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行!”
“不可能!”
兩個男人同時反駁,黃家喬一手掛於耳後,撩著髮絲,神情傲慢地說:“我寧願睡地上也不和那人同住一間。”
“我也這麼想,那正好,你睡地上吧。”白禹對黃家喬,絕對不會留情。
黃家喬將頭一扭,剛剛別在耳後的髮絲又垂落下來,散在臉頰上,風華絕代,“地上就地上,大丈夫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白禹淡笑,戲謔道:“我不相信富家公子連租房的銀子都付不起,要來我這裡睡地上。”他拍了拍玉術的頭,頗帶玩味地說:“你還是和我一間房,不能委屈了客人。”
“不行!”黃家喬堅決反對,“玉術,你不準和那頭狼呆一間房。”
雖然那話玉術不願說,卻還是不得不提,“其實,我可以和紫堇睡的。”哪知,紫堇做出各種嫌棄的表情。
“玉術,你身上有傷,晚上別擾到紫堇了,還是和師父在一起吧。”
玉術點頭,只要師父不欺負自己,當然是願意的。可黃家喬極度不滿。“玉術,你傷哪兒了?我學過醫術,也可以給你治的。”人急起來,什麼瞎話都能說。
玉術不太相信地看著喬喬,那傷處是絕對不能啟齒的,“我還是和師父一起好了,喬喬,你有妻子了。不過你放心,師父很好的。”
“還是不行,玉術,你帶我去找找,有沒有其他空房。”
最終,在黃家喬的各種反對下,他硬是將藥房挪空一半,擠在裡面了。
師父PK喬喬
於是,接下來的日子是這樣的:
早上喝粥;眾人坐落於小桌旁;等候白禹的出場。
“師父,今天粥這麼少?”玉術望著喬喬,突然多出的第四個人。
白禹恍然大悟狀,“一時糊塗,按以前的分量煮了。”
喬喬臉色明顯不佳,一個白眼飛給白禹,“雖然很餓,少吃一點點也無妨。”不吃是絕對不可能的。
“來者是客。”白禹很熱心地將粥分給了其他三人,喬喬看得很滿意。
“師父,你自己呢?我的給你吧。”玉術不忍讓師父捱餓,將粥碗遞給師父,接過空碗。
喬喬趕緊將自己滿滿的粥碗遞給玉術,換過她的空碗,“你喝,我不餓。”
結局就是,大家喝著熱騰噴香的米粥,獨留喬喬守空碗。
喬喬自是不甘心,趁著藥鋪剛來生意,拉著玉術走到一邊,“小玉術,我帶你出去玩。”
玉術被困在家很多天,有些驚喜但又擔憂,“你不是還要談生意嗎?”
喬喬吹起自己臉上散落的幾縷青絲,一臉不屑,“玩夠了再去談生意。”
“可是,”玉術低著小腦袋,“師父不會允許的……”喬喬朝她頭上一拍,“白禹又不是你爹,管他作甚。難道,以後你嫁人也要聽他的?”
說到嫁人,玉術想起那天早上,師父要自己叫他相公的事,心裡又羞又喜,紅著臉微微點頭。“啊!喬喬,你又打我。”她揉了揉捱了爆慄的腦袋瓜。
“打醒你個豬腦子。”他沒好氣地指了指玉術的房間,將她往那邊推去,“喏,我出去談生意了,你就聽你爹的話,好好呆裡面去,快去。”
“我不要。”玉術停住身子不肯動,反拖著喬喬,“我還是和你出去玩吧,還有,師父不是我爹。”
還未邁出十步,身後幽幽地響起冰冷的聲音:“玉術,你要去哪。”
玉術頓時收步,捂住肚子弱弱地應道:“茅房……我肚子疼……”
白禹走進幾步,淡淡地瞥過黃家喬,“哦,去茅房還要拉著他?”
玉術低頭一看,果然如此,趕緊放下喬喬的衣服,“是……是他拉著我!他也肚子疼,讓我別跟他搶茅房!”
黃家喬冷笑,“小玉術,真聽你爹的話。”
白禹臉上一陣發白,接著更為淡漠的眼神直逼黃家喬,“怎麼,娶了富家千金,還想當我女婿?”
喬喬眯起妖嬈的桃花眼,與那雙狹長銳利的丹鳳眼對視,“白禹,你夠狠。”
“過獎了。玉術,回房去。”他拎起玉術,將她丟回房間。
最終,中午巡查的白禹推開玉術的房門,人去房空。
晚上歸屋時,白禹一言不發,完全無視眼前同時出沒的兩人,玉術懷有做了壞事後忐忑不安的心,喬喬則是神清氣爽,春風得意。白禹轉過身去時,喬喬低下身子,伏在玉術耳邊,用不大不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