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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了警衛。

與會的每一個人,面色都非常凝重,尤其師爺姜執中,更是心情不安,因為他本身是當事人。

“復仇者”未殺人先傳竹籤,這表示他視“風堡”為無物,同時也讓死者先受盡精神上的折磨。

姜執中像一個業已定刑,但尚未處訣的死囚,那份感受,非局外人所能想象。

這種活罪,比死還要難受,足以迫使一個人發瘋。

朱延年沉重地開口道:“各位對此事有何高見?”

姜執中咬著牙道:“卑屬準備執劍以待,看對方如何下手……”

朱延年道:“這不是辦法,從以前幾次的事例看來,‘復仇者’的身手、理智都高人一等,他不暗中下手,先傳竹籤,這表示他有絕對的把握。”

姜執中額頭上的汗,擦了又冒出來,臉色有多難看,便不必提了。

總管餘鼎新道:“我認為首先要知道‘復仇者’是何許人物,所復何仇,才好對付。”

朱延年道:“話雖不錯,但如何才能知道呢?”

餘鼎新道:“本堡連離職的執法人在內,已經有四位遭害,姜師爺是當事人,應該可以想得出來,比如說,姜師爺在以往是否與遭害的四位共同結有仇家?抑或本堡有沒有公仇等等……”

姜執中搖頭道:“無法想象!”

新任巡察左雲生道:“卑屬有個計謀,不知是否可行?姜師爺無妨仍住原房,房外加以周密佈置,等待對方現身。”

朱延年道:“對方沒定時刻,日夜守候總不成,曠日持久,百密必有一疏,仍然會被對方所乘,主要的,是如何能使對方現形,而姜師爺不再遭害。”

新任執法丁俊道:“能不能請師爺暫時藏匿,床上做個假人,誘‘復仇者’下手,臥室四周,由好身手的嚴密守候,即使抓不到人,至少可以揭開他的真面目?”

朱延年點頭道:“這辦法還可行,不過……師爺如何藏身呢,可能不是一兩天的事。”

左雲生道:“有了,堡中最妥當的地方,莫過於練功房的地下室,只要裡面鎖上鐵鎖,外面派人駐守,可保萬無一失。

朱延年深深一想,道:“好,就這麼辦,姜師爺意下如何?”

姜執中頷首道:“屬下遵命!”

朱延年起身道:“現在我們一同陪伴姜師爺到練功房,這安排除了在座的,再不許有人知道。

口口口口口口

師爺姜執中被安置在練功房內的地下室裡,出入口由堡主親自封閉。練功房鐵門鐵壁,天哪!還有鐵網罩護,鐵門也封鎖了。

裡外兩層門戶,全由機關控制,人在其中,可以說穩如泰山,連只小蟲都爬不進去,別說是人。

功房外圈,由旋風武士輪班造巡警戒。

姜師爺原來的臥室,紗帳低垂,床上做了個假人,作熟睡的樣子。

七八名高手,由明轉暗,伏匿守伺。

每一個方位,都在被監視之中,只要有動靜,訣逃不過這監視網。

表面上一切平靜如叵,但暗地裡每分每秒都是緊張的,因為“復仇者”隨時都可能現身。

一夜到天明,“復仇者”沒出現,伏伺的高手散下去休息。

大白天,“復仇者”當然是無機可乘的。

口口口口口口

“復仇者”傳了竹籤,昨晚設下手,今夜很可能要行動。

堡主朱延年帶著總管餘鼎新,不斷地前後巡視,“復仇者”除非是神,如果也是人的話,絕對沒機會下手。

朱延年有把握至少能迫出“復仇者”的原形。

恐怖的時刻,相當難耐,但如果不除去兇手,天知道還有多少人遭殃?

“復仇者”的行動,似乎只限於“風堡”。

因為江湖中還沒聽人提起過這名號。

又是天明,每個負責行動的人都感到疲憊不堪,但也鬆了一口氣,因為沒有事情發生,很可能“復仇者”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可是他決不會罷手,如此下去也不是常注。

朱延年與餘鼎新來到練功房外。

武士稟報沒有任何風吹草動。

朱延年啟動機關,鐵門緩緩開啟,“呀!”

兩人先後進入功房。

兩人不約而同地驚呼一聲,登時室在當場。

練功房的壁上,呈現三個血淋淋的大字……復仇者。不用說,事情已發生了,門不開,戶不啟,對方是如何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