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也不知道毒性怎麼樣。
万俟景侯往前一撲,伸手去捏蛇頭,怪蛇動作很快,捲住鄒成一,快速的閃過,“嘭”的一聲,鄒成一被怪蛇卷著撞到了墓牆的角落。
鄒成一被怪蛇咬了之後,身體立刻被麻痺,連眨眼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被怪蛇捲了出去。
那怪蛇並不急著享用獵物,而是用尾巴上的鉤“唰——”的一聲鉤開鄒成一的衣服,蛇尾一卷,竟然往鄒成一的下/體鑽去。
万俟景侯一落沒有抓到,立刻再去抓,怪蛇被打攪了雅興,身體一卷,快速的閃開,就在這個時候,噫風突然撲出,正好擋在了另一側,和万俟景侯來了一個左右夾擊。
怪蛇想要改變方向,已經來不及了,就聽“嘭!”的一聲,噫風撲過去,一把抓住怪蛇的蛇頭。
怪蛇迫不得已只好放開鄒成一,將他整個人甩出去,然後用蛇尾的金屬鉤子去甩噫風。
万俟景侯眼疾手快,“嗖——”的一聲把龍鱗匕首扔出去,怪蛇發出“嘶——”的一聲大吼,蛇尾被釘在了地上,掙扎了幾下。
怪蛇掙扎不開蛇尾,張口去咬噫風,噫風雙手一撐,將蛇嘴撐開,眾人都是吸了一口冷氣,這個動作太危險了,蛇嘴非常有力,還吐著信子。
噫風忽然翻身而已,動作非常利落,就聽“嘭!”的一聲他,他雙手撐住蛇嘴,膝蓋以下抵在怪蛇的七寸上。
噫風的眼鏡在剛才撲出的時候掉落在地上,已經被怪蛇卷碎了,他的眼睛不大,而且稍顯狹長,平時戴著眼鏡顯得稍微溫和一些,就是不太說話,態度冷漠,此時丟了眼鏡,那人狹長的眼睛一眯,臉上除了冷漠,露出一絲狠戾。
就聽“啪……”的一聲,保護怪蛇七寸的第二層鱗片竟然被噫風膝蓋一壓,發出一聲利刃扎進皮肉的聲音,鱗片已經凹陷進蛇的肉裡,“噗——”的冒出一股血,正好灑在噫風的襯衫上。
蛇在地上晃了晃頭,發出“嘶嘶——”的聲音,很快的頭一擺,就不動了。
溫白羽接住被甩出來的鄒成一,鄒成一渾身不自然的發抖,但是身體麻痺,連眼皮都動不了,溫白羽趕緊從揹包裡翻出血清,撥開鄒成一的脖子去看。
怪蛇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毒,鄒成一的脖頸有兩個小窟窿,還在流血,但是血的顏色並不黑,傷口也沒有潰爛腫脹的表現<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快速的給鄒成一放血,然後注射了血清,鄒成一全身還是麻痺的,一動都動不了,如果不是睜著眼睛,胸膛起伏還有喘息,溫白羽都覺得鄒成一已經沒救了。
万俟景侯走過來檢查了一下,鄒成一動不了,但是身體軟塌塌的,說:“應該只是麻藥,等一會兒就好了。”
眾人鬆了一口氣,這個時候噫風也走了過來,那條怪蛇渾身是血,噫風身上也都是血,他的黑色風衣本身就是解開的,沒有係扣子,鮮血都濺在他的白色襯衫上,有些猙獰。
噫風先是從兜裡拿出紙巾,把手上的血擦乾淨,然後才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鄒成一身上。
他的衣服被怪蛇的鉤子颳得不成樣子,小腿和膝蓋已經露出來了,噫風身量很高,風衣也是過膝蓋的,正好將鄒成一全部蓋住。
噫風把輪椅扶起來,幸而只是撞了一下,輪椅還沒有陣亡,又把鄒成一放在輪椅上,鄒成一身體軟的不成樣子,幾乎坐不住。
眾人走過去,那條怪蛇已經死透了,鱗片扎進肉裡,一片血肉模糊,溫白羽低頭一看,噫風的手臂幾乎就是怪力,那蛇的頭歪在地上,蛇嘴已經豁開了,肯定是剛才噫風掰的。
溫白羽看了一眼另外一口鍋,裡面是黏糊糊的一坨,隱約能看見一個金屬光澤的鉤子。
溫白羽伸手招過來眾人,大家往鍋裡一看,鍋裡已經一片狼藉,除了一個鉤子,其他都是一坨一坨的,看起來十分噁心。
溫白羽說:“這隻鍋裡也煮了蛇?而且煮化了?”
万俟景侯突然拿出探杆,往鍋裡探去,然後在裡面攪動,眾人就聽見噁心的液體翻攪聲,還是粘液的聲音,那聲音真的是聽覺汙染,溫白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反倒是万俟景侯態度很淡然。
万俟景侯很快從裡面把鉤子勾出來,還勾出了一樣東西,拿東西紅丹丹的,看起來像是個藥丸。
溫白羽說:“這是什麼東西?”
万俟景侯搖頭,說:“不知道,應該是蛇煮化之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