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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玉術有些驚訝,幾年未見,也不曾想過還能再見的人此刻居然出現在眼前,依舊是五年前的那副玩世不恭的年輕容貌,風度翩翩,改變的,只是雙眼裡多出的那份從容與沉穩。等她反應過來,卻發現自己船上船頭的那對父子正抱成一團,目光一致地緊盯在自己身上,頗有不善。白禹揚眉,目光只停留在妻子身上,絲毫不去注意對面的人。仔仔不同,瞄一眼對面的叔叔,再偷偷看一下身後的爹爹,再分別看了兩人好幾眼,在確定還是自家白衣爹爹更好看後,滿足地繼續看向孃親。

黃家喬注意到了仔仔的小動作,眯起燦爛的桃花眼一笑,“你是玉術的兒子?”

仔仔不喜歡除了爹爹之外好看的男人,伸出小指塞進鼻孔裡**地挖著鼻屎,並不理會喬喬的問話。倒是對面的晃兒看見喬喬現身後,手舞足蹈地撲上去抱住爹爹的小腿,流著哈喇子擦拭在喬喬衣料上,“我是爹爹的女兒……”

年輕女子坐在船頭,略帶笑意地看著父女二人,“昨天晃兒不是還說只要孃親,不要爹爹?反悔了?”

黃家喬彎腰抱起晃兒,觸到了晃兒腰間一圈的鈴鐺,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將她摟回女子懷裡安放好,向玉術一家鄭重介紹:“這是我妻子,青黛,女兒,黃小晃。”

仔仔終於放下挖手來,在白禹衣上擦拭了幾圈,重新爬起,向對面嚴肅介紹自己,“我是爹孃的兒子……”

白禹抬手輕敲在他腦袋瓜上,“你是撿來的不成?”

玉術笑了,看著仔仔招手示意,“告訴叔叔你的名字。”

仔仔剛要脫口而出時,想起對面那女孩的名字,停頓了下才說:“我叫大仔仔。”

深夜的哀嚎

仔仔非得摘蓮蓬,最後堆在船尾的蓮蓬比他人還要高,小晃兒在一旁將手掌拍得緋紅,銀鈴聲不曾停斷過。玉術捏著裡面躲得極深的胖蓮子,笑著說得用蓮子燉雞給未來兒媳吃,白禹靜坐在玉術身邊,隨意地吃著妻子辛苦剝下用來燉雞的蓮子,不一會兒,白嫩的蓮子都見了底,玉術急了,捏著師父的膀子說:“你來剝,你剝。”

白禹挑眉,“剝這麼多不就是用來吃的?家裡沒雞,燉什麼?”

喬喬揮著摺扇給老婆扇風,不禁暗笑,“青兒,你看看這家當師父的,寒酸得連只雞都沒有,現在你可知我為何要來看玉術了吧。”

青黛輕笑,手中的絲絹被喬喬扇來的風給吹落,飄過白禹面前,他卻視若不見,將去芯的蓮子往空中一拋,穩穩含住,絲絹卻落入水中。

青黛看著白禹的眼神有些驚愣,玉術低聲咳道:“師父,你怎麼不接住啊……”

“因為他知道,我不會把你扔水裡去。”黃家喬明顯對白禹心存不滿,卻還得笑著向青黛示好:“青兒,等回家為夫給你買上一車的絲帛。”

青黛抬眼,如水的眸子掃視喬喬,“你先管好晃兒再說。”

喬喬這才將注意力轉向女兒,傻小晃此刻正站在玉術兒子面前,撩起雙袖,露出白白嫩嫩的手臂,裙襬掀得老高,胡亂地揪在腰間,大腿都露出大半,活脫脫的一個女流氓形象。

一個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成雙。仔仔盯著那兩塊白肉,就差流口水了,肥肥的小爪子按在晃兒大腿上,捏著軟軟的肥肉,晃兒一絲反抗的一絲都沒有,只是朝著仔仔傻笑,整個看上去就是所謂的郎有情,妾有意啊。

喬喬見女兒被欺負還笑得這麼歡,臉色鐵青,厲聲道:“晃兒,你給我過來。”

小晃甩甩小辮,“不要。”

“黃小晃!”

白禹支起手,對兒子的技術頗為滿意,該討回來的,無論是哪一代,照討不誤。

這麼多年來,做飯菜的一直是師父,玉術極少下廚,所以今天來客,家中的廚她自然不敢輕易下,只能求師父。

“我是你什麼人?為何要為他們下廚?”

“師父,最好的師父。喬喬以前救過我,咱們不能連餐飯都不給的。”

“救過你,那是以前,他不是也賴著住過咱們藥廬嗎?”

“那次他是一個人,這次是一家人,師父,他們可是特意來看玉術的。”

白禹低頭看她許久,“你改口我便去廚房。夫君或者相公,任意挑選。”

“玉術,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喬喬的身子斜倚在門邊,“就算餓死,咱們也不能犧牲你。”便宜誰都不能便宜了白禹。

“那就便宜我兒子吧。”白禹很是淡然,現在你女兒在我兒子手裡,娶是必須的,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