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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情。微不可尋的嘆了口氣:“那好,你忙吧,注意休息。”

景風跳下床,走到窗邊將電話打過去:“怎麼樣了?”

電話一端有板有眼的恭敬應:“回少爺,已經裝置好了。按我們多日來的觀察,秦少一天總會開車出去一次四處散心,到時只要我們一按動引爆裝置,人車俱毀,絕不會有逃生的可能。”

景風修指閒適叩動兩下機身,當即結束通話。之所以在秦夜的車裡安裝引爆裝置自然是有他的思量,現下似乎成了黑社會份子滋事報復的熱門時期。這段時間上流社會氣焰汙穢,幾次聳人聽聞的暗殺事件更加標示了它的不平靜。公方陷入嚴打,各方面力度顯見加強,如果這事能低調一點解決最好,萬不得已再出動人手生殺對絕也不晚。

言詩詩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一剎間有些蒙,轉換不過來今夕何夕。一嗅到周身的味道,即刻安下心來。沉了沉眸了,又要再睡一輪。

秦夜左手撐頭,側身攬著她。他一早就醒來,有種喜歡不法名狀,就像十八九歲的少年,沒抱過女人,如今美人在懷莫說多震奮躁動,以至於多日的頹廢一朝卸去。見人又要睡了,俯身下去漫條斯理啃噬她耳下的那點嫩肉,微喘的氣息噴薄上。

言詩詩癢得受不住,不悅的扭動身子,胡亂的推了推:“別鬧,困……我還要睡……”

秦夜似笑非笑,嘴角彎出邪魅的弧度,軟軟的說情話:“寶貝,想不想我?嗯?來,讓老公稀罕稀罕……”越說越來勁,將人扳正了壓上去,修指一寸寸的往上探,停到敏感的一處色色的按壓,言詩詩瞠目倏地睜大,看清他做的事後臉面一下爆紅,全力推他:“秦夜,你色狼,放開……”

秦夜刻意使壞,指上一點重心運上力道,消魂調弄,言詩詩一句話沒說完,自唇齒中溢位伸吟。秦夜鉤動唇角笑得邪氣美幻,埋到她耳際嗓音磁性暗啞,充滿無盡蠱惑:“敢說你不想我?我很想你,做夢都想要你……詩詩,詩詩,給我……嗯?”全是問尋口吻,這事真做起來了又豈是她說了算,俯身下去又親又啃,言詩詩不是聖女,對他也是渴求萬分的。沒個三兩下就再受承不住的化成一灘水,融在他身上緊緊伸手攬上脖頸,像逆水中纏上一塊能救命的浮木。

秦夜並不急著成就好事,百般調弄討好,直到她迷離著眸子理智盡失,全不知自己說了什麼沒臉沒皮的話,對著他又是哭又是求。他忍著性子繼續使壞:“求我什麼?”

言詩詩胡亂的哭:“求你……要……我……”

秦夜眸子垂下,滿意輕笑:“如你所願!”身子驟然一沉,崩到極限的弦彈斷,感受她溫暖的那一刻全身每個細胞都似找到安身之所欣然釋放舒展。兩人同是一聲輕哼,一開始就不受節制,動作次次狠戾。

言詩詩覺得整個身體要被撞碎,千百種繁複的感覺參雜一處,說好受並不見得多好受,說痛苦又有致使她癲狂喪智的魔力。酥麻的疼成一片,簌簌的掉著眼淚求他:“不要了……夜,不要了……”

秦夜冷下臉不快,貼上去咬她的唇,狼吞虎嚥,喘息間沉聲道:“傻丫頭,哭有什麼用,不會說點兒好話讓我高興。”

言詩詩難得乖巧,回吻他斷續贊楊:“老公,好……厲害……”本就稀薄的思緒越發混亂,再引她說了什麼自己也不知道。

這世界哪有人及得上秦夜賤,騙著她說一堆的好話,不僅不放開,反倒激勵的更加亢奮,硬是一次比一次猛烈,舔她的淚告訴她:“忍著……”

言詩詩一次次死去再活過來,一個早晨反覆折騰過去全身力氣被炸幹,水裡打撈出的一樣。粘粘的貼著他,沉沉的喘氣。

宋謹潛了多少天的水,日日面面俱到,真跟個隱形人無異。不會在秦夜面前出現,就算他要死要活,也能力保不暴露行蹤地遠遠瞧著。今天惡趣使然,一早電話點了餐,不是自己消費,直直送到秦夜的房間裡。

秦夜那一刻懷攬奄奄一息的美人,正當心滿意足得緊。門鈐一響免不了異常心煩,扯過被子把光溜溜的人摭蓋嚴實了,隨意套上衣服開門。

服務生也覺得驚詫,這種客人放在人堆裡一眼也能注意到,幾日來私下女服生常一臉愛慕的品評,早不算什麼生人。但一看就知哪方面受了挫,跑這裡傷春悲秋來著。狀似蕭條不說,生活也極不規律,平時除了點酒,還沒見到早上點餐的時候。

恭敬的一臉笑:“先生,您好,您訂的餐。”

秦夜扶著門框,微微聳眉。側身讓人進到廳內:“放這裡吧。”轉身將臥室的門關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