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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至今對選夫之事還抱有希望?”玉術以為師父是在嘲笑自己,牙關一咬,語氣堅定:“我一定會找到的。”透過她的眼神,白禹心裡的失落再增一分,那麼單純的丫頭眼裡,自己永遠只是師父的角色。白禹若有所思地注視讓玉術心裡有些害怕,她故作輕鬆地緩解氣氛,烏黑閃亮的眼珠迅速一轉,趁機問道:“美色當前,能享則不留,師父何不學我,順便輕鬆劫個美人?”

白禹很鎮定,似乎早料到他會有此疑問,一本正經地回答道:“為師從不近女色。”此話說得當真昧良心,明明昨夜才趁機劫色。

徒弟很詫異,不禁脫口而出:“難道,師父果真是斷袖?”

白禹立刻滿頭黑線,對這種白痴徒弟表示很是頭疼,一手撫額,狠狠地盯著獵物般的徒弟,心裡腹誹:師父不斷袖,只是想吃你很久了。

這等眼神在玉術看來,完全就是被人戳中傷疤後的疼痛,她痛心疾首地心裡感嘆,這下真的完了……

此事從此在玉術心裡留下陰影,外表如此完美的師父居然也有不可告人的隱疾,她開始可憐起師父來。

黃家公子被劫財又劫色的事情廣泛傳開,路人紛紛議論著昨晚那女賊的無恥,聽得玉術不停罵道:“啊呸,黃家喬才是真正人面獸心、衣冠禽獸的無恥之徒呢!他們真正損失的也就是一點錢財,還不夠彌補自己的清白之身呢!”她哪裡知道,昨晚是接連被兩隻衣冠禽獸,輪流佔便宜的。

白禹本想回去教訓黃家喬一番,以解心頭之恨,哪知事情傳播如此迅速,恐防其中有詐,決定帶著玉術離開雙鶴。

出了雙鶴,白禹讓玉術獨自往西走,說是到了前站的芙木城停下,找到雲來客棧,在那裡等他即可。跟從師父的這幾年裡,玉術知道,每年的這個時候,師父都會丟下她獨自去往某個地方,通常都要兩週左右才能回來。至於那是個什麼地方,,為了哪些事,或者哪個人,這些都是玉術所不知道的,師父也從不願向她提起。

還未趕到雲來客棧,半路上她就被某人劫獲了。離了師父的玉術很容易就被捕到。等她被黑布矇住的雙眼重見光明時,看到眼前的桃花眼便抬腿向對方踹去,卻被他一手抓住,抬得更高,伴提在空中,黃家喬用力地在她腿上捏了一把,疼得玉術眉毛都擰在一起。“你還挺會撒潑哈,每次見面都用腳打招呼?”他一手抬住玉術的腿不肯放下,一手鉗制住她依然扭動的身子,俯身過去越靠越近。玉術的雙手本已被他用繩索牢牢捆住,如今身體又被擺成這副尷尬模樣,眼裡半是憤怒半是哀求地看著他。

“我可不喜歡這種打招呼的方式,你溫柔些我便不為難你〉”他的氣息溫熱地噴在她臉上,瞬間侵襲了她所有感官,玉術將臉扭向一邊,卻又被他用手捏住下巴,強擰過來,繼續與他面對面的近距離接觸。他邪笑著:“怎麼了,昨晚你不是要引誘我嗎?現在我們繼續,嗯?”還在不斷地往玉術靠近。

哪知,這下玉術不但沒有後退,而是出其不意地撲向前,對準他那高挺得鼻子一口咬下去,狠狠地用力咬著不放,黃家喬一把推開她,可她平衡力似乎練得極好,非但沒有往後倒,反而將他的鼻子咬得更緊,黃家喬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血液順著面板流下。

“死丫頭,還不快放開!”黃家喬嗚咽著,伸手去抹流至嘴角的液體,果真鮮紅一片。直到玉術咬累了,連口水都流出來後她才肯收嘴,看著黃家喬一臉鮮血混著口水的狼狽樣,很得意地笑了。黃家喬真恨不得上前捏死她。

玉術滿嘴腥鹹,吐了吐口水,“你捏我一把,我咬回你一口就此作罷。快解開我繩子。”

“就此作罷?”黃家喬很憤怒,“我只是與你開個玩笑,你卻將我咬成這樣,這也能就此作罷!”

“可是你綁架了我,等我師父回來了定會找你算賬!”玉術只能搬出師父來恐嚇他。

“原來昨晚那人是你師父,”黃家喬先前還憤怒的臉上頓時有了笑意,“我不怕他。”

玉術很鄙視他,分明是睜眼說瞎話,不想與他再作爭辯,“快點將我放開。”

“放開你可以,答應我一件事。”他的手再次掐上她嫩滑的臉頰。

最後,玉術不得不被迫答應了他的無恥要求,理由是她調戲了他。玉術很不情願,迫切希望師父回來收拾他。還好黃家喬並不耽誤她趕去雲來客棧的行程。

入住客棧後,玉術安靜地等著師父,驀然想起了望福村,那裡的哥哥和爹孃,她已經四年沒有歸過家了,雖然一直寫過特殊了書信回去,卻不知他們是否能收到,爹孃是否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