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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聲音戲謔:“小玉術,看,你爹爹不理你了。”玉術氣得直往他身上亂捶一通。白禹雙手緊握成拳頭,臉上卻依舊淡然如清風,“黃家喬,想尋了結你直說,不必找藉口。”

喬喬剔去了指甲縫裡殘留的泥巴,細小泥屑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正好擦過白禹整潔白新的衣袍,“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若是要了結,也得由小玉術親手來,由不得你。”

白禹抖了抖長袍,彷彿要抖去世間最骯髒的東西般,“我怕髒了自己的手。”悠然離去。

玉術揪著喬喬的頭髮使勁亂晃,“喬喬,我慘了……”她想起剛剛師父最後看自己的那眼神,深感不妙。

“你先放手,你慘了揪我做什麼?他還能吃了你不成?”他掰開玉術的手指,仍舊被她另一隻貓爪抓住。

“都是你要拐我出去……”她拉著喬喬又順又黑的長髮,上下搖擺,最後,黃家喬怒急,反手揪住玉術大半截頭髮,吼道:“小雜毛,看我不讓你當尼姑!”

“啊啊啊!喬喬我錯了!你放開……”玉術鬆手,往一邊閃去,黃家喬看似動真格了,不僅揪住她頭髮不放,還真一根根地扯落,像拔雞毛一樣。玉術不知,他最恨的便是人家碰頭髮,若是換了別人,起碼是打殘一隻手。

玉術的預感很準,深夜裡進來的人很不講客氣,直接將她壓倒在床,狠狠地咬著她的脖頸,重重地吸著,彷彿要從裡面吸出些血來,才能解去他的心頭之恨。玉術雙手被迫按在身下,抵著床單,動彈不得,脖頸間又疼又癢,熱氣噴灑在面板上面,讓她止不住身體的陣陣顫抖。“師父……”話一出口,連她自己都被這嬌媚入骨的聲音驚住了,恨不得咬斷舌頭,白禹咬得正過癮,顧不上回答,模糊地應了聲“唔”。

“師父,玉術錯了。”她被白禹突然的一口咬得生疼,抬起自己的左肩想要掙扎,胸前的柔軟正好抵上他堅硬廣闊的胸膛。白禹的注意力終於有所轉移,燃了火一般的眸子在黑夜裡狂侫地盯著身下的人。“錯在哪兒了?”他極力抑制著自己噴火般的yu望,沙啞著嗓子,下一刻就想將她分解吞入肚中。

“我不該和喬喬出去。”玉術動了動被他緊箍著的手,那個地方的骨頭都疼得發麻了。

白禹鬆開她的手,身體卻將她壓得更緊,“還有呢?”

“唔,還有?”玉術同樣注視著他幽深的眸子,實在想不出今天還做錯了什麼,“還有什麼?”

“我是你什麼人,爹爹?嗯?”白禹對此咬牙切齒,黃家喬胡鬧他不管,可玉術在他面前居然並不否認。

“那不是我說的。”玉術終於知道了師父炸毛的原因,心裡暗喜,雙手環抱住他的腰,“你是玉術的師父。”

白禹狠狠地在她腰肉上掐了一把,“嗯?師父?你還是不知錯,叫相公。”

玉術被掐的癢癢,笑著閃身想躲開,卻被他一把按住,略帶低吼的聲音:“別亂動。”她的手被他捂在胸前,上下左右地戳著他的胸膛,身體狡猾地向床邊緩緩移去。

白禹鬆開一手,攔腰將她整個身子撈回自己身下,重新壓倒之,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往下帶去。玉術的手碰到抵在自己小腹下那處火熱的堅硬,感覺到它劇烈的跳動,顫抖著小手使勁往回縮,白禹不讓她退回,“玉術,別動……”

他牽引著她的小手在身xia活動,低下頭去親吻著她水嫩的臉頰,拂過每一處,漸漸往下,在她胸前印出一朵朵紅梅。玉術全身都有些發抖,上次撕裂的疼痛仍令她記憶猶新,所以,在白禹解下腰帶,露出那處火熱時,玉術渾身緊繃得如上弦的弓箭般,如小貓般嗚咽:“師父,不要……我怕疼。”

“不會再疼的,相信我。”白禹看著她的眼,全身血液直往下衝,那處發硬得生疼,他紅著眼去解玉術的腰帶。

玉術不太相信,又掙脫不了,兩人就在半推半就間,衣帶全解。白禹強硬地分開玉術的腿,抵在入口,還在撫慰著掙扎的玉術,門外忽然響起惱人的聲音。

“玉術,你爹爹是不是在你房裡?”黃家喬在門外將門敲得咚咚直響。

白禹咬緊牙關,剋制著自己不在此時衝入,額頭滴下的汗水落在玉術嘴角,他盡力隱忍著,“告訴他不在。”玉術一開口,師父的汗水就流入口中,鹹鹹的,她的聲音比往日嬌媚嘶啞,“喬喬,我睡了。”白禹伏在她胸口,大口喘氣,兩人都不敢發出聲音。

“你那王八師父半夜跑哪裡去了,不是在你房裡還會去哪兒?”黃家喬依舊敲著門,好在白禹進來前先將門栓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