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了,自己以後不就沒地方去了?
想到這,他剛想開口命人擬旨,司禮太監龐天壽卻在這時說道:“萬歲爺,同安侯正月才升的侯爵,眼下還未過去二月就要再晉國公爵,未免有些不合禮制,並且同安侯晉升過快,只怕會引起滿朝文武的不滿啊。”
“你說的也有道理。”朱由榔也點了點頭,道:“同安侯晉爵過快有違禮制,可朕也沒有金銀布匹可以賞賜,幾位愛卿,這該如何是好啊?”
兵部尚書劉遠生這時出列,道:“陛下,臣聽聞同安侯有意迎娶漳國公之妹,朝廷何不成人之美,賜婚二人?另外,錢倉山之戰坐鎮的是同安侯麾下名喚蘇定遠的守備,陛下可提拔此人,賜其爵位,以彰朝廷恩典。”
“劉卿言之有理,就這樣辦吧。”
朱由榔說完,打了個哈欠,為了逃命他已經多日沒有好好休息了,因此現在臉上盡是難掩的疲倦,但幾名官員並沒有打算這樣放過他,兵部尚書劉遠生繼續道:“陛下,清軍連日進攻,聽命於我大明的州府日益減少,為了陛下安危,臣請陛下移駕欽州,命漳國公遣水師護駕,從水路移駕福州府!”
此言一出,其餘幾名官員皆吃了一驚,劉遠生可沒有和他們提前商量過,但他們很快反應過來,皆齊聲附和:“臣附議!”
老實說,這個提議著實讓朱由榔感到心動,小朝廷在西南的處境日益危險,生存空間也在不斷減少,再逃就只能到那秦王孫可望的勢力範圍內了,與其被那個野心勃勃的亂臣賊子挾天子令諸侯,倒還不如到福建去,起碼有那個最能打的閩浙總督庇護。
於是,他點頭答應了。
“善。”他說道:“中書舍人管愛卿親自帶聖旨去福建一趟吧。”
“陛下聖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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