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竟頭也不回地朝著花恨柳這邊走來。
“唔。”白瑪德格輕應一聲——又或者他是說的“哼”,但就是這一聲之後,便再也未動彈分毫。
只是不知道何時,方才被言恕輕撫的胸前,此時還插著一隻明晃晃的匕首,不偏不倚正在心臟位置。
至於匕首何時刺入的、有多少刺入了體內、刺入時有多痛,其他人都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