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著,就看到鄒成一一直側著眼睛往這邊看,他身體不能動,連嘴皮都不能哆嗦,眼睛一直動,似乎有些著急。
溫白羽走過去,蹲下來,看著坐在輪椅上的鄒成一,說:“你知道這個幹什麼的?”
鄒成一茶色的眼睛動了一下,往上看又往下看,那意思似乎是點頭,但是他仍然說不出話來。
溫白羽看了看腕錶,說:“那咱們在這塊休息一下,等鄒成一好了再往裡走,不然他這樣一直麻痺也不是辦法。”
眾人都坐下來休息,他們一進墓就碰到了紅毛粽子,然後是白毛的粽子,雖然白毛粽子沒有攻擊他們,但是那“扣扣扣”的敲門聲把眾人整的夠嗆,最後又是和怪蛇搏鬥,已經消耗了不少體力。
眾人休息,順便吃些乾糧,火都是現成的,還可以加熱食物。
休息了一個小時,鄒成一還是不能動,眾人已經有些擔心,蛇毒的麻藥竟然這麼強力?
而且鄒成一臉上開始不正常的泛紅,出了一頭的汗,溫白羽說:“不會是蛇毒上來了吧?”
鄒成一不能動,但是胸膛起伏很快,溫白羽伸手摸了摸他的臉,燙的非常厲害,這體溫怎麼也有將近四十度了,一張稍顯慘白的臉已經燒紅了,脖子、耳根,露出來的手都已經紅了,茶色的眼眸,稍顯淡藍的眼白都充滿了血絲<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一碰他,鄒成一雖然不能說話,但是胸膛很快的急促起伏了兩下,茶色的眼睛也動了動,露出一絲驚慌。
溫白羽還以為鄒成一燒的太厲害,剛要說話,万俟景侯突然衝他招手,說:“白羽,過來。”
溫白羽走過去,翻著万俟景侯身邊的揹包,說:“咱們帶沒帶退燒藥啊,鄒成一體質這麼差,再燒下去要出人命的。”
他還沒找到,万俟景侯已經伸手按住他的手,說:“別找了,過來休息一會兒,能睡就睡一下。”
溫白羽和奇怪,万俟景侯的態度很冷靜,好像根本不擔心鄒成一似的。
万俟景侯伸手把他的頭壓在自己肩膀上,說:“閉眼,睡覺。”
他說著,又好心的補充一句,說:“不睡覺一會兒聽到什麼聲音,你可別尷尬。”
溫白羽眨了眨眼睛,一抬頭就看見奚遲對自己嘻嘻的笑,那眼神特別有深意,靈動的大眼睛瞥了瞥鄒成一的方向,然後壓低聲音,湊過來,說:“哎,你竟然比鍾簡還純潔。”
溫白羽說:“鍾簡怎麼了?”
奚遲笑眯眯的說:“你傻啊,蛇是性淫的,剛才那條怪蛇的牙裡有麻藥,也有那種東西,你懂了嗎?”
溫白羽一聽,頓時臉上一僵,咳嗽了一聲,立刻把頭埋在万俟景侯的肩窩裡裝睡覺。
眾人都聚集在墓室裡,墓室並不大,剛才那條怪蛇的動作多少眾人也知道,它纏住鄒成一,而且尾巴的鉤子往鄒成一的下/體卷,這擺明了想要交/尾。
鄒成一現在身體不舒服,燙的像火一樣,又動不了,眾人雖然尷尬,但是都不能出墓室,誰知道出去會遇見什麼,再者說了也不能讓鄒成一落單啊。
鄒成一仰躺在輪椅上,他身體坐不住,一直往下滑,噫風把他抱起來往上放,碰到了鄒成一裸/露在外手背,鄒成一的眼睛頓時晃動了一下,眼睛裡充滿了血絲,茶色的眼眸已經騰起一片的霧氣,似乎已經忍耐到極點了。
噫風伸手在兜裡掏了一下,拿出一副新的眼鏡戴上,輕聲說:“少爺?”
鄒成一當然不能回答他,嗓子裡發出“嗬”的一聲輕顫,似乎已經用幹了所有的力氣。
噫風的眼睛藏在鏡片之後,上下滑動了一下,似乎是在打量鄒成一,然後面上依然冷漠,卻伸手摟住鄒成一,突然摸向他已經因為蛇毒而興奮的地方。
溫白羽假裝睡覺,就聽到“嗬——”的一聲抽氣,不用想了是鄒成一發出來的,隨即是粗重的喘氣聲。
溫白羽臉上頓時紅了,然後覺得雙腳發麻,都不知道該怎麼擺弄著自己的手才好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万俟景侯卻低笑了一聲,溫白羽抬起頭來,說:“睡覺,非禮勿視。”
万俟景侯掐住他的下巴,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說:“你睡不著的話,咱們也做點運動。”
溫白羽想吐他一臉,這墓室一眼就能望到底,而且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