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麼他也是你師傅我的師兄。”
“好好。”千羽以非常正經的口吻說:“那請問師傅你不是在那你仰慕的師兄那裡偷了不少銀兩麼,咱們路上沒花完吧,現在怎麼也該還有幾十兩啊。”
“可這段不止幾十兩可以花費得起的……”万俟生拿酒葫蘆擋住,小聲小聲的說道:“你看你還亂點了這麼多,這酒樓可是煜都最貴的,沒有幾百兩怎麼夠。”
“不會吧師傅。”她也學著壓底聲音,不過想了想又拍拍師傅肩,“別擔心,還沒到結賬先把東西吃完,上刑場也得先把肚子餵飽。”
千羽的動作可是斯文了不少,慢條細理的吃完喝了碗湯放筷起身,“師傅你在這裡坐著,徒兒我馬上就解決。”
“好,能解決就多帶罈女兒紅。”万俟生夾著肉道。他這徒弟怪主意總是層出不窮,看那樣子像是胸有成竹。
“明白。”
真是三句不離酒啊。
逢賭必贏
扇子搖搖,千羽踏下樓徑直走到結賬櫃檯問道,“老闆,我們這頓飯多少錢?”
“公子稍等。”掌櫃笑著打招呼,拿起算盤撥了拔。“一共二百五十兩。”
“什麼二百五?”千羽不止是驚這不好的數字,更驚一頓飯沒有必要這麼貴麼,也太貴了,她可是節約的好孩子。
“能打折麼?”
“啊?打折是什麼東西?”掌櫃皺眉打量了一下千羽,眼睛裡有質疑,這人不是想吃白食吧。
“真是不好意思我沒有這麼多錢。”千羽說得十分無辜,可憐啊可憐。
“什麼!”掌櫃的臉色三百六十度大轉變,立馬就變成了青色。“敢來錦秀樓吃白食,你也是第一人!”
“好說好說。”千羽嘻皮笑臉的說道。
掌櫃肥爪往櫃上一拍,立馬呼道眾小二。“把這個人給我綁了。”
“什麼事如此吵鬧,霖王爺還在樓上廂房用茶。”樓上招呼皇子的老闆聞聲下來,怒訴掌櫃的。
“老闆,這人想吃白食。”掌櫃的聲氣小了不少。
“我有說要吃白食麼?”千羽搖搖扇,“我好像只說了沒有錢,但是不代表我會吃白食吧。”
“你……”掌櫃真要被這臭小子氣死了。
“彆氣彆氣。”千羽扇子一收越過掌櫃走到那老闆面前道:“我自有我的東西拿來抵飯錢,請老闆將您的掌廚叫出來吧。”
“去把陸師傅叫到大堂來。”老闆擺擺手對小二道。他十分好奇,這少年到底能玩出何把戲。
不一會兒錦繡樓的主廚被請上了大堂,一進來掃視一週不悅道:“哪個不滿意我做的菜!”
他家祖輩在錦秀樓操刀,誰膽敢質疑他們陸家菜的。
“陸師傅。”老闆叫道。
“老闆什麼事啊,我正忙著。”陸師傅奇怪這老闆平日裡也難得找他的,剛還以為誰對他做的菜不滿呢。
“陸師傅是否能借一步說話?”千羽對大廚拱手施禮道。
“老闆?”陸師傅還搞不清什麼況且瞄了老闆一眼見他點頭便應允了。
於是乎老闆、陸師傅、千羽三人便到了廚房,於是她發揮自己那過目不忘的本領,將現代看的那些菜譜幾個精典的款式寫下遞給了陸師傅。
掌廚接過是看得目瞪口呆,這菜譜簡直是聞所未聞,立馬讓他想躍躍欲試。
老闆有些意味深長的望著雲千羽,這個少年,從容的笑裡有著萬分的自信,好似一開始就有把握讓他們接受。
逢賭必贏
出店時万俟生還雲裡霧裡,不過羽兒小鬼不光解決了飯錢,還附帶一罈老闆送的上好女兒紅,就說這小鬼一定擺得平。
二樓倚欄處走出一抹白袍身影,腰間的雕龍紋玉發出光澤,背後老闆歉意而道:“下面剛出了點事,打鬧霖王爺您雅興了。”
“那個少年的笑好純真。”也很溫暖。御澤霖輕聲的自喃喃,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突然想起那體弱多病在城郊陵園養病的弟弟。
老闆站在背後不知如何接話,隨著他的目光也向那走遠的一老一少望去……
*
小巷轉角處,千羽將外面的男裝解下,裡面是下山時師傅給自己買的女裝,不過她還是喜歡穿男裝,隨便梳了個頭,拿出包裹裡的小鏡子照照還不錯,不過自己這身怎麼看有點像戲裡小婢的造型啊。
摸摸臉做得還真是不錯,經過師傅改造下,左右臉頰都有一些彷彿紅疹好後留下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