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他想,究竟什麼事使她傷心,她為何會哭出來?
奇喜奴初出江湖不懼險 傻天憐捲入陰謀未察覺
第三章
奇喜奴初出江湖不懼險
傻天憐捲入陰謀未察覺
西爭行駛快船,七日才到達冰島。
果然如傳言一樣,通往冰島的路途十分艱難,他一路上坎坷曲折,歷經風險和漂泊,還幾乎受傷。這處舟車勞頓自不必細說,待他下船到了冰島,才頓覺十分奇異。
這是一座外觀看起來圓形的小島,周圍皆是岩石土地和樹木,和一般的島嶼並無什麼異常。但是往裡面走去,他卻異常驚詫了,只見這中間幾里地面,竟全部都是冰。
西爭仔細地尋了一番,也不見任何人影,他便徑自向島中央走去,他在這時又發現了一樁奇異的事:這島上竟開了許多潔白晶瑩的花,而且花朵居然全部開在寒冷的冰上,盛放的花朵非常清香,芬芳中還帶著涼氣,冰上隱約還散發冷冷的霧氣在空氣中繚繞著,一切情境都似是仙境一般。
他不禁疑心自己是到了夢境之中。
真是奇怪。他喃喃嘆道:冰上也可以開花的麼?
這時,自他身後卻傳來一個低而平緩的聲音,西爭聽的出那聲音女子,她問道:冰上為何不可以開花呢?
西爭驚奇地轉身,他功力深厚,聽覺也一直靈敏,可竟未察覺身後何時來了一個人。他細端詳,正是一個少女站在面前,那少女不過十六、七歲的年紀,頭髮未挽成髮髻,也沒有束起來,只是在背後散著,直直的垂下去。她一身素灰色的衣裙,顯得乾淨落拓。她的容顏雖然並不怎樣出眾,倒也清奇明麗,叫人看起來很是舒服,尤其她的一雙眼睛,眼波清澈,但是英氣煞人。
西爭問道:你是誰?
少女平淡道:你來到這裡,該我問你才是,你是誰?
西爭道:我是誰姑娘不必知道,我是來此處尋找一位故友。
少女道:也許你是尋不到的,別空費這力氣了。
西爭疑惑,問道:我的故友的確就在這島上,怎麼會尋不到?
少女道:若是不相信我,那你儘管去尋好了,莫要驚擾我的花兒。
西爭問道:但我不知道這位故友現在住在何處,看姑娘似是冰島之人,可否向姑娘打聽一下?
少女仍淡然道:這島上許多年來只住我一個人,你尋誰呢,我已告之了你,怕是你尋的人早已經不在了。
西爭頗感詫異:怎麼?這裡難道只住你一個人?
少女道:是的,這冰島已多年沒有外人進入,只有我一人。
西爭問她道:從前也只有你一個人麼?
不是。少女道:從前有許多人前來求醫,但後來都不再來了。
西爭問道:為何?
少女道:因為沒有人可以再替他們治病了。
西爭問道:那麼,除了來求醫的人,也只有你自己麼?從前你和誰住在一起?你總該有家人的吧?
少女道:是,從前我和我爹孃一起住在這裡。
西爭問道:你爹孃是誰?
少女微微笑了一笑,仍淡漠安然地回答:你這人問的好生奇怪,爹就是爹,娘就是娘,還能是誰?
西爭問道:那你爹孃現在何處?
少女道:不是答了你麼,不在這裡。
西爭問道:他們去了別處,不再與你住在一起麼?
少女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平靜地道:不,他們都已死了。
死了?西爭覺得更奇怪了,看這少女年輕的很,她爹孃應該也只是中年,怎麼會就都死了呢?西爭又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少女道:我叫喜奴。
西爭聽了這名字,心下一驚,問道:你爹可是東戰?
是。少女也是略有驚訝,問道:莫非你是喜字門的人?
西爭道:正是,我乃喜字門護法西爭。
少女微微頓首,道:見過師叔。
西爭一時驚喜交加:你真是東戰之女?轉眼都長這麼大了。
少女問道:師叔為何會尋到冰島,難道是喜字門遭到了什麼變故?
西爭道:喜字門現在正在劫難逃,面臨大敵,輕則落入他手,重則家門毀滅。
少女問道:你可是找我爹取江湖令?
西爭道:姑娘聰慧過人,在下此次前來正是想找東戰師兄重出江湖,用江湖令號召天下英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