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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呿!你哪個人不討厭,當初你還不是想一堆鬼主意要趕我走。”不討人喜歡的小鬼。

“我討厭她們。”他加重語氣的看著她,表示她沒那麼討厭。

“好吧!她們是誰?”看在他最近被她整得很慘的份上,給他喘口氣的空間。

“麗姨和姑姑。”他非常勉強地說出,像是有人拿針在身上刺似的。

“你是指剛剛那兩個孔雀東南飛的女人呀!”她也看她們不順眼呀!所以才沒跟進去。

又不是跟屁蟲。

“孔雀東南飛?”她怎麼老說別人聽不懂的話。

“孔雀東南飛,五里一徘徊……喔!你不是要我背呀!早說嘛,何必瞪大兩顆蓮霧眼,你看不見她們長得一副怨婦臉。”劉蘭芝的故事是個悲劇。

君當作磐石,妾當作蒲葦,蒲葦韌如絲,磐石無轉移呀!多偉大的情操,結果還不是以死收場。

所以做人不要太痴情,適可而止。

“怨婦……”他噗哧地咧嘴一笑。

“開心了吧!你幹麼不喜歡她們?雖然她們長得很不討喜。”一看便知是她後母之路的絆腳石子。

滕問雲眯起眼的故作大人樣。“她們要我叫麗姨‘媽',我不肯。”

“什麼?!”好個暗礁,不懷好意的周慷文奸狡的一笑,勾搭上他的背,“小鬼,咱們聯手給她們好看如何?”

第七章

“大哥,你未免太離譜了吧!竟縱容保母像個瘋婆子似的追著孩子玩,萬一不小心跌出個傷要如何是好,你不能坐視不理……”

一進門始終不曾闔上嘴的喋喋不休,不懂看人臉色的滕爾西當是叨唸自己老公,話一出閘就關不了的滔滔不絕,說個沒完沒了。

幸好她走得慢沒瞧見兩人擁吻的畫面,否則她的語氣不會這麼和緩,只怕殺雞似的尖嗓子會扯得大家都受不了,而她還怕人家聽不清楚的一再重複。

反觀她的慷慨激昂,一旁的文嘉麗小女人似地安靜坐著,不發一語的裝出嫻雅柔弱的嬌態,不時露出甜甜的微笑。

她在模仿異母姐姐的溫柔賢淑,希望籍著相似的容貌能引起心上人的注意,進而對她產生好感。

殊不知她的作法適得其反,文嘉娜表面上的確是如此,讓人以為她是個識大體、懂進退的大家閨秀,而且是個擅於持家的賢妻良母。

但實際上她是隻關心自己、在乎自己的人,甚至自己辛苦孕育的兒子也不見獲得她多少憐愛,公式化的問候及親吻是做給外人看。

當初為了嫁入富豪之家她不惜扯謊,心機重的藉由旁人的口散播不實流言,使得原本中意文嘉麗的滕家長輩因為以為文嘉麗行為放浪,有過多次墮胎可能會導致不孕,而改換聯姻物件。

她就是這麼個自私自利的女人,因此在認清她真面目之後,滕爾東決定與她分房,能不有所牽連儘量不要有交集。

夫妻失和得以讓他在事業上全力衝刺,將家族的事業版圖擴充套件了十倍有餘,婚姻的不順正好是推動他的力量,因此不可說並無益處。

而今他什麼都有了,欠缺的只是一位能令他開懷歡笑的伴侶,他的人生即屆圓滿。

“那種不三不四的保母是打哪找來的,一看就知不是什麼好女人,你別胡里胡塗的引狼入室,她一定沒安什麼好心眼接近你們父子倆……”

她的確不是好女人,她是壞心眼的妖精。“你說完了嗎?”

滕爾東的漠然讓她很不是滋味。

“大哥,我說你是為了你好,有些低三下四的女人專使手段釣你這種金龜。”瞧瞧那女人把大哥搞成什麼樣子,居然放下大筆的生意不談跑去海邊戲水。

“你還記得我是你大哥。”他的語氣含著譏誚,暗指她長幼不分。

“能忘得了嗎?你早我四年出生才有機會繼承滕氏企業。”她說得滿口酸,恨不得取代他的地位受人重視。

他冷笑的道:“你還得去變性,否則爾南、爾北的繼承權依然在你之前。”

“你別說得好像我是回來奪權,發發牢騷也不成呀!”生為滕家獨生女還不是一樣不受寵愛、身不由己的嫁人生子。

而不學無術的兩個弟弟卻深獲長輩們的重視,想盡辦法要他們回公司效力。

可惜如意算盤打得精卻子子落空,一個甘願窩在二十坪不到的小房間爬格子,滿地稿紙寫不出一部經典大傳,盡會風花雪月的寫出笑死人又低俗的愛情小說。

另一個則一心朝山