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搖搖頭,開玩笑,授官任事那是朝堂上的事兒,豈是我能諫言的?“皇上一心掛念朝政,凡事想的都是朝廷的事兒,我這種榆木疙瘩哪能想到那些,妾妃目光短淺,看不了那麼遠。”
他注視著我,“不會是又要諫言,讓朕睜大雙眼把後宮每個妃妾的長處都看一遍吧?”
真有想像力,選美倒是容易,他這個評委完全可以勝任,可要把每個人的品性都看得透徹,在這宮裡,怕是隻有皇太后具有這個能力。
“朕今晚不是才去看過那拉氏嗎?順便也看了看順妃,叮囑她日後謹慎行事。那拉氏不時在朕面前誇你,句句誇在實處,沒有半句裝腔作勢,朕聽著很受用,愈發想要回承乾宮陪你。你可倒好,一副邋遢樣讓朕都看傻了。”
怎麼說著說著又扯回我今晚的經典造型,我看他才是榆木疙瘩,“皇上,妾妃思及宮女巧杏與太監平之的事兒,這才想要請求皇上。”
他皺了皺眉頭,“為了那兩個奴才?皇后她們確實操之過急,可那兩個奴才手裡分明拿著東珠,即便不是偷竊所得,可卻妄圖佔為己有,巧杏捱打那是理所當然,至於尋死那是他倆的事兒,怨不得別人。”
難怪主子們會隨意苛虐奴才,連皇上都這樣滿不在乎,何況他人?
我耐心勸解:“奴才雖是瑣瑣者,亦有微長,主子們的日常起居不也有賴於她們隨身伺候嗎?巧杏犯錯自盡,芷卉也會感嘆,離了巧杏,她還真是不習慣,誰讓巧杏熟知她的習性呢?有時奴才們一時不能會意,犯些愚蠢的錯誤,也是常理,人無完人,奴才也是人,是人就不可避免生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小懲警戒,酷刑施暴則不妥,無法讓人誠服於心。”
見他聽得全神貫注,我接著誠諫:“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