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我所見那樣單純,而是……故意陷害我。
不然的話,他怎麼會如此對展昭說?
對展昭的為人我絕不懷疑,那麼現在值得懷疑的,一個是柳藏川,另一個就是我。
我會懷疑我自己是兇手或者害了柳藏川傷重昏迷的兇手?
笑話,當年替清雅補身子,我狠下心腸殺一隻雞都要殺半天還殺不死,要請鄰居幫忙。
我會去害柳藏川?
再說我就算有那個心也沒有那個身手。
柳藏川一隻手就能弄死我。
不不,以他天一式瀟灑手法解決武功高強的陸九煙,對我,或許只消得一根手指。
我怎樣去害他?
做夢?夢遊?
哈哈哈哈……
真想大笑。
然而就是想到一個“夢遊”。
整個人忽然怔住,那個夢境,若隱若現,黃泉路上雲霧繚繞,奈何橋畔的女鬼似曾相識,她說:西靈宮,練無雙,宮主,不要將東西給“他”。
我徹底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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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耳畔展昭叫道:“鳳大人?”
我自臆想裡反應過來,苦笑問道:“展大人,可相信柳藏川的話麼?”
嗯,小心小心。你要是說相信,我就不愛你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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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名字的功力是越來越高超了,自我讚美中。
傷的是地方,翻滾也不能,太極般慢騰騰挪動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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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城,臥虎藏龍 汴京城,臥虎藏龍 66 夢裡不知身是客
汴京城,臥虎藏龍夢裡不知身是客
我十萬分警惕跟緊張。
瞪大了眼睛空空等候。若還有昔日功力,雙目定要將面前的展昭釘死。
竟等來一聲輕笑。
咦,難道是我聽錯?
我有些訕訕起來,卻聽展昭說道:“大人不必如此緊張,其實我也說不準,當時的情形有些倉皇,不過後來展某仔細想了想,恐怕柳藏川的真正意圖並非如此。”
“啊?”這是什麼意思。
“他的的確確是說了提防鳳大人這幾個字,但是,中間停了一下……”
“啥?”我仍舊沉浸在震撼中無法自拔。
“大人可以想象一下當時的情形。”展昭絮絮善誘,若是踢進學校,必定是風靡教育界的優良園丁一名。
“我……不明白。”只好實話實說。被這個突如其來的驚雷震得我摸不到北,何況並非身臨其境,妄自揣測恐怕不美。
“我擔心柳藏川是另一個意思。”展昭說道,“或許他的意思是,讓我提防,有人要害鳳大人。”
我“啊”了一聲,再次呆住。
展昭說:“何況前些日子有人屢屢現身,現在想想,或許都是衝著鳳大人你而來也說不定。”
我反應過來,苦笑說道:“衝我而來?我不知自己什麼時候居然招惹如此棘手的敵人。”
展昭說:“不管如何。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所以我安頓下柳藏川之後便立刻來找大人你。”
我惶然,又瞭然:“原來展大人你是怕我出事。”
耳邊傳來他淡然的聲音:“小心些總不是壞事。而且大人你現在雙目失明,更要留心有人會趁火打劫,圖謀不軌。”
聽展昭解說,我的心頭大石放下。
且不說是真情或者假意,這個說法,我接受。
比被人當作嫌疑犯的感覺好多了。
這個時候我忽然想到白玉堂,怪不得他對我和展昭滿腹怨氣,被人當作**花賊盯著的滋味的確不會很美妙,尤其是他那種性格上高傲到近似有潔癖的人。
“另外,好教大人知道,被柳藏川所殺的那**花賊,屍體暫時放置在御史府。”
“啊,屍體已經帶回來了嗎?”
“已經命人帶回,先後有人來指認過,都說有八分相似。”
“那太好了,這案子應該可以了結了吧。”鬆了一口氣,心情總算有了幾分歡快。
“應該是可以了結了,只不過,我有一點不太明白。”展昭問道。
我說:“展大人想說什麼?”
展昭說道:“大人被白玉堂劫走之後,我本是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