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唯恐天下不亂的奚遲,還有自己的兩個叔叔,溫白羽可沒有在眾人面前表演的心情。
鄒成一癱軟在輪椅上,幾乎被噫風抱在懷裡,渾身不自覺的抖動著,胸膛快速的起伏,茶色的眼睛一直在晃動,裡面滿是屈辱,又帶著抑制不住的渴望,複雜的盯著面無表情的噫風。
噫風也低頭看著鄒成一,鄒成一的臉已經紅的能滴血,嘴唇也因為熱度變成了紅色,噫風臉上一片冷漠,突然說:“少爺,失禮了。”
他說著,摘下自己的眼鏡,然後突然低下頭。
鄒成一的眼睛猛地睜大,露出一絲不可置信,隨即嘴唇就被噫風含住了。
他的嘴唇微微開啟,一點兒力氣也沒有,噫風先是含住他的嘴唇□□,隨即舌頭伸進來,撬開他的牙齒,席捲上他的舌頭。
鄒成一的眼睛睜大,眼珠子慌亂的顫抖著,他的舌頭甚至都動不了,卻異常的柔軟,隨著噫風的牽扯而被動的承受著。
噫風的吻從溫柔變得暴戾,鄒成一覺得自己的舌根都痠麻了,還有一點兒疼,但是那種疼變得很詭異,直衝大腦。
他動不了,嗓子都不能吞嚥,噫風吻得又十分激烈,一絲銀線從鄒成一的嘴角流下來,鄒成一臉上更是發紅,羞恥讓他眼睛發酸,霧氣越騰越多,最後也不知道是羞恥的,還是舒服的,眼眶一酸,竟然止不住的流下來眼淚,隨著茶色的眼睛一顫,嗓子裡發出“嗬——”的抽氣聲,鄒成一就發洩了出來。
噫風慢條斯理的鬆開鄒成一的唇舌,他的嘴唇有些微微紅腫,舌頭又酸又麻,發洩之後的羞辱讓他睜眼瞪著噫風。
噫風的表情自始至終都很冷漠,食指擦掉他嘴角的銀線,從揹包裡拿出衣服,給鄒成一簡單的擦了一下身體,然後換上衣服,等都弄好了,這才自顧自的把外套重新穿上。
溫白羽一直在裝鴕鳥,但是那邊兩人似乎特別激烈,聽得溫白羽又不好意思又尷尬,而且万俟景侯還來握著他的手,讓他覺得手心裡跟著火一樣燒的。
等那邊兩個人好了,溫白羽不禁狠狠鬆一口氣,一抬頭,幸而尷尬的還是多數人,也只有万俟景侯神態自若,奚遲一臉興奮,其餘的人都和溫白羽一樣算是正常反應範疇……
鄒成一發洩之後,那種麻痺的感覺漸漸有些好轉,過了半個小時,麻痺的感覺終於退了下去,他的手能活動了,嗓子裡一片乾啞,腰上沒有力氣。
噫風表情很自然,從揹包裡拿出水來,遞給鄒成一,鄒成一想要擰開蓋子,手擰了兩次,都沒有力氣,好不容易擰開,還差一點把瓶子扔在自己身上。
還是噫風手疾眼快,替他扶了一把,兩個人的手一碰,鄒成一立刻抬眼瞪他,噫風自然的把手收回來。
鄒成一喝了好多水,他嗓子裡似乎要著火,舌頭也無比的燙,口腔的溫度似乎比以往都要高,嘴皮也痛,狠狠的用手背擦了擦嘴<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眾人都吃了東西,鄒成一的麻痺感退去,也吃了一點東西,溫白羽趕緊緩和尷尬,說:“那個……之前你的意思好像知道鍋裡是什麼東西?”
鄒成一張了張嘴,嗓子卻是啞的,聲音有點沙啞,說:“這種蛇在西漢的時候非常罕見,是一種西域傳進來的品種,我在古書上見過,他的尾巴上有銀鉤,把蛇烹煮熟,他全身的鱗片就會縮成一個紅色的丹藥。這種蛇屬於陰邪的東西,但是它的鱗片卻陽氣很足,是一位難得的藥引。我覺得它出現在這裡,很可能和咱們要找的丹藥脫不開關係。”
溫白羽趕緊從地上站起來,撣了撣褲子,說:“那還是那這個東西帶上吧。”
他說著,從揹包裡翻出一個空盒子,把紅色的丹藥裝進去。
眾人停留的時間不短,所幸也恢復了體力,就準備出發了。
他們一共遇到兩個墓室,再往裡走,就看到了一座水橋,底下的水竟然沒有乾涸,橋的規模很大,透過整座橋,前面則是一扇巨大的石門。
這座石門之後,才應該是真正的廣川王墓。
眾人走過去看了看,石門下面有一個縫隙,溫白羽能感受到一股冷氣撲出來,笑著說:“我知道,後面一定是千年冰做的自來石。”
万俟景侯伸手在石門下面的縫隙摸了摸,點點頭,說:“這塊千年冰應該不小。”
溫白羽笑眯眯的說:“我來,我來。”
他說著,讓万俟景侯給他擋一下,免得鄒成一和噫風看見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