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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師父,您錯了

才的狂妄還是怨恨他那說話不靠譜的先生?預知未來這種事根本不可信,所謂的占卜,所謂的天機,所謂的大預言術,全是因為對未知恐懼,藉此來安慰自己的一種暗示罷了。後悔有何用?怨恨又有何用?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實力不濟。

眼前這三人,淪落於被自己支配生死的境地,都不過是因為太!弱!了!

然而事實當真如白瑪德格預料的那般順利麼?當然不會!他雖然也注意到白勝已開始有所醒轉,楊簡將看向自己的眼光痴痴地轉向花恨柳。他雖然也注意到花恨柳臉上的不甘愈發明顯,但綜此種種他並未發現這其中蘊含有一絲的變故,也確信沒有察覺附近有能夠威脅到他的殺機。

但出乎意料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白瑪德格疾若奔雷的身軀在靠近花恨柳身前不到半丈之後,便若撞到了鋼板上一般難進分毫,更令他感到恐懼的是,自己這蘊含殺勢的一招竟然因此而被抵消,緊接著感受到的是遠比自己所施之力更為渾厚的力量反噬而出,“砰”地一聲,他若雪的白衣鮮血盡然,在夜色中如一片離了樹梢的楓葉,身不由己地朝著所來之處以十倍之速疾退而去。

此時本應是擊敗白瑪德格的最佳時機,只需隨身而上在追上他後給予致命一擊,重傷的他斷不可能立即反應過來,便只有等死了。

可是,莫說寄希望於昏迷的白勝,即使是楊簡與花恨柳,均已沒有氣力追身上去了。大好的機會近在眼前,他兩人是感覺卻仍是可望而不可即。

“下次你這破玩意兒就不能靠譜地發動一次?”心中雖然因性命暫時無憂而欣喜不已,但對於花恨柳這個平時沒有蹤跡、使出來之後也不受其控制的防禦能力,楊簡仍禁不住抱怨一番。

花恨柳卻未應她,反而是瞪大了眼望向白瑪德格退去的方向。那裡有一道黑影由遠及近,由模糊變得清晰,待最終看清時,不是言恕是誰?

他這個時候來,該不會是臨陣倒戈了吧?此時並非如開始時那般不明朗,誰若雙方誰強誰弱業已見分曉,一切的抉擇反而是握在了毫髮未傷的言恕手上:他若就此了結了白瑪德格,那麼自然是花恨柳一方勝了;他若此時選擇向白瑪德格懺悔,那身處如此狼狽境地的白瑪德格也自然沒有理由拒絕他的誠意。

一切,都將在言恕的抉擇後見分曉。

“師父。”言恕並未向花恨柳一方看,只是走到了委頓在地的白瑪德格身旁,躬身合十道。

“你……你來了……”說著,他哀嘆一聲又道:“你終究……還是未聽為師的話……”

“師父恕罪。”聽聞白瑪德格如此講,言恕下垂的頭低得更深,歉然道。

“無妨了……此時你來得正好……呵呵……”輕笑兩聲,白瑪德格費力地抬起僅存的胳膊指向花恨柳一方,道:“替為師殺了他們!”

“師父……”言恕此時方才望了一眼花恨柳等人所在的方向,但也僅僅是望了一眼,便又垂下頭道。

“怎麼?這句話你也不聽?”見言恕並未因此聽完自己話後立即動手,白瑪德格怒斥道。因為是重傷中氣急而說,話一說完便不由自主地連聲咳了起來。

“師父息怒。”見白瑪德格重咳,言恕慌忙伏低身子輕撫其前胸,幫他理順些氣。

“弟子所來,只是想說句話的……”見白瑪德格氣消,言恕低聲道。

“哦?你要說什麼?”似乎覺得自己對這個平時愛護有加的弟子說話太過於嚴重了些,此時見他仍為了自己心慌,語氣也柔和了許多。

“弟子就想說,師父您錯了。”言恕一語既出,卻令白瑪德格以為是產生了錯覺。

“你……你說慢一點……為師,為師沒有聽清楚……”

“弟子方才說,弟子來這裡就是想告訴師父您一句:您錯了!”言恕絲毫不覺得麻煩,又重新說了一遍。

“你……”難以置信地,白瑪德格看著仍然一臉人畜無害輕撫著自己胸口的弟子,喉結攢動了幾次,最終艱難問道:“我哪裡錯了?”

他此時說話,既未如開始那般稱自己為“為師”,也未像與花恨柳等人說話時那般自稱“貧僧”,而是隻簡單以“我”字概之,其中感情不難看出有多複雜。

“師父開始的時候說今晚是‘三對一’,是錯的。弟子當時雖在遠處,但還是聽到了。”輕撓了一下後腦,言恕此時竟是在對著白瑪德格笑。

“那你認為應該怎樣說才對?”臉上回復冷漠的白瑪德格聲音中聽不出喜怒道。

“應該是四對一。”說完這句話,言恕直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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