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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七章 止於外

笛遜的到來只是一個巧合。

他原本已經打算放手讓笛響去與趙阿媚談,卻終究是有些不放心才想來議事堂看看,只不過沒有想到的是一走近便發現屋內除了笛響和趙阿媚外,還有兩個實力並不低的人在裡面。

開始的時候他還有些擔心,畢竟單純地從外面感覺,是不知道議事堂內具體是個什麼情況的,或許那兩人還藏著沒有現身,或許兩個人現身了——若是這樣,那麼笛響與趙阿媚很可能便成為了對方手中的人質。

並非他擔心自己強攻會逼迫著屋內的那兩人威脅笛響與趙阿媚的性命,實際上他若想做成的事情,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哪怕是他親生兒子的性命,他都會一往無前地去做。

之所以沒有做,只是因為做人質的兩人中還有一個趙阿媚。笛響可以去死,但是趙阿媚不行,在與蘭陵王宋長恭的合作沒有正式達成之前,趙阿媚就是不能死。

好在,隨著笛響的那一聲“好”傳出,他大概可以猜想到屋內是什麼情況。趁著屋內的笛響與趙阿媚走出門前,他當先閃身避開了他二人,等人影走遠後,才又現身在議事堂外。

這一次,他已經沒有了那麼多忌諱。

卻並不代表他沒有忌諱。

他心中有一絲不解。按道理說,如果自己實力高出他二人,應該能夠知道那二人的實力與自己差了多少才是,不過眼下令笛遜費解的一點是,他自己能夠清晰地感覺出自己實力肯定高於屋內藏著的二人,可奇怪之處就在於他並不知道自己究竟高出對方多少。

因為不解,所以謹慎。如果高出太多,那對付這兩人雖不說萬全,卻也是十拿九穩的事情;若是僅僅是“一些”的水平,那麼這就不好說了,對付一個或許還能顯得自如一些,但若是同時對付兩個人的話,最後吃苦的或許便是自己了。

考慮到這種“或許”,笛遜反而有些遲疑了,他心中相信若是存著捨命的念頭去殺那二人,即便最後自己受了重傷,他二人也一定會斃於當場……可是目前來說他卻不容有失,莫說是受重傷了,便是事有不巧得個傷寒感冒,對於關州的整個局勢便會有意想不到的影響,有些人或許會將這些當做是自己虛弱的訊號,恐怕會迫不及待地動手奪權了……

無論能不能奪得成,對於這個時候的關州而言都是經不起波折的。

所以雖然能夠殺死屋內的兩個人,笛遜卻不敢大意,只能靜靜地等著裡面的人主動出來。

至於出來之後做什麼,卻要看對方的反應了——如果二人打算活著離開笛府,即便是拼著重傷,為了避免訊息走漏他也要殺人才好了。

議事堂內的花恨柳與牛望秋卻不知道笛遜的想法,不過即使知道了,便是那句“活著離開笛府”便與對方有著最根本的矛盾,同樣也會在動手之前先掂量掂量、計劃計劃,想一些靠譜的主意,安全地走出笛府。

“咱倆就這樣縮著不出去,像個烏龜一樣趴在這小黑屋裡?”看了看四周,確實沒有什麼窗戶、小洞之類的存在,牛望秋低嘆一口氣,問花恨柳道。

“我們自然不是烏龜。”聽到花恨柳的回答,牛望秋覺得自己和花恨柳果然不一樣,便是思維方式也不一樣,自己問的問題重點在於“出去不出去”,而花恨柳在意的卻是自己一句話裡說得不合適的那處。

“如何不是?烏龜不是這個樣子麼?有個厚厚的殼,就像這個小屋子;外面有危險的時候頭啊腳啊的就收起來……外面不也是縮著腦袋呆在裡面不敢出去麼?”牛望秋索性依著他的話來說,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外面的人也並沒有催促的意思,權當是聊天解悶也好。

“不一樣……”花恨柳搖頭,等著眼睛認真地看著牛望秋解釋道:“第一,烏龜即便是縮頭縮腳,可是它只要願意便還是能繼續仰頭邁步一點點爬動,咱們兩個可比不了,先不說伸出頭後會有多大的風險,實話跟你說,我現在即便是想,也不願意出去對付外面那個人……”

“我也不願意。”花恨柳的話雖然有些強詞奪理,不過牛望秋卻也覺得有道理,尤其難得的是他一句話就將自己的心思說中了,這也是為何牛望秋不得不承認自己真實想法的原因所在。

花恨柳並不因為牛望秋承認自己的猜測而沾沾自喜,相反他此時的表情變得更加嚴肅了,彷彿接下來的這一句話才是最為關鍵的一點。

“第二,烏龜長壽,餓它幾個月、幾年,它照樣可以活下去。我們麼……”說著他看向了桌上的那一盤裡面並沒有放幾塊點心的盤子,搖頭道:“三五天時間一過,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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