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一個還是兩個,甚至更多,那得看他當爹的心情了。
“晃兒嫁誰都不會嫁給你兒子。”喬喬在這件事上早已打定主意,誰也改不了。
就在這時,黃小晃揉著眼睛向喬喬奔來,一把抱住爹爹的腿,放聲哭著。喬喬拿開小晃的手,只見她眼睛通紅,眼淚汪汪,“晃兒,誰欺負你了?告訴爹爹。”其實心裡早就猜到了**成,只等晃兒開口,他才有理由向白禹開戰。
“大仔仔……他……他不理我……”晃兒哭的傷心,“他和一個叫小魚的女孩子玩……”
黃家喬的臉再次發青,才幾歲的女兒就被他兒子給吃死了,語氣頗為冷硬:“哭什麼,你別和他玩!”
白禹笑意明朗,越發覺得兒子可愛,他很是得意地看著玉術。
雖然玉術也一直認為自己兒子很強大,但她畢竟是女性,自然內心是站在弱者同胞這邊的,這麼小的兒子就如此花心,這可怎麼得了。
夜裡,白禹再次偷爬上玉術的床榻,他剛脫下鞋襪上床,玉術就驚覺了。“仔仔呢?今晚不是你帶著他睡的嗎?”
白禹趁機縮排被窩,雙手抱住玉術,“兒子都這麼大了,該一個人睡覺了。”
藉口,純粹的藉口,玉術絲毫不為敵軍欺騙,伸腿就要踹白禹下床,“去,陪兒子睡。”
白禹空出隻手來,握住玉術的腳踝,發出“嘶”的一聲輕嘆,“你往哪兒踢呢?”順帶著她的腳掌往前一按,正好停留在那處火熱上。
玉術忙往回縮腳,卻被他緊抓著不放,一時間叫苦連天。“你快放開啊。”
“放開了再讓你踢?踢輕了還好,踢重了你下半輩子可還怎麼過。”白禹的話很輕,身子靠的越來越近,雙唇印在玉術髮絲間。
玉術憋紅了臉,半天才罵出一句“流氓”。白禹卻笑得更歡,“連兒子都學會流氓了,當爹的自然不能落了下風。”
玉術閉上眼哀嚎,這究竟是對怎樣的父子,之前怎麼沒發現自己身邊都是狼。
半夜裡,白禹抱著玉術的手開始上下左右不規矩起來,玉術誰的迷糊,只覺得後背總是癢得很,直到白禹掀起她的衣服,涼氣襲入時她才有所清醒。這時白禹的手已經在解她褲頭了,玉術迅速將身子往前一移,拍掉他不懷好意的大手,“別鬧,我不方便。”
白禹暗自忖度了一番,手掌依舊不肯離開,身上的火熱久散不去,下巴抵在玉術微露的肩上,“真的?你沒騙我?”
玉術有些氣惱,翻轉過身,狠狠地一口咬在白禹下巴上,“不信你繼續試試,嗯?”
其實,白禹還真想試的,只是玉術自己躲開了,受挫的狼勁一直折磨的他久久不能閉眼,黑夜裡,緊盯著玉術背影的雙眼裡泛著幽幽的光亮,他真想就這麼一口吃了她。
已經到了下半夜,還有不到兩個時辰的時間就該天亮了,可睡的安穩的玉術又被身後的人溼熱的吻驚醒,他的呼吸熱熱地灑在她脖頸處,舌尖在她後背處一舔一舔的,雙手緊緊環著她的腰。
正當白禹獨自忘情處,玉術悶哼一句:“師父,我還醒著!”
身後的人渾身一抖,接下來的事情,慘不忍睹,玉術一直哀嚎到天亮。
大結局
其實,喬喬前不久才與青黛吵過架,原因是青黛回了趟孃家,喬喬派去的探子說是少奶奶見了那青梅竹馬,於是偌大的一隻醋罈子打翻得支離破碎,酸水橫流,這才以帶女兒出遊為名,趕來看望玉術。在玉術家呆了不到三天,又招惹出另一隻更為濃烈的醋罈子,喬喬迫不得已,被老婆帶走了。
離別時刻,喬喬望著玉術深情款款,青黛對此橫眉冷對,白禹更是直接將玉術的臉搬轉過去,抱回房裡。小晃兒一個勁地扯著喉嚨哭,捨不得大仔仔,爹孃正在冷戰中,沒有人理會她,仔仔偷偷溜過去,伸出小手掐在小晃兒屁股上,“別哭啊,等你長大了,我就來娶你……”表情頗為認真,迷得小晃兒暈頭轉向,捧著仔仔的臉蛋砸吧一口親在上面,小魚單薄的身子不知何時躲在了仔仔身後,小手牽牽仔仔的衣服,“你……你不是說會娶我的嗎?”
小晃兒看了仔仔半會兒,發現他沒作聲,哇的一聲又哭開了:“你騙我……晃兒不嫁給你了……”
外邊亂成一團,屋子裡同樣不清淨。白禹這兩天受夠了他們的眉目傳情,卿卿我我,恨不得把玉術壓成紙,黏上漿糊緊貼在身上,玉術悠閒地坐在床頭翹著二郎腿,眼神飄渺地瞥過臉色發青的師父,“以前你與那李紫堇不也是這樣麼?我可曾開口說過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