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喬……你半夜看我師父幹什麼?”白禹的那處火熱依舊不依不饒,抵在那裡,玉術連動都不敢動,精神極度緊迫,又害怕著門外的喬喬突然闖進來。她用極低的聲音在白禹耳邊說:“師父,你快起來啊……”她噴出的熱氣再次撩到了白禹,白禹忍得更為辛苦,汗水佈滿額頭,急切地想要進行下一步。
“我怕他對你有什麼不軌,你不會瞞著我把他藏著吧?”黃家喬今天頗有一番不將白禹尋出,不罷休的架勢。
“師父可能在藥房……”玉術突然想起他平常最常去的地方。
“我就住在藥房,怎麼沒看到他!”黃家喬這下更是逮住了破綻。
“也許在茅廁,也許在後院練功呢……”玉術推著身上的白禹,“喬喬,你千萬別亂進來,我沒穿衣服呢。”
“什麼?你沒穿衣服?”黃家喬腦內浮想聯翩,玉術臉驀然通紅,她確實沒穿衣服,七手八腳地將師父推開,“你別亂想,誰睡覺會穿那麼多衣服。”
喬喬去後院尋了一圈,恰好遇到從窗外出去的白禹從後院經過,兩人四目相對,都要將對方生吞活剝掉一樣,yu求不滿的白禹只想把黃家喬扔河裡去。好在兩人看在深夜不宜動手,悻悻作罷,都各自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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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事以後,玉術便極少與喬喬一同出去,喬喬也不為難她,反而日日賴在藥廬陪著她,倒是白禹經常以各種名義將玉術帶走。
“喬喬,你是怎麼認識你娘子的?”黃家喬看著她的眼睛,一臉苦笑,“外出做生意時認識的。”就在玉術遐想著兩人如何浪漫邂逅的場景時,喬喬反問她,“怎麼,是不是後悔當初沒有嫁給我?”玉術壞笑,“幸好當初沒嫁給你,不然就會被你丟在家裡。”
“可是,我後悔了。”喬喬的表情似笑非笑,看不出太多情緒。
像往常一樣,玉術將長髮簡單盤起半個髮髻,一旁的白禹卻硬要接手,將剩餘的青絲盡數綰上,玉術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