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時就像掉了魂似的:要不要回去拿呢?回去的話,如果有人問起,會不會覺得我太奇怪?
正猶豫不決間,就聽見外面傳來Sarah因為驚喜而揚高了的聲音:“允超?你怎麼提前回來了?不是應該三小時後才起飛的嗎?”
心月覺得胸膛裡的一顆心像是被一根看不見的線用力抽緊,高高懸了起來。
而他的聲音裡似乎透著些疲憊與懶散:“嗯,沒什麼重要的事,就把今天中午的最後兩項安排取消了,改了機票。”
他們倆的聲音越來越小,應該是並肩走到辦公室裡關上門談論此行的收穫去了。
心月抱緊懷裡的資料,閉上眼狠狠透了口氣,不知為什麼,有一種雨過天晴的感覺,很想大聲笑出來。
身後傳來一名同事納悶兒的聲音:“哎,心月,你這是影印完了還是沒影印呢呀?”
心月這才回過神來,慌忙搶過去奪那臺最好用的影印機:“剛到,還沒印呢!”
雨過天晴之後的心月幾乎是立即就把這幾天一直牽腸掛肚得有若命根子的手機忘了個一乾二淨,從影印室回到辦公室,她也沒想起去檢視有沒有未接來電或簡訊什麼的,倒是鄰座的同事提醒了她:“心月,剛才你手機響了好幾次,好像有電話也有簡訊。”
手機是私人物品,當然不會有人代接或湊過來看。心月道了謝,摁開屏保一看,頓時有些發虛——
章允超:“到我辦公室來,現在!”
再不願承認她也知道,自己先前明明是盼著他找她的,可他真的找來了,她卻又有些緊張,有些說不清原由的害怕,以至於有些不想去。
可也不得不去,至少,在這裡他還是她的頂頭上司。
心月磨磨蹭蹭地走到總裁辦公室門口,剛推開門進去,就聽見了那句讓她做噩夢的話:“把門鎖上。”
心月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就跳了出來,一口氣逃到走廊盡頭。
然而要命的手機鈴聲追魂般地響了起來,除了他還能有誰?
她接起來的時候,眼淚都快迸出來了:“你別那樣,別再那樣了……”
他的聲音陰沉沉的不太穩:“我不管,我想你了!”
“那我們馬上回去好不好?”
“我等不及了!”
心月的呼吸都提到了嗓子眼兒裡,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他又加了句壓迫性更強的:“你不肯到我辦公室來是不是?那好,我到你辦公室去也可以!”
心月愁極反笑:她的辦公室?她的辦公室裡是整個專案組的人!
她只好拖著腳步,左右為難卻又無可奈何地走回到他的辦公室門口。
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擰開門把手,就見他一個箭步衝過來,一把將她扯進去,把門撞上的同時順勢將她死死抵在門背上。
他看樣子真是等不及了,一點前戲都沒有,便直接從裙子下扯掉她的內褲。
而她也無地自容地發現,自己竟然正溼溼滑滑的虛席以待!
他自然也同時得到了這個發現,“哼”的狠狠低笑了一聲,便托起她的雙腿用力撞了起來,門上發出一下一下沉重的擊打聲。
心月魂飛天外,乞饒地悄聲勸道:“別在這裡,會被聽到的!”
剛開始章允超不肯理她,奈何她鍥而不捨地用拳頭砸他,亦掙扎著不肯配合,他不能盡興,自然不滿而不耐,只得抱著她轉身,大跨步離開門背。
心月鬆了口氣,這才顧得上同他理論,然而他走動所帶起的顛簸牽動著她全身的神經,幾乎要了她的命,她竭盡全力才能控制住自己,而話一出口臉就紅了:“你等不及……就不能提前打個電話來讓我回家等你麼……”
這句話倒又勾起了章允超未平的怒氣:“你不是莫名其妙跟我慪什麼氣呢嗎?我讓你回家你不聽怎麼辦?”
心月剛想再回嘴,卻冷不丁被他突然放倒在寬大而冰涼的落地窗臺上。他迅速抽身而出,將她翻身背過去,便馬上又從後面長驅直入!
心月再也說不出話來,被迫伏在窗上,羞恥地高高撅起臀部。他興奮的聲音幾乎像是野獸的低嚎,而就在此時,一陣清脆的高跟鞋敲擊地面的響聲由遠而近,隨即有人敲了敲門,來者正是Sarah:“允超,開門!”
心月嚇得花容失色,奈何章允超緊緊鉗制得她無法脫身,只得盡力扭折過來,用手死命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再叫出聲。可是兩個人之間肉體撞擊的聲音還在繼續,她不知道Sarah的不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