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便向白禹擲來。白禹怕傷及玉術,併為作輕鬆躲閃,而是抬手一擋,生生將那結實的木凳震得四分五裂,“砰”的幾聲落至四周。他也隨手拿起桌上的書,飛刀似的向黃家喬擲去,只見書卷飛速旋轉,被黃家喬雙手舉凳一甩,二者相撞,頓時火花四濺,木凳再次分裂成幾塊,而那書則裂成碎頁,從空中紛紛揚揚灑落下來,飄得滿屋都是。
府裡護衛們聽見少爺房間裡的巨大響動,匆匆忙忙向此處趕來。白禹轉頭看了眼不太對勁的玉術,衣服被拉得太下而春光外洩,他緊皺著眉脫下自己身上的白色外袍將徒弟裹住,抱在懷裡迅速離開。
行至密林處,他才將玉術放下來,此前玉術在他懷裡,將帶有少女獨特香甜的呼吸不斷噴灑在他胸前,臉上,滿臉通紅地微微掙扎著,似乎很不舒服,她的扭動讓一向坐懷不亂的白禹也跟著呼吸不均,咬緊牙關剋制著自己,彷彿在徒弟面前,自己總需要保持很強的定力。終於能將折磨人的傢伙放下,白禹長長地吁了一口氣。
給她取來清水喂她喝下後,她的眼睛才恢復一絲清明,大半部的還是迷離狀態。此時半醉半醒的眼神卻比平常更深,更加嫵媚誘人,看得白禹連忙偏轉頭,不敢再直視那雙閃亮的眸子底下。
“師父,好熱。”此時的玉術明明還在迷醉中,不知道白禹正在身前,只是習慣讓她在最難受的時候喊出了“師父”,並且還在繼續嚶嚀呻吟中,用手去扯身上白禹的外袍,可那裡被繫上了結,她扯不開,只感覺越來越熱,一個勁地喚著“師父”。
白禹早已看得雙眼冒出火來,他的衣服就那樣包裹著裡面小小的她,她的拉扯露出一半的香肩,誘人的嫩白鎖骨處綻放著一朵朵剛剛那人留下的紅梅印記,嫣紅的唇和胸前紅梅相映,看得白禹心裡又氣又滿懷**。黑雲覆蓋的密林裡,投下皎潔的幾許月光,照耀在玉術身上,纖細柔美的身影讓人無法忽視。白禹一把拉過徒弟,緊緊扣住她的腰,抬手用力地抹去她唇上方才黃家喬流連過的痕跡,接著深深吻下去,綿長而暴躁,似有發洩。他清楚,只有在這樣夜深無人的夜晚,只有在自己獨自清醒的情況下,他才能如此放縱自己,釋放出心裡久住的壓抑。最終在玉術快要窒息時,他才捨得放開,揚眉笑起來,自己怎麼會教出這般愚鈍的徒弟,下藥不成反被迷惑,很挫敗地捏住她的鼻子,讓她呼吸不順暢,以作懲罰。玉術無法用鼻呼吸,只得長大著嘴巴努力吸氣。
待到玉術清醒時,自己正在冰水池裡,肌膚都異常地泛白,肯定是在水裡泡了很久。此刻的她身上再沒有磨人的火熱了,而是冷得直哆嗦,她的好師父卻在水池岸上愜意地烤著火,火光忽明忽暗地映出他的臉。玉術氣得牙癢癢,居然把她扔水裡。“師父,我……的衣服……呢?”
白禹神清氣爽地站起身來,指了指岸邊的那一小疊衣物,然後轉身向遠處邁去。
玉術很怨念地告訴白禹,“師父,徒弟這次劫色失敗了。”還帶著一臉的懊喪。
白禹一副得意的神情瞥向她,不屑地說:“被反劫色了。”哼哼地鄙視著她,打擊她原本就已脆弱不堪的心靈。
本來玉術還想問是不是師父的藥出錯了,最後想想還是作罷。她抬起小臉,“那師父呢?師父的行動如何?”有沒有劫成黃木鶯。
“師父會有你這般傻?”他略昂起脖子,“自是成功的。”
玉術聽後,心裡默然生出一陣小失落,果然黃木鶯的魅力還是征服了他。不過轉念一想,這樣或許更好,至少師父是正常的了,人家都說男人是離不開女人的,否則就成斷袖了。師父早就應該找個師孃回來的。
白禹看著她臉上變化莫測的各種表情,很是不解,隨後將身後的黑布兜取來,開啟後,裡面盡是閃耀的金銀珠寶,密密麻麻地寄在一堆。玉術的眼都睜得比平常大了幾分,收穫真豐阿,“師父,這些都是你弄來的?”她滿眼桃心地崇拜著自家師父。
“若不是急著救你,還能拿出更多。”他嫌玉術拖了自己後腿。
玉術慚愧地滿臉通紅,這不也是第一次失手麼,“那師父怎麼能同時做到兩件事啊?劫財又劫色。”
白禹愣住了,“什麼劫財又劫色?劫色不一直是你在乾的事情嗎?”
聰明的玉術迅速分解並領悟了這句話的含義,原來師父並未去劫黃木鶯,心裡原來堵住的那一塊似乎突然通了,輕鬆起來。不過令她更加擔心的是,連黃木鶯都未成功,難道師父真的是斷袖?
被劫
玉術正側頭擦拭著滴水的長髮,白禹很淡然地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