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要用特殊藥水才能洗去。
“真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把臉搞成這樣。”万俟生搖了搖酒葫蘆嘆氣道。
“師傅你不會明白那寧府裡那些女人們的仇美心理的,咱們低調點好。”太美準還會淪為那奸商交易下的犧牲品。
“好了,準備作戰!。”
敲開寧府的大門,開門的是管家,不過他好像對她沒有什麼印象,瞧了半天也沒有瞧出是誰,的確已經六年了,而且自己臉頰多了一塊疤痕更認不出吧。
“這位姑娘找哪位?”
“管家,我是寧千羽。”揚起笑容,她從懷裡拿出孃親寄來的書函。
管家拆開看了看信,再看了看她,原來這就是六年前失蹤的三小姐,傳聞偷跑出去撞了宮內染上疫病的人,被一同送離煜都驅趕到北方療養。
“原來是三小姐請進。”
管家開門讓路,看著他們消失的背影感慨,這三小姐在外面也不吃了多少苦,六年了,寧府的人都差不多要忘記這個人了。
穿過熟悉的小樓亭閣,六年,這裡依舊如此,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壁牆。
万俟生也是第一次看到千羽的表情如此凝重,希望真能幫她救治她母親的命,蓋上裝著女兒紅的葫蘆臉上也有了難得的正經。
逢賭必贏
又到了這個小庭院,無比冷清的小院,比起六年前更加落魄,外院的小木門漆料完全掉色,周圍佈滿了沒有人清理的雜草,一寸一點看著都讓她心無比的緊窒。
“三小姐!”出來倒水的吳媽見到千羽的一瞬間,只是一眼,便認出了她,激動的叫著,手裡的銅盆滾落在了地板上。
“吳媽。”眼睛澀澀的幾欲淚下。她自認瀟灑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