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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杯!”

這一頓飯,十幾個人吃得暖和而又高興。席間馬如風笑道:“瓦刺那一干賊子今晚不來,算是他們走運,如果他們來了,保證他們連我們的人都未見到一個就會吃盡苦頭。”

魏達問:“你別在外面安了些什麼花樣呢?”

林輝道:“其實也不稀奇,就是我們打獵人用來對付山中野物,尤其是如狼、熊之類的猛獸的那些玩意兒罷了。不過用來對付人也還是頭一遭,這算是比較新鮮吧。”

馬如風道:“他們哪裡是人,其實就是野獸,用這些來對付他們,那正好。”

飯後,大家用熱水好好地燙了腳,天色尚早,誰也不想青歇息。除卻去放哨的人外,其他人都在正中那間屋裡天南地北地閒嗑。

屋外除卻風沙瀝瀝之聲外,卻顯得寂靜如死,與這屋內的歡語聲喧成了一個反差極大的鮮明對比。皇甫瑞、紫瓊、小蘭看到這種情景心中感到高興,因為這十來個人如此興高采烈,說明大家心情舒暢,沒有因為這幾日的辛苦而影響情緒,影響士氣。士氣高漲,戰鬥起來就必然充滿信心,充滿鬥志,英勇殺敵。

忽然,皇甫瑞偏著頭側耳傾聽著,紫瓊也有所覺。皇甫瑞向屋內眾人作了個手勢,屋內的話聲停了下來,一下變得靜靜的。

皇甫瑞道:“我聽見北面有一種異聲,但絕不是風聲,是不是瓦刺匪徒果真來了?!”

紫瓊道:“我也聽見了。”

小蘭也道:“對,這聲音有如有節奏的鼓聲。”

眾人似信似疑,因為他們傾耳凝神,也只聽見戶外的風沙之聲。馬如風俯下身躺在地上,偏著頭把一隻耳朵貼在地上,凝神聽了一會兒,證實道:“不錯,公子和兩位姑娘說的沒錯。不過那不是鼓聲,應該是馬蹄聲。如果不錯的話,定會是瓦刺匪徒,瞄準我們趕來了。這下可有戲唱了。”

皇甫瑞道:“大家作好準備,準備戰鬥,先埋伏隱蔽好,如果真是瓦刺匪徒,等他們衝

…102…

進街中心來,聽我命令。我下令後,再一齊向敵人發動攻擊。”

這時,在外放哨瞭望的曾慶匆匆地跑了進來:“報告公子和二位姑娘,北面沙塵飛揚,隱隱聽見馬蹄聲,正向我們這面而來,有可能是瓦刺匪徒來了。”

皇甫瑞道:“好,大家隱蔽好,準備戰鬥。”

嘩啦一下,這十幾個人一下隱沒不見。皇甫瑞、紫瓊、小蘭卻飛身上了房,伏在房上,向北望去,果見遠遠塵頭大起,沙土飛揚。三人耳中,已清晰聽見蹄聲如雷,自北滾滾而來。不一刻問,但得見從正北方向,地平線上一片烏雲,覄在那黃沙之上,如黑浪翻騰,冉冉而來。那如雷蹄聲中,還夾雜著馬的嘶鳴,人的吶喊。那聲勢頗為有點嚇人。

人漸漸的近了,憑皇甫瑞等三人的眼力,已能看得清楚那馬上的人了。這支馬隊大約有二百來人,馬上人的裝束,果然是瓦刺人的打扮,手中的彎刀在夕陽下熠熠生輝。呼嘯吶喊著蜂擁而來,令人感覺得這陣勢有如一群在田野中逞威的蝗蟲。

這時的大東廠這村集,靜悄悄的,死一般的寂靜,用沉寂如死般迎接這一群瘋狂如野獸般的不速之客的到來。

來到距他們這所院宅不足二十丈了,一轉眼間就可以衝進村集那唯一的從東到西的大街,這時突然生變。只見衝在最前面的一排戰馬,不知踩著了什麼,一齊揚蹄悲嘶,人立起來,在它們背上的騎士,哪裡會防到這變生突然,只顧縱馬衝馳,這馬的一突止人立,便也坐不住雕鞍,一齊從馬上摔跌下來。他們跌在地上,伴隨著的是人的慘呼,從這些人的口中發出。因為他們一落地,也如那些馬兒一樣中了“暗算”。

原來這一片地面,均由於皇甫瑞帶著馬如風等五人,理布了鐵蒺藜,馬蹄踩中,尖利的鐵釘刺穿了馬掌,馬兒負痛,人立而起,發出悲嘶。騎士從馬上摔下,跌在地面,被淺次覆蓋的鐵蒺藜扎傷,怎麼不痛得慘叫。

這有更甚,前一排馬負痛驟停,人玄起來,後面疾馳的馬也不防,怎麼能急勒得住!也紛紛人立,馬上騎士摔下,或者急速衝上,從前面跌落的人身上踐踏而過。那本來井然有序的馬隊,頓時大亂,失去駕馭或負傷的馬,到處亂竄,衝得後面的馬來七零八落。這一群瓦刺馬賊,敵人的面還未見到,便傷了一二十匹馬,死傷三二十人。

那領隊的頭領,大聲吆喝,好不容易才把這混亂的場面止住,一齊停了下來。在那頭領的指揮下,從馬上下來了一些人,上前檢視那些傷者和去攏住那些沒有馭者和受傷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