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自語:“沒帶面具啊,還真是我女人。難得主動一回,還真討夫君歡心。”
言詩詩倒覺得,經歷過生死,便沒必要再矯情,她就是愛這個男人,一切都給了他,早已無一保留。死前鋪天蓋地的恐懼此時此刻再想起仍舊生動鮮活,當時心中沒有想法,只有這麼一個男人,簡單的一個表情就佔據她所有思緒。
這個澡洗得時間太久,這個男人就是沒法讓人省心,況且一隻手臂還纏著紗布,要極其小心竟竟,才不至於沾到水。
言詩詩想看看燒成什麼樣子,秦夜死死抱著難得孩子氣一回,連連搖頭:“真不能拆,醫生交代過。包不回原樣你能負責麼?”
言詩詩搖頭:“不能。”她沒什麼技術,手工上的細活樣樣都做不好。最後作罷,不是擔心沒人能幫他包紮,而是考慮到秦夜這個人一生完美慣了,這樣不堪的一條手臂逼著他在沒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示人,難免心理上過不去。
秦夜之前直接從醫院跑出來,什麼行禮都沒有帶。衣服也是每天選購,當天換下扔到一邊就不理不睬了。走時跟言詩詩一樣,無事一身輕的出來,兩手皆是空空。
開車回秦家的路上,秦夜側過首問:“老婆,先別睡,講講到底怎麼回事?之前劉晴的確將你綁到那棟著火的別墅裡對不對?後來有人將你帶走了?”
言詩詩從暈迷中醒來時也刻意回憶過當時的場景,可是真不記得了,那麼大的火景風是怎樣衝進去將她救出來,竟一點印象也沒有。皺了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