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7部分

而去的,不料中途發現柳藏川的蹤跡,白玉堂只是一時之氣,人倒不是太壞,我知道他不會對大人怎樣,權衡之下。便追柳藏川而去,只是不明白,為何那**花賊竟然撞上白玉堂手裡去?”

我聽展昭這樣問,心底咯噔一響。

該怎麼說?

原本白玉堂劫我,本就是衝著展昭而來。只是我從中作梗,用小小激將法讓白玉堂中途改了目標。

只不過,激將法是成功了,卻也成功地讓白玉堂做了那件讓我極端鬱卒的事情,心情灰色到現在。

要全盤對展昭說麼?

“這樣……白少俠雖然性情激烈,不過如展大人所說,倒的確不是個壞人,他劫持了我之後,我便對他……曉以大義,很快的他明白自己所做皆是錯的,所以……決定,痛改前非,那個……就設計引了那**花賊出現。”

我思考著,要用最完美的語言表述當日情形,不要露出馬腳。

雖然不盡然是謊話,臉仍微紅。

“是這樣?”展昭狐疑的問。

我知道,以他對白玉堂的瞭解。什麼“曉以大義”啦“痛改前非”啦,恐怕都是天方夜譚。

不過,除此之外又能怎樣,莫非我要直言不諱的控告白玉堂冥頑不靈,只一門心思想對上他大幹一場?

不不不,這種類似小報告的行為還是不要來。

“嗯……大抵如此。”我含糊其辭說。

“那,不知白玉堂是用什麼計策引那**花賊出現的?”他忽然變身一個求知慾旺盛的兒童,不停追問,不達目的不罷休。

我咬住嘴唇,最不堪回首的一幕跳入腦海。

實在想全部忘掉,但是……如鮮明的噩夢一樣,已經刻入腦中,怎樣也忘不了,甚至在睡覺時候,還會如噩夢般浮現,苦不堪言。

但,卻又實在不能言說,對誰也不能說起。

哪怕是展昭。

“嗯……是……這樣的,”我強笑,說道,“當日白少俠請了一位自己的……紅顏知己,那個,然後便大肆宣揚出去,那**花賊最喜絕色而名聲遠播的處子,更何況他假冒白玉堂之名,擺明乃是針對他,所以……聽說這個訊息,當然要來一觀究竟,所以……”

若說那“紅顏知己”是我。怕是當場會有一人立刻吐血而死。

不是我就是展昭。

展昭靜靜聽著,最後問道:“果然好計,不過,敢問大人,這是白玉堂想出來的麼?”

我咳嗽一聲,說道:“大部分……”

展昭的聲帶著笑意:“原來如此,展某明白了。”

我汗顏,明白就好,明白就好,只是千萬不要再追問下去了,再問我可就要崩潰。

要知道,差一點點,鳳大人就會變成另一名**花賊魔掌下的受害者。

呼。

展昭說道:“好了,大人辛苦了,我就不打擾大人,大人先休息一會吧。”

我不便挽留,更何況剛才同他應對,一驚一乍一噩夢,心力交瘁,另外經歷過被白玉堂劫持被**花賊輕薄被安樂侯近距離觀察,種種情形,也是實在累了,展昭出外。我便翻身爬****,不過一會兒竟酣然入夢。

*********************

本以為太累的話會沉沉大睡****無夢,沒想到反而越發精彩。

那被柳藏川殺死的**花賊忽然詐屍,生猛猙獰一如那晚初次出現,我同他驚愕對視,心想他不是死了嗎難道柳藏川沒有下狠手,這一切其實只是一個陰謀?

似看穿我心所想**花賊猛地撲了上來,耳邊還不停迴響他的笑聲,我倉皇失措在屋子之中兜兜轉轉躲避,想大叫卻無法出聲,急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

正在窮途末路時候。眼前景物突變,熟悉而陌生,有人冉冉上前,忽然痛斥我:“他不過是個低等微末的**花小賊,宮主你怕什麼?”

如斯正氣,但我底氣不足,雖然看不清那人容貌卻自來熟般搭話:“我怎麼能不怕,我又沒有武功。”

“哈哈哈,西靈宮的練無雙不會武功,說出去恐怕會笑死天下人。”

“哈哈,哈,真好笑,只是,為何我還沒有笑死。”我彷徨四顧,“來人啊,救命啊。”

耳邊一聲嘆息,如惆悵無奈,如恨鐵不成鋼,那聲音說:“你究竟何時才能醒?”

這一聲,引得我身上毛骨悚然,幾乎動彈不得。

便在這時侯,那**花賊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