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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爾的一次小聚上。

“什麼?她走了?”

“是啊,走了,早上她出城,我還去送她呢,嗝,只送到城門外,她便乘車遠去了,”

高陽醉醺醺地放下酒杯,拎起酒壺,斟滿,再舉起酒杯,一口飲盡。

“怎麼四哥一走,她也走了,”臨川莫名其妙地搖搖頭,見高陽傷心,不免打趣,“用得著這麼失落麼,不過是少一個人陪你玩,還需要借酒諧愁,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夫家休離了。”

“臨川,口無遮攔。”

李元嘉輕斥了她一聲,轉頭看見正端著酒杯不動,似在出神的杜若謹,關心道:“杜兄,可是這裡的酒不合口味,本王讓人再送別的來。”

“哦,不,不用,酒是好酒,”杜若謹說著話將酒杯放下,站起身,對四下揖手,“我臨時想起還有事做,就先告辭了,元嘉兄,我們來日再約。”

李佑不滿地嘀咕道:“真是的,來都來了,走什麼走啊。”

“由他去吧,”李元嘉舉杯到面前嗅了一口酒香。

酒是好酒,只可惜誤了最佳的品時,再不能對味。

京城某處“首領,魏王妃已經出城,需要派人跟蹤嗎?”

“不必,皇上既是許她離京,遠去河北還跟著做什麼,下去做事,讓不留過來。”

“是。”

“咯咯,我就知道你要找我,流鶯下去吧,將門帶好,可不要偷聽哦。”

“屬下不敢,屬下告退。”

“吱呀”一聲,門被闔上。

“找我做什麼,你倒是說呀。”

“你既知我要找你,會不知我找你作何嗎?”

“我就是不知道,你能拿我怎樣?”

“我是不能拿你如何,不過你再靠過來,我的鼻子可受不了你身上的香味。”

“咦?不好聞嗎?我記得你曾誇過這個味道的呀。”

“夏天已經過去好久,早不需要你來燻蚊子了。”

“你、你你又李我尋開心,哼!”

“呵呵。”

“你今天,好像特別高興?”

“嗯?有嗎。”

“當然有了,你只有心情好的時候,才會把窗子開啟。”

“我要做…了。”

“什麼?”

“不,沒什麼。”

齊宅“嗚嗚嗚……”

“夫人、夫人莫要哭了,當心傷到眼睛。”

“她、她到河北去了,要去那麼遠的地方,連說都沒同我說一聲,就這麼走了,送都不讓我送她,嗚嗚……”

“不是留了信給夫人你嗎,我想王妃也是怕你不捨,才會瞞著你。何況她又不是一去不回來,等王爺帶兵打仗回來,她也就回來了。”

“可是,可是為什麼要走呢,在長安城等不是一樣的嗎?”

“夫人不知,王妃是定要走,不但要走,還要快快地走,若是走的遲了,便難走掉了。”

“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不懂便不懂吧,夫人喝了這碗熱湯,睡一會兒,醒過來我再扶你到花園走走。”

貞觀十三年,十二月初,吐谷渾國王諾曷缽到長安朝見“天可汗”,太宗將弘化公主下嫁吐谷渾國王諾曷缽為妻。

十二月中,以侍中楊師道為中書令,原中書令房玄齡卸任,乃任尚書左僕射,加太子少師,官居二品。

二十一日,太史令博棄卒,年八十五歲,博棄生年,以反佛倡道為先,精通陰陽術數,為太史局大策,同國子諸多學士交好,得其終年,多為人所痛,太史令一職空。

隋朝以後,相州遷至安陽縣,治在安陽,領八縣之地,隸屬河北西路。

正月,第一場雪。

院子並不大,獨一條長廊修的曲折,通幽之處,連並著一間四四方方的書房,外面飄著雪,朝南的窗欞卻半開著,隱約流出裡面的交談聲。

“也就是說,貞觀年初,皇上剛剛即位時,曾與東突厥的頡利可汗盟和於便橋之上,突厥軍才從唐撤走。”

“沒錯。”

“唔,想不到我朝如今勢大當國,也曾有避戰之時。”

“哼,何謂避戰?那時聖上方才繼位,國家未安,百姓未富,怎堪戰害,戎人進犯,至便橋北,距長安僅有二十餘里。聖上心懷天下,感憂蒼生,是故一面派兵結陣於京後,壯聲威,懾敵軍,令其駭戰,一面又不惜以金帛換取戎人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