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特別應允。中國人還派了一名中國方面的翻澤士兵前來協助我,甚至還發放給我一臺所謂的錄音機給那位叫“劉”的翻澤士兵做記錄。不得不說,那臺整天背在劉身上的錄音機極大的幫助我寫好這本回憶錄,那種細細的磁帶卷忠實的記錄了我當時訪問很多士兵、軍官的訪談內容,在每天白天,我和劉出示特別頒發的通行證到各個戰俘營之間走動、採訪,晚上,劉和我的主要工作就是將白天我們所記錄下的內容在房間中進行重複聽取加以補充,然後制定第二天的訪問內容和訪問物件。
這裡還要提及的是有了中國戰俘管理方的有效管理,在澳大利亞還有之後關島、菲律賓幾十萬的戰俘中,中國人能清楚的知道每一名戰俘的曾經服役部隊番號以及關押地,這樣給我的訪問工作帶來很好的幫助。在我和劉確定下一批訪問物件之後將訪問名單遞交上去,中國人會很快告知劉,我們應該去哪一個戰俘營區、哪一個營房去尋找訪問物件。如果戰俘營之間間隔距離過遠,陸上校甚至派來一輛繳獲的美國越野車來供我和劉四處走動。隨著採訪的不斷深入,我和劉的工作量不斷加大,陸上校又指派了一名中國士兵和一名美軍戰俘前來幫助我們,從最初的錄音機又增加了兩臺中國產的膠捲盒相機和一臺小型電影膠片機給我們使用。這些裝置所記錄的資料極大的豐富了我的回憶錄的真實性和素材豐富性。
在最初的寫作時,我刻意的隱掉了訪問士兵們咒罵中國人,還有戰鬥中英勇作戰的部分,為的是不給自己帶來太多的麻煩,也不給訪問物件帶來更多的麻煩。不過當最初的幾萬字稿子寫出來,中國戰俘營的管理員突然到訪翻閱了我的初稿之後,他對我說這樣寫是不行的。當時我心中刷的一下就如同到了南極一樣冰涼冰涼的,這都已經很隱晦的遮掩掉中國人不喜歡的部分,難道這還不行?
而管理員陸上校後面的話又將我給從地獄中拉回到了天堂,陸上校告訴我,回憶錄就是要真實,該怎麼寫就怎麼寫,當時的情況有多混亂就寫多混亂,同時對於英美方面中,一些英勇站出來繼續作戰、營救戰友的人員不用太過於隱晦,中國方面不會因為這些英雄們當時在自己的戰鬥崗位上繼續完成自己的作戰使命而給他們穿小鞋。受到陸上校的鼓勵,我嘗試著將一些之前採訪過計程車兵的一些英勇事蹟給如實的寫了出來。
不得不說,中國人是守信的,他們在知道這些士兵作戰經歷後沒有對這些士兵有任何的虐待,甚至對一名身體被大面積燒傷,卻是打下兩架中國戰機的防空炮手給予了特別的醫護治療。雖然這名傷員在戰俘營的特別醫治中,被中國人反覆的詢問當時他是如何打下中國戰機,好提高他們飛行員自身的飛行專項訓練減少今後被擊落的可能性,用句中國的話來說就是為虎作倀,可不得不說的是每當有一名這樣計程車兵被我發掘出來,中國人就會相應的提高這些士兵的優待程度,甚至是一些當時在艦船內,軍艦遭到炸彈攻擊後,一些英勇進行戰時管損、滅火、搶救計程車兵也受到了特別的詢問和優待。
這些人經常被中國人的詢問人員帶走到專門的詢問室中,在這裡只要你能夠配合中國人說出當時自身的經驗,中國人會提供不錯的伙食、糖果甚至是專門弄來咖啡、蛋糕甜點在詢問過程中給這些士兵、軍官們享用,為的就是套出更多這些人的經歷和各種管理、戰時經歷和經驗。
我知道,這是中國人在從另外的一個角度去學習、提高今後的海軍管理經驗和戰時經驗,就像劉所說的那樣,中國海軍是中國軍隊中最年輕的一支部隊,他們還需要無時無刻的去學習一切經驗教訓。我不知道中國人從這些戰俘中套取了多少美方的管理經驗和多少好處過去增強實力,但是在很久之後,我從某一期中國學術權威的《論證》海洋版中看到,一名我曾經採訪過的叫普利特的管損士官自身研究的管損檢查手法被中國人應用到了一次潛艇事故中成功的挽救了一艘核潛艇嚴重事故。這篇文章 中明確的寫出了這套管損手法被命名為“普利特管損檢查、搶救法”。
此次的關島海戰,在戰鬥規模上並不如之前的兩次海戰,但是對於雙方的激烈程度上卻完全超過了之前的兩次。美國艦隊的頑強抵抗和空軍拼死作戰也讓中國方面也損失了超過五十架戰機,雖然大部分飛行員在戰役後被中國人成功的救了回去,可是在戰損比上卻第一次讓中國海軍經歷了一次嚴苛的洗禮。甚至第七艦隊派出以七艘主力戰艦作為敢死隊突襲中國遠征艦隊,這支敢死隊甚至突進到距離自己的射程之內,讓中國遠征艦隊品嚐到了巨炮轟鳴的滋味,雖然僅僅只有兩發這樣的炮彈,但這樣的經歷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