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從三爺身邊趕走了,這分明就是公報私仇,排除異己呢。三弟妹怕是恨極了母親多管閒事,所以才在暗中對母親下這樣的毒手。”
阮靜幽不卑不亢地道:“這才真正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只是降了自己院子裡使喚丫頭的等級,有必要讓你們合起夥來陷害我嗎?沒錯,那個粉絮耳墜子的確是我的,但這個耳墜子昨天就突然消失不見了,而且我自問自己近日根本就沒來過蘭若
居,所以耳墜子無緣無故會出現在這裡,明擺著是有人暗中做了手腳,故意將屎盆子往我頭上扣呢。”
老夫人重重拍了一記桌子:“豈有此理,如今罪證確鑿,你居然還敢出言狡辯,難道你不覺得自己狡辯的方式太蒼白無力了嗎?你說這耳墜子幾天前就消失不見了,那我問你,它是怎麼消失的?難道你想說,有人偷了你的耳墜子,然後故意陷害你?開什麼玩笑?這樣的說詞說出去,誰會相信?”
梅姨娘接了一句:“這樣的說詞聽上去有些牽強,但也並非是全無可能!”
老夫人狠狠瞪了梅姨娘一眼,厲聲道:“這兒沒你說話的地方。”
“娘,瑾蘭也是咱們麒麟王府的一份子,她自然是有發言權的。”關鍵時刻,麒麟王對梅姨娘那可是一千個、一萬個的維護。
“哼!我不管別的,既然現在種種證據都表明這耳墜子就是阮靜幽的,那麼王妃被人下巴豆的事情,肯定也是她乾的。王爺,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為了服眾,今天這個家法,必須得上,否則的話,咱們麒麟王府的尊嚴可就徹底被一個丫頭給毀了……”
當老夫人說出要給阮靜幽上家法的時候,柳紅霓和阮大小姐的臉上居然流露出一模一樣的得逞笑容。
只是她們還沒得意多久,一道嚴厲的嗓音便從門外傳了進來。
“想對我媳婦上家法,也得看能不能過得了本少爺這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