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怎樣一種榮耀?若是能在這樣的英武男子身邊佔有一席之地,折壽十年也心甘情願<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太子見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那氣宇軒昂的主帥身上,他這個儲君的威儀都被壓下去了,心頭更是有種無名之火躥了上來,這個蕭天熠,真是他天生的敵人。
寒菲櫻目光一刻不離地看著那俊朗男子,自己的夫婿,心中升騰起一陣無邊無際的驕傲,這才是自己想要的男人。
以前從未有過要和一個男人相伴一生的*,或許就是因為從來沒有遇到過足以讓自己心動的男人, 人生短暫,如果沒有遇到自己真愛的男人,寧願獨自一生,也絕不會將就,一個人也照樣能活得多姿多彩,她不會委屈自己,更不屑於委屈自己。
鐵血,雄壯,威武,金戈,鐵馬,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沙場秋點兵,大軍潮水一般的湧動,漸漸消失在遠處,直至看不見,只剩下黃土飛揚。
蕭天熠離開之前,對寒菲櫻遙遙一笑,那是隻有她才看得懂的笑意,姣好的容顏不覺莞爾,眼中蕩起濃得化不開的旖旎,思念和不捨鋪天蓋地而來。
送大軍出征之後,文武官員陸續離開,寒菲櫻收回思緒,見身後的菁兒有些沉默,沒有往日的活潑,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安慰道:“你熠哥哥已經答應派人護送你回建安去,別擔心了。”
“多謝嫂嫂!”歐陽菁神色複雜,只說了一句便不再說話。
寒菲櫻知道她是擔心族中奶奶,“歐陽世家是建安名門,自有高手侍衛守護,流匪能有多大膽子,敢到歐陽世家去鬧事?再說有你熠哥哥出馬,何足為懼?你就不要再杞人憂天了。”
歐陽菁勉強笑了一下,“嫂嫂說的是,母親前日感染風寒,要留在京中,本來不讓我一個人回去的,如今有熠哥哥的安排,母親倒也可放心了。”
錦陽郡主今日也是來送天熠哥哥出征的,心不在焉地丟過來一通話,“不是我說你,什麼時候回去不好?偏偏挑這個時候回去,天熠哥哥軍務繁忙,現在還要調人出來護送你照顧你?你不是一向最明事理的嗎?這次怎麼這麼胡鬧?”
如果換了別人,被錦陽郡主這樣當眾奚落,臉上肯定掛不住,但歐陽菁一向心寬,面對郡主的指責,只是笑笑,並沒有激烈地反駁回去,反而解釋道:“奶奶一向最疼愛我,現在上了年紀,受不得驚嚇,這個時候,若是我陪在她身邊,情況會好很多,而且,我也實在放心不下。”
錦陽郡主卻對歐陽菁此舉不以為然,只是冷笑一聲,“我知道你孝順,可孝心什麼時候表不行?偏偏要在兵荒馬亂的時候表?你憑什麼肯定你不是在任性添亂?”
歐陽菁臉色有些掛不住了,只是咬了咬唇,沒有再說話,眼眶卻微染上溼意。
“錦陽,你少說兩句!”寒菲櫻出聲了,兩人在外人面前鬧彆扭成什麼體統?錦陽一向心直口快,想到什麼說什麼,菁兒內斂,但比錦陽更溫婉大度,連承光閣的下人私下也稱讚表小姐賢淑端敏,毫無架子。
錦陽郡主見小嫂嫂發話了,只是瞥了瞥嘴,保持了沉默,歐陽菁永遠面含可人的笑,如沐春風,那樣的風儀,她是學不來的。
前些日子,承光閣的一個下人衝撞了郡主,被郡主責罰,正好被歐陽菁遇到,是歐陽菁開口向郡主討了個人情,才免於處罰,歐陽菁心底善良,可見一斑<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寒菲櫻見她們都不再說話,暗暗搖頭,兩個女孩,年紀相仿,性情也有些相似,都是活潑爽朗型的,一個是郡主,另一個是豪族小姐,各方面都很相似,但就是成不了好朋友,人與人之間的緣分也真的很奇怪,錦陽似乎一直對菁兒有種莫名敵意。
錦陽郡主今日約了寒子鈺去爬山,歐陽菁去萬家向外公和母親辭行,寒菲櫻一個人正準備回府,在上馬車的時候,忽然聽到了燕王溫文爾雅的聲音,“世子妃請留步。”
燕王蕭鶴軒也是個俊美風雅的男子,皇子風範展露無遺,和太子總給寒菲櫻一種若有若無的陰冷相比,燕王則渾身上下透著謙謙君子的斯文,“殿下有何貴幹?”
燕王隨和一笑,“世子妃不必如此客氣,是雲蘿跟著世子妃學了一回長笛,受益匪淺,最近好幾次看見我,都纏著我問世子妃什麼時候再進宮,今日遇到,不知道是否方便?”
寒菲櫻想了一下,爽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