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一是把安然放下來,身後又傳來“嘶嘶——”的聲音,一片蛇盤曲著追了過來,明鬼手一甩,一排金針甩出去,直接將那些蛇釘在地上,蛇打著挺,捲起身/體來,但是怎麼卷也掙扎不開金針,被釘在地上不停的長著獠牙吼叫<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明鬼的金針有限,手背和手腕裡藏的已經用完了,身上的也沒剩下多少了,但是蛇很多,簡直就是成群結隊的出現,織成了一張大網,不斷向他們撲過來。
這個時候突聽又是“沙沙沙”的聲音,似乎有人在狂奔,身後的蛇捲過來,有黑影從後面衝出來,謝麟閬和葉流響一下從茂/密的樹叢中衝出來,猛地伸手一抓,謝麟閬看起來虛弱,但是身材高大,之前在古井裡,大家也見識過了謝麟閬的手段,絕對不是一個好惹的人。
謝麟閬撲過來,一把抓/住撲上來的蛇,一手抓/住蛇頭,避免獠牙咬下來,另外一手一抓,正好扯住了蛇的七寸,手掌為爪,就聽“啪嚓”一聲,直接把蛇的七寸給抓爛了,手一甩,將爛掉的蛇扔在地上。
緊跟著是“哆哆哆哆!”四聲,無數鋼珠從天而降,將樹上撲下來的蛇拳都打落在地上,蛇頭一下都被打癟了,有的打的稀巴爛,可見臂力到底有多大。
齊三爺也猛地從樹叢中衝了出來,懷裡抱著一隻奶白色的小狐狸,小狐狸的腿受傷了,奶白色的皮毛上全是血,看樣子不是被蛇咬傷的,像是被抓傷一類的。
溫白羽已經沒空驚喜的發現大家都聚齊了,安然的情況很不好,蛇毒似乎非常霸道,再加上安然之前因為進入過“那個地方”,受過刺/激,不僅記憶全無,而且身/體非常虛弱,現在已經禁不起蛇毒折騰了。
眾人很快將溫白羽和安然圍在裡面,溫白羽快速的用刀子把安然的手背化成十字,使勁往外擠血,然後快速的低下頭,使勁的吸安然的傷口。
因為疼痛,安然猛地一抖,很快就意識清/醒了,“嗬——”了一聲,詫異的說:“溫……溫白羽?”
溫白羽給他放了血,見安然有/意識了,鬆了一口氣,然後給安然的傷口上滴了蛋/蛋的眼淚,又找到揹包裡的抗毒血清,給安然注/射/進去。
眼淚和血清都有作用,安然很快就安靜了下來,呼吸不再那麼急促,但是照樣很虛弱。
因為人多,蛇群撲過來,很快就被消滅了,剩下的蛇全都跑走了。
窮奇見蛇群跑走,擦了擦汗,說:“死人臉來的時候帶來一幫蜘蛛,你們過來的時候帶來一幫蛇,看來還是我最省心。”
他說完了,七篤第一個抗/議,窮奇雖然沒有帶來會動的,但是他帶著一堆的毒刺來了,還要浪費黑羽毛的血給他鎮住毒素。
眾人都筋疲力盡,尤其是墨一是,他抱著安然一路猛跑,臉的一臉熱汗,此時趕緊跑過去,握住安然的手,說:“安然?安然你怎麼樣?”
安然本身已經睡了,被墨一是一搖,又醒過來,疲憊的睜著眼睛,說:“沒事了師叔祖……”
安然說話很費勁,溫白羽說:“別打擾他,讓他休息,安然現在身/體虛弱,你也受傷了,來包紮一下。”
墨一是似乎非常擔心安然,都不想去包紮自己的傷口。
眾人又是經過一番苦戰,都累得不行了,席地坐下來,為了避免蛇群再跑過來,把火堆也升了起來,正好現在是中午,紛紛架起爐具,做火煮飯<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齊三爺抱著小狐狸,小狐狸的腿上也受傷了,是抓傷,而且看小狐狸的腿有些麻痺,應該是白皮粽子弄上的,問了齊三爺,齊三爺點了點頭,說:“這附近很邪,有很多機/關,還有白皮粽子。”
溫白羽一聽,更覺得万俟景侯說的沒錯,或許這周圍有什麼東西。
溫白羽說:“你們找到駱祁鋒和謝衍了嗎?”
一提起這兩個人,謝麟閬和葉流響就面色很難看,都搖了搖頭。
溫白羽把謝衍的檮杌木牌拿出來,謝麟閬第一個從地上竄了起來,說:“這是從哪裡找到的?!這是謝衍的,他怎麼會把木牌扔下來?謝衍一定是遇到了危險!”
謝衍遇到了危險,那麼他和駱祁鋒在一起,估計駱祁鋒的處境也不好。
溫白羽看了看還在昏睡的安然,說:“既然咱們已經全都到了這裡,再加上謝衍的這枚木牌,一共是六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