現,相對的,如果七篤喜歡你,也不會想讓你和其他人做這種事情,如果真的想好了喜歡一個人,那麼是一輩子的事情,或許咱們的一輩子非常長。你想的怎麼樣?”
黑羽毛沒說話,但是很快站起來就走了,朝著七篤走過去。
溫白羽從後面一把勒住万俟景侯的脖子,向後一拽,說:“万俟景侯你大/爺,我在教育兒子呢,你怎麼給我拖後腿!”
万俟景侯在溫白羽手肘上一敲,溫白羽的力氣一下就鬆了下來,万俟景侯伸手一摟,將人摟在懷裡,按在腿上親了兩下,說:“兒子是真的喜歡七篤,你難道要當打鴛鴦,嗯?”
溫白羽說:“我哪有,我就怕他們什麼都不明白!”
万俟景侯笑了笑,鼻尖貼著溫白羽的鼻尖,說:“白羽真是越來越有做父親的感覺了?”
溫白羽被他說的臉上發紅,因為四個兒子都比較特殊,他這個爹幾乎是甩手掌櫃,好像做起來比較容易,而且不操心不費力的。
他們正說話,黑羽毛已經走過去了,七篤高興的從地上蹦起來,結果還沒說話,黑羽毛就陰沉著臉,說:“過來。”
七篤有些納悶,深藍色的眼睛盯著黑羽毛,不過還是老實的跟著黑羽毛進了帳篷。
溫白羽抬頭看著黑羽毛陰沉的臉色,說:“你剛才打的比方,咱家小黑是不是當真了?”
万俟景侯挑眉說:“只是單純的一個比方。”
溫白羽額頭冷汗直流,說:“可是咱家兒子比較較真……”
溫白羽心裡默默的給七篤點蠟,看小黑的臉色,七篤今天晚上不太好過,不知道能不能看到一個小時之後的太陽……
溫白羽心想著,都是万俟景侯的錯,不管自己的事……
蛋/蛋則是坐在小燭龍懷裡,和探出揹包的小羽毛說:“哥/哥,哥/哥,弟/弟和七七去玩了,我也要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