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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6 必須要說的話

辻政信大把的往自己臉上貼金其實最核心也是最根本的原因還是推諉過失,像他這麼善於包裝自己的人怎麼可能承認犯了錯誤?所以他必然會抓住第一次空投成功大做文章,凸顯自己的睿智,將黑鍋甩給別人背。

比如說在空投事件結束之後,他立刻就抓住田中久一的錯誤不放死纏打爛,看他那個架勢大有迫使田中久一認罪伏法的意思。只不過田中久一也是個老狐狸,才不會吃他那一套,轉手就將鍋甩給了坦克第三師團的第13坦克聯隊的指揮官鳩山明智中佐,說其救援不力,才導致騎兵第四師團陷入重圍遭受重創!

鳩山明智自然是不服氣,努力地為自己洗刷不白之冤,但誰想到他的辯白竟然激怒了辻政信,這貨頓時開始破口大罵,拍桌子發飆,要求立刻把作戰不力頂撞上級的鳩山明智送交軍事法庭判處死刑,並於8月3日派出了憲兵去逮捕鳩山明智。

背黑鍋的鳩山明智知道自己這回是死路一條,與其被憲兵逮捕送軍事法庭羞辱,還不如主動點自行了斷,還能保全一個所謂的氣節。在萬念俱灰之下,鳩山明智換了一身新軍服,心境淒涼的坐在戰壕外的平地上,用軍刀捅入自己的腹部,在痛苦抽搐中命令副官土生太郎砍掉了自己的腦袋。

從鳩山明智的死其實也能看出辻政信的為人,實際上這已經不是這貨第一次做這種沒節操的事兒了。歷史上的1944年8月4日,水上源藏少將在密支那開槍自殺,也是辻政信的手筆。當時,因為遠征軍大舉反攻,兵力窘迫的第56師團僅讓水上源藏少將帶了一個步兵小隊及炮兵、工兵各一箇中隊去增援密支那。

實話實說,這點兒兵力連牙縫都填不滿,自然是遭到了密支那守備隊長,也就是第18師團第114聯隊的聯隊長丸山房安大佐的漠視。哪怕是水上源藏軍銜高,也指揮不動114聯隊一兵一卒。

而面對中美聯軍的強大攻勢,密支那守備隊一點兒希望都沒有,在這種情況下,辻政信親自起草了一份針對水上源藏少將的命令:“……水上少將必須死守密支那。”

表明上看這封電報很符合鬼子末日即將降臨時的口吻,但實際上是很不正常的。你想想,前面說了密支那守備隊長是丸山房安,並不是水上源藏,如果要死守也應該是丸山房安死守,輪不到水上源藏不是?

這還僅僅是值得咂摸的一處怪異之處,更值得深思的是,為什麼這封電報僅僅點了水上源藏一個人的名字,僅僅要求這位光桿司令少將一個人死守,既沒有提水上的部隊也沒有提密支那守備隊,這是相當不正常的!

實際上這封電報起草完畢之後,就有人以為辻政信這是寫錯了要求修改,但是辻政信卻斷然予以拒絕,並且像劉備一樣忽然簌簌落淚,把周圍的人都搞懵了。

那麼辻政信的內心想法究竟是怎麼回事呢?很簡單,密支那丟了的這個鍋必須要有人背,否則怎麼向大本營交代?按照一般的道理,這個鍋應該由密支那守備隊長丸山房安去背,但是辻政信很瞭解丸山房安的為人,知道這個傢伙素有缺乏廉恥心的“賴皮”之名,到了關鍵的時候,這貨是絕對不會死守密支那坐以待斃的,他肯定是會掉頭逃跑不會去玉碎。這樣一來,密支那就會變成一個大丑聞,皇軍的臉面往哪裡放啊!

而水上源藏不同,這個人是號稱有古武士之風的“義人”,忽悠他去送死簡單得多。你想想水上源藏死了,就好交代了,完全可以繼續對外宣傳所謂的皇軍氣節,可以把壞事變成好事。而這樣一來上頭也高興也不會追究丟失密支那的責任,辻政信也樂得輕鬆。

如果有同志還沒有看清楚辻政信一類軍國主義份子的嘴臉,不妨再補充一條:接近1944年底的時候,辻政信覺得情況不是很妙,這時一貫善於逼人“玉碎”的這位高參開始為個人後路做打算了。在敗退緬甸的途中,他悄悄的寫了一份密信,裡面夾了一張他在南京任中國派遣軍參謀時去浙江奉化溪口鎮祭奠蔣某人母親的照片。

他找來被俘的遠征軍司令長官部諜報參謀恩義章中尉,讓他捎信給衛立煌,請衛立煌轉交給蔣某人。幾個月後日本投降,辻政信被英軍列為通緝犯,他馬上假扮成和尚,化名為青木憲信逃到越南與重慶軍統局派出機構取得聯絡,不久,他得到了軍統局局長戴笠的密電,邀請他去重慶……

看見沒有,什麼玉碎什麼成仁都是軍國主義份子忽悠傻逼的,真正的大忽悠一貫是說一套做一套死道友不死貧道。關於辻政信的故事就暫時說到這裡,讓我們繼續看鬼子的動作。

因為空中救援失敗了,而鳩山也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