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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樣。因為颱風的即將到來,空氣中好像充滿了世紀末的氣息,有一些人理所當然地聚在一起,有一些人順理成章地打情罵俏,比平時更勝,比如登徒子已經趁著一點點酒意,趁著一點點昏暗,吻了至少三名MM(當然僅限於手,他弄得聲響再大,也還只是手)。他以為這種響動可以刺激我寫作的靈感,那他就錯了。可OK像幽靈似地在我身後遊蕩,他那些嚴謹的氣息阻滯了我輕快的思路。一個西安來的百萬深圳青年打工偶像眉飛色舞地在講段子,口齒空前伶俐。一個廣州來的沈胖子沉默地坐著,可我覺得他是在用另一種方式醞釀同一個陰謀。他在我的留言本上留下一句〃等颱風〃,很矜持,但也很《寫食主義》。 喝了點紅酒,但還不夠。身後不斷傳來由段子帶來的陣陣笑聲,把我的思路切成片斷。 颱風還沒來,我們在物質生活等颱風,它還會來嗎? 物質生活的颱風好象已經登陸了,應該是三號風球,接下來會是風雨大作,可惜你。。。。。。。。 最好的txt下載網

“高人”傳奇

我說的“高”,是喝高的“高”。 我經常問那些酒友,什麼時候才算是真的醉了?因為醉酒也是有程度之分的,有微醺,有沉醉。以我自己為例,如果那天回了家還可以搖晃著拿著睡衣進洗手間去沖涼,即便邊唱邊洗,即便邊洗邊有些傷感,那也頂多是喝多了一點。可如果那天一進門就栽到了床上,一覺到天明的話,那天就算喝高了。 我說了,我問過好多人這個問題。有個哥兒們回答說,他如果某天早上醒來發現自己還穿著襪子,那就是多了。另一哥兒們說,如果他的衣服上蹭了白灰,那就是醉酒的證據。因為每逢喝多,他上樓時就是清潔工,貼著牆走,偏偏那牆掉灰。還有一個較為張揚,只要那天喝酒地方杯子完好無損,那就證明沒喝好。所以每次一看他在我的吧裡喝得差不多,我就急不可待建議大家去大排檔宵夜。還有一哥們的哥們,一次醉臥馬路的隔離帶。第二天,旭日東昇,彼人睜眼一看,小樹叢中,赤條條一個,大驚,疑被人劫財劫色,卻發現眼鏡、衣服、襪子整齊迭放在腳邊。真是錯把草坪當臥房啊! 有一姐姐說她要是醉了就傻笑不已,這也挺好。比那種“總有一種酒精讓她淚流滿面”的好。可能還是一個美眉說的話最有誘惑。因為有一次我一本正經地說,你為什麼老不喝酒,你喝了酒多漂亮啊,面若桃花,眼波流轉。她詭詭一笑,不行啊,我一喝多就會亂性的。現在很多男人整天追著我問,那個美眉今晚有空嗎?約她出來喝酒吧? 最多的一個回答是失憶。如果什麼都忘記了,就真的醉了。這樣也好,那酒後不負責任就不算什麼了,因為第二天努力作回憶狀說我真的那樣做了嗎?再作懊悔狀我實在想不起來了。我一直懷疑這是一個陰謀。 我見到的最恐怖的醉酒事件,是某人醉後砸了朋友的車玻璃企圖跳車。最匪夷所思的是有人喝酒時在北京,酒醒時已在深圳。直叫人想起那句“今宵酒醒何處?”我聽到的最好玩的一個醉酒的故事,絕對的真實版本,說一男子醉後歸家,其妻小心伺候,不料男子一把抓住妻手,問,小姐,貴姓? 每一次醉酒其實都是一段痛苦的經歷,無數人信誓旦旦地在上一次醉酒後宣佈戒酒,可這一次永遠不是最後一次。大凡讓人著迷的東西都有一樣共性,那就是讓你忘了你自己,在那一刻。酒精讓這個世界變得簡單而祥和,讓人與人之是變得平等而親切。正如著名的女酒鬼杜拉斯所言,“醉酒是用來承受世界的虛空,行星的平衡……最根本的一點是創造幻想。那是一陣清風,像話語一樣。”僅憑這點,原諒所有醉酒的人們吧!

酒吧現場——丟失的聲音

雨天,夜晚,大腦陷入缺氧的狀態。 好像不能思考,一個叫費爾南多。佩索阿的人說:〃我的內心是一支隱形的交響樂隊。我不知道它由哪些樂器組成,不知道我內心中喧響和撞擊的是何種提琴和豎琴,是何種木鼓和銅鼓。我聽到一片聲音的交響。〃我很羨慕他,他內心的聲音也許過於混雜,但畢竟有聲音。而此刻,我的心裡沒有聲音。那些萬馬齊喑,那些轟轟隆隆,那些大珠小珠落玉盤的聲音統統消失了,乾脆地好像它們從來沒有來過。我仔細地聽聆聽,但真的,沒有一絲響動。我想,我的那些樂器在這個雨天受潮了,或者因為很久沒有彈奏,失修,破損了。再好的東西閒置久了都擋不住的頹勢。 於是,我空洞地坐在物質生活的落地窗前,悲哀地尋找著丟失的聲音。一陣暗香拂過,哦,那是我昨天剛買回的乾花,細碎的花瓣灑在白色的鵝卵石上,有種令人心亂的美。 真是奇怪,我怎麼突然對聲音有了這麼強烈的探尋慾望。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