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沙發上打電話。
宋謹盯著電話一刻思考,接還是不接,莫非真擾了好事,前來興師問罪?
接起來一端聲音相當平靜,極盡溫和的地步。以至於宋謹當即又是凌亂,可不是餐點還沒送到?
“boss,您……您這個時間打電話來是……”
秦夜修指閒適地輕輕叩動,輕音問他:“聽說你不怕死?”
“呃?”宋謹妖顏奄成爛桃花,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那端秦夜已經不急不緩的悠悠開口:“等了這麼久,該來的人也不來,想來是景風那邊狀況有變,你帶著人手去挑撥一下吧,左右也是閒著。”
宋謹啞言,半晌方才反應:“哎,boss,你這不是把我往風口浪尖上推麼?”誰不知景風的勢力來頭,等他入甕是一回事,帶著人手前去人家地盤肆意挑事,顯然又是另一番說法了。“boss,這個事我去辦不妥吧?你想啊,像景風那種人能猜不透劉家的事是你支使手下人做的?他又深知我們的來歷。都知我做了劉家這一票回軍團避風頭去了,現在就跳出來,不是自暴來路?讓他覺出我是有意打著避風頭的名號是在暗中保護你,而你隻身來海濱也明顯是我們有意用計了。以後這仗打起來,他還會上套麼?”
秦夜慢不經心地按壓太陽穴,聽他說了長長一通,嘴角驀然輕彎,不鹹不淡:“我覺得沒人比你更合適。現在這個請君入甕的戲碼是不能再用了,再等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不如把誘餌變成你,讓他覺出我們是在跟他宣戰了。”這一戰如果不能避免,莫不如就早些到來,經過這一次,他再不能風平浪靜的任周遭的風雲自行變幻,一切有可能危及到他在乎人的事端,都要早一步剷平。
誠然,現在不是他一個人可拿生死當兒戲的時候,說是當誘餌引景風帶人來犯,達帶反殲的目地。實則,那一刻生命於他而言並無多少在意,最後搭上他,還是起到反噬的作用通通都不在乎,想找個清心之所理清一段殤倒是真的。如今她回來了,他就不能帶著她來犯這個險。她的安好,不是別人可以侵犯得起的。
“至於方法,你自己說了算,這幾日不要打攪我,我要帶詩詩回秦家。”
宋謹嗷嗷叫起來:“boss,還真是言詩詩活著回來了,你那個女人是不是有三頭六臂啊?昨天晚上見到一個輪廓還以為夫人的魂魄回來跟你相聚了呢。到底怎麼回事啊?”劉晴臨死前把話說得很明白了,那別墅裡無非就只有一個言詩詩,最後在交代的地點也的確看到過一副女子的枯骨,怎麼就不是她了呢?事情越想越不簡單啊。
秦夜反應比他還激烈,前一秒還春風化雨般的妖嬈和絢來著。這一秒就百般不耐了:“說誰活著回來了?你女人才死了呢。你找死是不是?有這個精神頭就去幹點正事。”
宋謹仍想反駁:“不是,boss……”
秦夜當即立斷:“什麼也別說了,事情辦好了就回來見我,辦不好,自己看著瞧吧。”
宋謹握著電話聽一串悲愴的盲音,覺得自己今早的舉動純是手賤,簡直沒事找事麼。
秦夜直接將電話關機,大步奔臥室走去。
言詩詩睡得正在興頭上,被人怎麼折騰都任之為之。
秦夜將人攬進懷裡,盡了興才溫溫軟軟的說話。一口一個“寶貝”的喚著,非擾得言詩詩煩躁地挑起眼皮,將臉扳正,微微眯起眸子:“寶貝,先別睡了乖,收拾收拾我們回秦家,到了愛怎麼睡就怎麼睡。嗯?”
言詩詩向他懷裡拱,困得實在難受,哼哼嘰嘰的不應:“我困……要再睡一會兒……”
秦夜臉頰貼上去,來回反覆的蹭:“聽話,到了車上再睡行不行?乖……醒吧,回去老公陪著睡……”她這麼個困法,他看著也是不忍。可是,一分不想多留,失去一次才覺得危險恐懼。景風既然已經知道他的存在,經調查也開始著手此事,就不會拖上太久。表象看來他在這裡孤立無援這麼久,說不定哪一時他就會出手。回到秦家對她比較安全。
言詩詩困奄奄的坐起身,四周看了看,腦袋又無力地垂到他的肩膀上,不滿的抱怨:“都怪你……”看他哧哧的笑著,攬上脖子撒嬌,想說“走不動,抱我去洗澡吧。”驀然含到舌尖,吞嚥回去。眼見精神許多,赤身裸體地跳下床,拉著他僅一隻完好的手臂:“去洗澡,一起。”
秦夜對她的這點覺悟相當滿意,笑嘻嘻湊過來,捏著小臉細細的瞧。
言詩詩拍打他的手,嘟起嘴:“秦夜,你犯什麼病?”
秦夜煞有介事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