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者’?”
黑衣蒙面人以斷然的語氣道:“不是!”
田宏武緊迫著道:“那閣下是誰?”
黑衣蒙面人道:“我不能告訴你!”
田宏武已經橫定了心,沉聲道:“如果在下定要知道呢?”
“難道你要動武?”
“必要時會的!”
“你不是有心要破壞‘復仇者’的計劃把?”
“在下只要知道他的真正來歷,與他代‘鳳凰雙俠’一家復仇的理由。”
“這不是件兒戲的事,是武林中空前的大事,他當然有百分之百的理由,你如果為了好奇而一意孤行,將把他復仇的計劃完全破壞。”
田宏武窒了一窒,道:“在下的目的是要盡一分本份。”
黑衣蒙面人,道:“你別再追探他的來歷,便算盡了本份,總有一天,你會完全明白的。”
田宏武感到心癢難熬,心念一轉,得了個主意,冷哼了一聲道:“很好,既然如此,在下便單獨行動,各行其是。”
黑衣蒙面人道:“你如何單獨行動?”
田宏武道:“逐一拜訪四大堡,最後會一會‘武林至尊’!”
黑衣蒙面人顯然相當震驚,向前迫近一個大步,慄聲道:“你……這算什麼意思?你憑什麼判斷……”
田宏武暗喜目的已達,他當然不能說出偷看過黑名單的事,故作從容地道:“事實十分明顯,風、火、雷、雲四大堡,同氣連枝,‘復仇者’已經解決了風堡,其餘三堡當然也有份,而四大堡的主人,是‘武林至尊’的門下,‘武林至尊’脫不了干係,是麼?”
黑衣蒙面人駭呼道:“你不能這樣做!”
田宏武淡淡地道;“既然‘復仇者’不願在下與他合作,在下只有單獨採取行動了。”
黑衣蒙面人呆了好半晌才道:“田少俠,你不能憑判斷而魯莽行動,匹夫之勇不足取,憑你一支劍,能成事麼。那無異於飛蛾撲火,自取滅亡,再說,‘復仇者’的計劃,決不容破壞!”
田宏武一披嘴,道:“這麼說,閣下是‘復仇者’的代言人了?”
黑衣蒙面人道:“可以這麼說,我不否認這一點。”
田宏武打蛇隨棍上,緊追不放地道:“如此,在下現在請閣下展示真面目!”
黑衣蒙面人苦笑出聲道:“田少俠,我們是友非敵,一個人的行動有違人情時,必有其不得已的苦衷,你何必做得這麼過份,事情壞了,你又能安心麼?”
這道理不說田宏武也知道,只是他憋不住要替小秀子盡心的意念,冷聲道:“在下受不了這神秘的友人!”
黑衣蒙面人道:“就為了這一點小不忍你寧願破壞人謀?”
田宏武固執地道:“在下已經再三宣告過,不再解釋了。”
黑衣蒙面人道:“你不惜對我動武?”
田宏武硬起頭皮道:“是閣下迫在下走這條路。”
黑衣蒙面人道:“換句話說,為了達到目的,你可能也不惜流血殺人?”
田宏武不由為之一窒,他明知自己的做法不對,但沒有第二條路可走,想了想道:“在下無意要流血,只是閣下的作風太不近情,迫在下出此下策。”
黑人蒙面人喘了口大氣,道:“你定要知道我的真面目?”
田宏武點頭道:“是的!”
黑衣蒙麗人搖搖頭,道:“如果你知道我是誰,你不但會失望,也會後悔!”
田宏武鐵起心腸道:“就是這樣,總比憋著好,在下還是要知道。”
黑衣蒙面人道:“好,就讓你知道……”
說著,緩緩扯落面巾。
田宏武雙目大睜,一顆心幾乎跳出腔子來。
面巾扯落了,一個熟得不能再熟的臉孔呈現眼前,田宏武像融電似的一震,口裡發出一聲驚呼,蹬蹬蹬連退數步,全身都麻木了。
如果不是幾天前,發生了掘墓開棺的那件事,他定以為活生生碰見了鬼。
對了,赫然就是化名餘鼎新,任風堡總管的童梓楠。
他竟然真的設有死!
他已經被埋葬了,死了的人會復活?
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童梓楠冷聲道:“田老弟,現在你滿意了?”
說著,又戴上蒙面巾。
田宏武情緒激盪如潮,對方的裝束沒有變,曾以“復仇者”的名義殺了“毒膽鐵面”馬森,自己被誤會為“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