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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裡還能持續幾時:“允超,在裡面嗎?”

心月緊張欲死,越發想要躲開他的進攻,然而他留給她的空間實在太小,她一退便徹底貼在了窗上,他跟了過來,反而更方便著力。

而心月扭轉半身的姿勢將他絞到前所未有的緊,於是倆人都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章允超的額上密密佈滿了汗珠,通紅的臉上是舒爽到近乎惡狠狠的笑,咆哮被心月的手堵成了粗重的喘息,他雙手使勁握著心月的腰肢,順著自己的需索將她小幅度地胡亂擺動。

門外的Sarah似乎輕嘆了一聲,終於放棄而去。

驟然放鬆下來的心月感到自己腹下一緊,眼看就要登頂,而就在此時,章允超突然殘忍地退出,將她翻過來平放在窗臺上。

心月不解而乞求地望著他,他則緊緊盯住她,帶著一種決絕的神氣,將她的一條腿架到自己肩上,讓另一條腿垂在地上。

然後,他在她大水淋漓的花…徑入口惡作劇地徘徊而不入。

心月想要得發瘋,整個身體裡都像是被他埋下了無數蠢蠢欲動的火種,個個都叫囂著想要爆發。可她又不知如何求他才好,只得咬牙強忍著。而他一邊放肆地挑逗著她,一邊低俯□子,聲音暗啞地命令道:“叫我!”

這遙遠卻又熟悉的命令讓心月渾身一凜,慾望瞬間冷卻。她本能地搖頭拒絕:“不!”

那時候他就總是這麼要求的:叫我,叫我……叫哥哥,我喜歡聽你這麼叫我,我就喜歡聽你叫我哥哥……

章允超加大了撩撥她的力度,自己身上也冒出了更多晶亮的汗珠,顯然也忍得很辛苦:“乖,叫老公!”

心月一怔:原來是叫這個嗎?

可是,就算是這個,又怎麼能叫?

她倔強地仍然搖頭:“不!”

章允超陰戾地勾了勾一邊唇角,一把扯開她胸前的衣服,讓那兩團誘人至極的雪乳跳了出來。

心月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看到他一手放在了窗簾上作勢要拉:“叫不叫?”

心月快被他逼瘋了!對面是另一幢寫字樓,窗簾一旦拉開,那邊的人就可以用手機攝像現場播報了,何況今天正好還有蜘蛛人在清洗大樓外牆,保不準一會兒就有人趴在他們的窗戶上零距離參觀!

除了老老實實叫出那聲“老公”,她還有什麼選擇?

章允超嚐了甜頭便要得寸進尺:“說你愛我!”

心月怒瞪著他,眼睛裡滿是恨意翻湧。

他有了別的挾制,已經無需再忍,再度深深埋入她的體內,嘆息著又催了一遍:“快說!”

心月再不願面對著他,而一偏開臉,立即就有一滴大大的眼淚重重地砸在了地上:“我愛你……”

她真不知自己前世究竟做了什麼,上天要讓她這輩子遭受這樣的屈辱!

這個念頭一起,她的眼淚便更如洩洪般狂湧出來,卻沒有抽泣。她轉過眼來盯著他,目光裡是一片恨到極點反而平靜下來的冰涼:“如果我愛你,那就說明我愛這個世界上所有男人,我可以和任何一個男人這樣,而你只不過是我愛得最少的那一個!”

☆、36

章允超的舉動刺傷了心月,而心月最後那句話也刺傷了章允超,於是從章允超退出心月身體的那一刻起,他們倆正式進入反目成仇全面冷戰的狀態。

一連好些天,心月都沒有回家吃過飯,更別提做飯了。她豁出去地再不怕他,卻也沒見他找過她,於是知道他這些天也沒回家吃過飯。

如果不是每天晚上不得不回去睡覺,她甚至不會再進那個門。欣悅每天都問:“不是吧?你跟你未婚夫鬧到這麼僵?到底什麼事啊?這麼多天不但不見他負荊請罪,連電話簡訊都沒有一條,你們不會真不行了吧?”

心月覺得是時候告訴她自己和幸淳分手的事了:“是啊,不行了,連朋友也做不成了,不過也很正常不是嗎?”

這句話終於說了出來,她如釋重負。

可為什麼還是高興不起來,甚至更有一種透心的淒涼?

這些天心月都睡在沙發上。本來夫妻或情侶吵架,都是男的去睡沙發或打地鋪,但她和章允超不是情侶,更不是夫妻,何況那是他的房子,她不介意睡床以外的任何地方直到他趕她走。

大約一個星期之後,這天半夜,心月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壓力憋醒。

她糊里糊塗地睜開眼睛,然後大驚失色地看到章允超趴在她的身上。

她的憤怒已近麻木:“你幹什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