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帶著挑釁地吐了一口瓜子殼。
“大兄弟,別說了,我們都習慣了。”那民工操著他家鄉的方言道。
林哲宇也看不慣所謂城裡人的作派,道:“不說外面的那些高樓大廈了,就拿這地鐵來說吧,如果不是民工兄弟們的流汗出力,能坐得上這地鐵?民工兄弟,你們也不要自己看不起自己,穿髒衣服怎麼了?這是勞動的象徵,你們也是花了錢坐地鐵的,為什麼要坐在地上?都給我坐到座位上去。人只有先尊重自己,才能得到別人的尊重。”
也不知道是林哲宇的話引起了其他人的反思,還是本來就討厭那女孩子的作派,七嘴八舌地議論了起來,說什麼人長得漂亮心卻很醜之類的,讓那女孩臉漲得通紅,拿著電話撥了幾個號碼,衝著電話道:“我在一號線地鐵上受欺負了,你趕快過來。”
林哲宇不由搖了一下頭,卻見那女孩放下電話,挑釁著道:“你們兩個嘴很能,有本事等我男朋友來。”
林哲宇懶得搭理她,只當她是空氣,過了幾站,門一開,便有幾個光頭上了地鐵,眼睛像個燈泡子似的東張西望地找了過來,那女孩子站起來揚著手道:“這邊這邊。”
隔壁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